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赵胜英摇头说道:“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只知道他是个贝勒,瘦瘦的,高高的,肤色有点黑,人长得颇俊,就是一脸的阴狠暴戾,身手也很高…”
李慕凡皱眉沉吟,道:“贝勒?这是那个贝勒…”
赵胜英道:“怎么?老弟对内延很熟么?”
李慕凡摇头说道:“不怎么熟,不过我可以帮老人家查出此人是谁?”
赵胜英一喜,忙道:“多谢老弟,赵家存殁俱感!”
“别这么说,老人家!”李慕凡道:“假如我为老人家尽这一点棉薄,老人家就要谈感谢的话,那么我这身受贤祖孙活命大恩,这又怎么说。”
赵胜英道:“那叫什么活命大恩…”
玉姑突然说道:“爷爷也真是,谁都不说不就行了么?”
赵胜英呆了一呆,道:“丫头,你说了半天,就这一句话还算中听!”
玉姑嚷道:“我说的话您就不爱听,那好,我往后就整天装哑吧,一句话不说,看谁着急!”
李慕凡笑了。赵胜英也笑了。
笑声中,李慕凡忽道:“老人家,现在什么时候了?”
赵胜英道:“天快亮了,怎么?”
李慕凡道:“贤祖孙一夜没合眼,别让我再不安,老人家跟玉姑娘可以去歇息一会儿了!”
赵胜英道:“老弟,熬惯了,我困是不困,不过我愿意去歇息一会儿,那也可以让你歇息一会儿,只是,老弟,你若打算来个不辞而别,那你是找错了主意,我敢说,绝没那么容易!”
姜,毕竟是老的辣。
李慕凡赧然笑了,道:“老人家,你这是何苦广赵胜英道:“撇开别的一切不谈,老弟,有句话你该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你不能让我半途而废!”
李慕凡道:“可是老人家也不能加我一身罪孽!”
赵胜英摇头说道:“没那么一说,老弟,别说他们不会找到这儿来,就算会,大不了掸掸土一走了之,反下这多年来我是跑惯了,可是我绝不能让一个带着伤的人往外走,不但因为是你,老弟,这对谁都一样!”
李慕凡大为感动,道:“老人家…”
赵胜英一摆手,道:“别再多说了,老弟,你要想歇息,就闭上眼,打个吨,歇息一会儿,要不然我们爷儿俩就在这儿陪你聊到天亮,你要是瞧得起赵家这两个人,就什么也别再说了!”
李慕凡微一摇头,道:“好吧,老人家,我遵命,什么也不说了,可是,有一点请老人家答应,一旦我能下床了,就请老人家别再留我!”
赵胜英一点头,道:“行!老弟,一句话,只要你能下床了我绝不再多留你一心刻!”
李慕凡笑道:“谢谢老人家。”
玉姑大眼凝注,那光采,令人难懂,不过,看上去只觉得它能令人心酸,她突然说道:“大哥,你就那么急着走么?”
李慕凡点头说道:“是的,玉姑娘!”
玉姑道:“为什么?”
李慕凡道:“我不得已,玉姑娘!”
玉姑道:“什么不得已?”
李慕凡道:“我不说过么?我有要事待办!”
玉姑道:“什么要事?”
李慕凡微一摇头,道:“玉姑娘,你要原谅,我不能说。”
玉姑道:“不能说,为什么?”
李慕凡道:“只因为这件事太以重大!”
玉姑道:“有多重大?”
李慕凡摇头说道:“玉姑娘,我没办法形容!”
玉姑道:“对我跟我爷爷也不能说么?”
李慕凡歉然笑道:“玉姑娘,除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外,绝不能多让一个人知道,就是我的生身父母也不例外。”
玉姑脸色微变,道:“真的。”
李慕凡看的清楚,但他不得不咬牙点了头.道:“真的.玉姑娘。”
玉姑脸色又变一变,道:“我爷爷把赵家的事都告诉了你!”
李慕凡道:“我很感激贤祖孙没把我当外人,同样地,玉姑娘,我能说的,也没有一丝保留。”
玉姑方待再说,赵胜英突然叱道:“小孩子家懂得什么,就知道多嘴多舌,你大哥既然不能说,自然有他的不能说的苦哀。”
玉姑忽地站起,叫道:“不说算了,我不稀罕!”
一阵风般奔了出去!
这姑娘的脾气,竟跟乐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