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没事反而飞也似的升官,不到几年便直升大学士拜了相。)
这是传说,真不真谁也不知道,反正和-有资格限太上皇(乾隆)、皇上(嘉庆)一块儿用膳是实!
和-得宠于太上皇,能跟太上皇、皇上一块儿用膳,费独行得宠于和-,和-自然会照顾他的吃喝!
吃完了饭,和-久久不见出来,费独行乐得一个人到处溜达,静明园是“内务府”列管的“三山”“五园”之一,要不是有这机会,平日还真难进来溜达。
费独行背着手到处逛“静明园”的山林泉石看得他连连赞叹不已。
他这里刚到“裂帛湖”(三海的重要水源,越垣墙而流至“万寿山”的“昆明湖”进皇城则流入三海太液地、什刹海,绕禁城一周后,出“金水桥”达“正阳门”而泄入于“大通河”)只听一阵轻捷步履声传了过来!
这时候“静明园”里的人多得很,王公大臣人人有护卫,自不乏练家子,他没在意。
可是转眼工夫那阵步履声到了他身后,随听一个冷冷话声响起:“费独行!”
费独行他一怔转身,只见面前站个中年汉子,腰间挎刀,看装束打扮,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护卫,他当即点头:“不错!你是…”
那中年汉子道:“我是‘贝子府’的,我们贝子爷叫你去一趟!”
费独行当即就明白了几分,可是他装了糊涂,道:“贝子爷?那位‘贝子爷?”
那中年汉子冷笑一声!道:“反穿皮袄,你装得什么羊,你认识几位贝子爷?要真不知道到那儿你自己看吧。”
费独行淡然一笑道:“我用不着装什么羊,也用不着自己看,不管是哪位贝子爷,我不想去见他。”
“大胆!”那中年汉子变色叱道:“贝子爷叫你,你敢不去?”
费独行微一摇头道:“倒不是我胆大,我是我们中堂的贴身护卫,负有保护我们中堂安全之责,我不能远离我们中堂左右。”
那中年汉子怒笑道:“好大的胆子,你不过和-一个家奴…”
费独行道:“阁下你呢?”
那中年汉子大怒,二话没说,当脑一掌劈了过来!
费独行抬手而起,从容而轻易地一把扣住了中年汉子的腕脉,含笑说道:“跟我玩这一套你还差得远。”
那中年汉子勃然色变,厉声道:“你敢”
费独行手上用了三分力,道:“轻点儿,这时候大家都在歇息,别吵了人家。”
那中年汉子还真听话,硬是没敢再嚷嚷,他咬牙冷笑:“费独行!你闯了祸了,你敢惹‘贝子府’的人,可知道这是什么罪?”
费独行微一摇头道:“我吃这碗饭没几天,不清楚,我只知道你的腕子现在握在我手里!你敢跟我别扭我就废了你,不信咱们试试看!”
那中年汉子脸色白了,连吭都没敢再吭!
就在这时候,一阵疾快步履声传了过来,来了七八个,打扮装束跟这中年汉子一样,后头还紧跟着贝子纳兰。
那中年汉子脸色一松,神情一喜,就要说话。
费独行立时低低说道:“说话小心点儿,我要是在你腕脉上动手脚,一时半会儿可是看不出,我了不起挨上一顿训,过没多少日子伸腿瞪眼咽气的可是你!”
那中年汉子机伶一颤,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那七八个到了,立即围上了费独行,嚷嚷了起来:“这是干什么,打人哪!”
“这还得了,敢打咱们‘贝子府’的人。”
“叫他放手。”
“揍他!”
费独行听若无闻,一直面带微笑!
纳兰过来怒目而视,厉声喝道:“费独行!你敢抓住我的护卫,还不快放手?”
费独行含笑道:“贝子爷您误会了,我跟您这位护卫认识,我们俩这儿把臂言欢呢!”
纳兰气白了脸,怒笑一声过来就要伸手。
他要是真伸了手,费独行还真难办,而且今天也非落下风不可,他总不能跟纳兰这个贝子斗!
巧的是就在这时候来了人,大内侍卫,三个,一前两后,前头那一个正是费独行不能说见过的旧识,那位白净小胡子,只听他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在这儿闹什么,惊了驾谁担得起?”
纳兰收回手转过了身,道:“金领班!你来得正好,这个人居然敢在这儿闹事儿打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