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永无见面之日,小秋他也实在糊涂,怎么能…唉…”
顿了顿,接道:“四弟,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忍心了,婉姑娘她…”
书生脸一红,截口说道:“恩兄,这些话回去再说,成不?”
独孤承一笑住口,遂又挑起了双眉:“没想到这全是那毒手魔君一手造成,他要称霸宇内,为什么要害得我家破人亡,看来是我这一身所学害人…”
猛地目闪奇光,道:“大弟,那莫雷人呢?”
皇甫敬又把今夜事说了一遍!
独孤承哼了一声,道:“好狡猾的东西,没想到单单走漏了他-人…”
书生截口说道:“那有可能他根本不在这儿,要不然,‘汴梁世家’这一伙绝不曾瓦解得那么容易,容易得令人难信!”
书生这可是实话,任何人也不相信会那么容易地便击溃了“汴梁世家”这一伙,其实,那也因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一着制胜奇兵,使“汴梁世家”全处在挨打的地步!
沉默了一下,算卦的突然问道:“恩兄这多年来是怎么过的?”
独孤承叹了口气,道:“愚兄早在‘修罗教’瓦解后便移来‘开封’,前些日子,才突然又被移来此处,当时不知为何,如今知道是因为四位到了‘开封’,这多年来,愚兄只有几天见过日头,其他的时间,都是被囚禁在地下,虽然是囚禁,可是那褚长风待我十分优厚而有礼,当然,他的目的不过是希望我献出所学,为他所用,只可惜他们找错了人,我独孤承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算卦的道:“这么说来,玄清那月所见,果真是恩兄了。”
独孤承点了点头,还要再说下去!
书生忽地说道:“恩兄,有话回去再说吧,恩兄太久未见天日,身体弱得很,不宜站得太久,也不宜太过劳累。”
独孤承苦笑说道:“别的愚兄倒未觉怎地,只是觉得老多了,而且这身肤色也白得讨厌人,打明儿个起,我得好好晒晒太阳了。”
正要往外走,老驼子忽道:“四弟,那莫雷匹夫及那批镖…”
书生笑道:“走了他,得了独孤恩兄,可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再说,莫雷他迟早是我囊中物,不必急于一时,至于那批镖,咱们还赔得起,我看算了!”
老驼子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皇甫敬却道:“四弟跟二弟扶着恩兄走走,我跟三弟往这边儿走走就来。”他是要由这边儿出去,提那邴浩与古月天去!
算卦的跟书生,一边一个掺扶着独孤承,由老驼子那来处,也就是马花亭与小明把守处,走了上去!
那处出口,是在巨树干上,以原木为门,挖空了树干的一个人高大洞,称得上巧心独具!
马花亭跟小明一见他三人出来,自然是胸中雪亮,知道那青袍老人是谁,双双连忙趋前见礼:“见过独孤恩伯!”
独孤承倒为之一怔,转注书生,讶然说道:“四弟,这两位是…”
书生笑道:“刚才大哥忘了说!这两个,大的是二哥得意高足,小的是大哥宝贝徒弟,都是在昔年事后收的!”
独孤承仔细打量,突然含笑点头:“好,好,都不差,愚伯难中没有见面礼,后补,后补,你两个可别见怪啊!”马花亭连忙谢过,小明却瞪着一双大眼睛,道:“四叔,这位恩伯是…”
书生笑道:“这位是真的,用不着你再看掌心了。”
小明脸一红,笑了!
独孤承也凑趣儿笑道:“也用不着再喝你师父他们的血了!”
算卦的与书生,不由为之失笑!
适时,皇甫敬与老驼子双双赶了过来,砰然两声,把邴浩与古月天摔个结实,老驼子两把扯去那两具覆面物,狰狞,阴毒,狡猾长像呈现眼前!
独孤承目中奇光方闪,老驼子随又伸手拍开了二人穴道,穴道一解,二人立醒,一见眼前情势,立刻面如死灰,垂首不语!
皇甫敬扬了扬眉,道:“恩兄,血仇真凶在此,恩兄看要怎么办吧!”
独孤承神色一整,突然向着皇甫敬四兄弟躬身一拜!“大弟,愚兄先谢过缉凶之恩!”
皇甫敬四人躲之不及,连忙还礼,皇甫敬道:“恩兄这是什么话,怎么说这都是应该的。”
独孤承目注邴浩、古月天,沉声说道:“你二人从实答我问话,当时对我独孤一家,可是你四人下的毒手?”
邴浩低着头没说话,古月天却抬头惨笑:“该说的,我兄弟都说过了,‘百巧老儿’何必多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