营的门温,如今却说…”
李慕凡一怔急道:“你是侍卫营的?”
那怪人门温猛一点头,道::“不错,想起来了,还有万良,传玉,他两个事后被你们捉了去,以谋害董鄂妃罪名砍头正法,只有我…”
李慕凡吸了一口气,道:“那最好不过,你即是侍卫营的,出身就该是江湖,那么,你对李慕凡这三个字就不该陌生!”
“李慕凡?”那怪人门温一震急道:“你,你是李慕凡!…”
李慕凡淡然点头,道:“他如今就站在你的眼前!”
那怪人门温倒抽一口冷气,但刹时间他又笑道:“嘿!我怎么知道你确是李慕凡?”
李慕凡笑了笑,道:“很简单,官家的人视李慕凡为飞贼大盗,不屑冒用这块招牌,至于江湖,又没有敢冒用这三个字!”
那怪人门温呆了一呆,道:“不错,这是实话,官家人不屑,江湖人不敢,这么说来,你确是李慕凡了!”
李慕凡道:“是与不是,你阁下如今还不明白么?”
那怪人门温沉吟说道:“换个江湖人,他也逃不过我那一下飞肘,更没那能耐出手便制住我,该不会错了…”抬眼说道:“是又怎么样?”
李慕凡道:“你就该相信我不是你所说的他们一路人!”
那怪人门温道:“可是你问董鄂妃…”
李慕凡道:“我说过,那是受人之托而且丝毫没有恶意!”
那怪人门温迟疑了一下,猛然点头:“那么,请跟我来,咱们进去谈。”
低头钻进了洞内。
李慕凡没犹豫,矮身跟了进去。
这个洞,极尽蜿蜒曲折之能事,但是进洞十丈,洞顶渐高,已可直腰而行!
李慕凡跟在怪人门温身后一阵弯拐之后,眼前忽然一亮,那是灯光,由于洞势婉蜒曲折且深,所以纵有灯光,也不虞外泄,在洞外看一眼到底都是黑黝黝的!
灯光透出处,是洞的尽头呈圆形紧靠洞底石壁上,还有一块大洞之后,似乎有个洞口!
圆形的洞底,别无摆仅有一张石榻,两块石头堆成的炉灶,一盏油灯,几卷绢册…
到了洞底,门温羞涩地道:“李大侠,这不是人住的地方,我不敢让您坐!”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阁下在这儿住了这多年,难道我坐不得片刻?”
一矮身,他竟然席地坐了下去。
门温摇了摇头,道:“李大侠,我门温到今在才知道官家的传闻不实!”
李慕凡仰头问道:“这话怎么说?”
门温道:“像李大侠这么个随和的人,怎会是杀不眨眼的大盗。”
李慕凡笑了笑,没说话。
门温盘膝坐下,就坐在李慕凡的对面,迟疑了一下道:“李大侠,我也没有茶水…”
李慕凡道:“阁下在难中何必拘此俗礼,也别跟我客气,还是快告诉我董鄂妃…”
门温目光一凝,郑重地道:“李大侠,您找寻董鄂妃,果然没有恶意?”
李慕凡淡然一笑,道:“以阁下看,李慕凡这三个字值多少?”
门温道:“无价!”
李慕凡道:“那阁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门温低头一叹,倏又扬起了头,悲苦地道:“李大侠不知道,我对董鄂妃已经够愧疚的,倘若再因为我一语不慎再为她抬来灾祸,那我的罪孽便是来生来世也难以消评了!”
李嘉凡沉吟了一下,道:“阁下无须这样,当初奉命行事,错该不在阁下,罪也不该由阁下担,如今我可以告诉阁下,实际上我不是找董鄂妃,而是找皇上…”
门温呆了一呆,忙道:“皇上?皇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