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的高手被他震开十几个。接着,他自一名黄衣人手中劈手夺过一把长剑,振腕一挥,立又震退了十几个,然后,他落身在一处屋面上。他目光环扫,威芒暴射道:“我只找纪奉先,不愿多伤无辜,你们不要拦我!”只听一人冷笑说道:“京畿重地,岂容你胆大包天,胡作非为,还不束手就缚!”萧涵秋目光移注,道:“你是谁?”
那阴森逼人的黄衣人冷冷说道:“总统领旗下东厂大领班!”
萧涵秋道:“那最好不过,我找你说话,我不愿多伤无辜,叫你的人赶快闪开,要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那黄衣人狂笑说道:“好大胆的江湖狂民,擅闯皇城已是大罪一条,如今谋刺朝廷重臣,更该株连九族,不但不乖乖束手就缚,还口出大言地叫我等闪开,我看你眼中简直没有王法!”
萧涵秋道:“你我见过一面,你该知道你的人能否挡得住我。”
那黄衣人道:“你试过后再说不迟!”
萧涵秋忍无可忍,陡挑双眉,道:“好,咱们都试试!”腾身便向后院扑去。
黄衣人-声冷笑:“拿他,不计死活。”
四名黄衣人纵身疾追,四柄长剑直指萧涵秋。
萧涵秋冷哼一声,道:“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长剑挥处,匹练一闪,数声惨呼,四名黄衣人腕断剑落,血雨狂溅,身形坠了下去。
萧涵秋视若不见,射落在后院月形门前,举步向小楼行去。
那黄衣人领班厉笑说道:“大胆叛逆,竟敢伤两厂之人,上!”
八名东西两厂的高手连续扑到,八支长剑破空劈下。
萧涵秋道:“你是逼我伤人。”
飞起一剑,惨呼又起,三名黄衣人断腕失剑,三名黑衣人胸前衣襟破裂见肉.另两名吓呆了。
那大领班仰天怒笑,道:“好,好,好,萧涵秋,你这回是罪无可逭了!”
一挥手,亲自纠众齐上,廿余名东西两厂高手,蜂涌扑击其势凌厉,锐不可当!
萧涵秋刚要挥剑反击,那领班黄衣人一声狞笑,廿余名两厂高手突扬左掌,满天歹毒暗器,罩向中央。
萧涵秋对此还真不敢轻忽怠慢,一惊出剑,向那满天歹毒霸道暗器撩去,适时一阵豪笑划空传到:“老弟,我给你找了个帮手来了,你瞧瞧是谁!”
随着话声,只见索飞偕同一名衣衫破败的驼背眇目老者如飞掠至,正是那无影神驼桑古月。
萧涵秋精神一振,手上顿紧.那边索飞与桑古月也已如虎入羊群加入战团,索飞下手倒还仁厚些,而那位无影神驼桑古月却下手绝不留情。
一时只听惨呼四起,两厂高手立即折了大半。
南龙北虎联手所向无敌,当者披靡,何况更多出了个功力高不可测的无影神驼。
那领班黄衣人一见情形不对,一挥手,带-领残余狼狈遁去,刹时间走个干净,好不快捷!
两厂高手一走,桑古月立即趋前向萧涵秋见礼,激动地道:“恩主无恙,谢天谢地,老奴未想到还能见到您!”
萧涵秋连忙伸手相扶,道:“桑大哥不必多礼,是索大侠闯了两厂?”
桑古月点了点头,道:“全仗索大侠救援。”
萧涵秋转注索飞,目射感激,道:“索爷,我又欠了你-笔!”
索飞摆手说道:“老弟,现在不是说客气话的时候,能见见桑大侠,这是我索飞的荣幸,这儿怎么样了?”
萧涵秋道:“我没见着纪奉先,只怕他早在百里之外了。”
桑古月忙道:“恩主,甄姑娘呢?”
萧涵秋神色一黯,摇头说道:“我还没有进地道查看…”
话犹未完,桑古月已然身形飞闪,扑进了小楼。
索飞道:“老弟,咱们也去看看。”
萧涵秋道:“不用了,索爷,桑大哥有三阳神罡护体,一身功力比你我豪不逊色,咱们留在外面也好有个照应!”
索飞未再动,道:“老弟,纪奉先好狠好毒,他竟把桑大侠关禁在第十层地牢中,跟那些死人骨头在一起。”
萧涵秋扬了扬眉,道:“索爷,你是怎么找到地牢的?”
索飞笑道:“那还不容易,我鼻子底下有嘴,不会问么?”
萧涵秋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索飞迟疑了一下,道:“老弟,恐怕甄姑娘已被纪奉先带走了。”
萧涵秋道:“难说,他如今是逃不是躲,带个不会武学的弱女子,总是个累赘,纪奉先这个人绝不会…”
忽听小楼中步履响动,二人连忙抬眼望去,只见无影神驼桑古月带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美妇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