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奶奶的喝多了,眼花了,这么多个眼睛,不如你那一付?俺几个怎么没瞧见呢?”
那瘦高黑衣汉子道:“巴老大,套你一句话,俺要骗你俺他娘的是这个!”他也来个五指一伸!
这一来,大伙儿脸上变了色,好半天,那居中青袍大汉方道:“是卜二先生有啥关系,‘神州四奇’可不是…”
“你他娘的懂什么?”瘦高黑衣汉子道:“俺他娘的是为你三个操心,卜二先生是听你三个说的,准是追去了,他日两头碰面,那一位一问,卜二先生一说,俺看你三个他娘的往那儿躲。”
三名青袍大汉脑际轰地一声,差点儿没吓晕过去!
还是那矮胖黑衣汉子说了话:“老二,你瞎操的什么闲心,卜二先生要是碰上他,还会让他跑了,准得让他当场就躺在那儿!”
三名青袍大汉刚吁一口大气,瘦高黑衣汉子紧接着又是一句:“他…他娘的万一跑了呢?”
好了,大伙儿全没心情吃喝了,尤其是那三名青袍大汉,坐在那儿,白着脸,直发楞!
适时,东隅里站起了个身材瘦小的于瘪老头儿,望他几人这付座头上望了一眼,举步下了楼!
干瘪老头儿下了楼,头也没回地直奔西城!
西城,紧靠城门处,有一家棺材店,这家棺材店在“阳谷县”里试打听,谁都知道是不久之前,易帜换旗,另开张的,不久之前,那是家专卖南北货的店铺。
至于好儿的南北货买卖不做,为什么改头换面,卖起了棺材,那就没人知道了,只有问掌柜的自己去!
干瘪老头儿一进棺材店,打里面进出来个胖胖的中年人,两个人交头接耳地低声说了几句,便一起进入了后面!
没一会儿,棺材店的后门儿开了,一个中年妇人骑着小毛驴儿,蹄声得得地由后门儿出来,转过街,直出西城!
适时,那棺材店对街的一家客栈楼上,一扇原开着的窗户“叭!”地一声,关上了!
随听里面有人说道:“我说‘黄土岗’上怎没瞧见她,原来她躲在这儿!”
话落,一声冷哼,紧接着有一个人说了话:“二弟,你要干什么?”
先前那人道:“这东西一定是给那匹夫送信儿去了,跟下去不是一逮逮两个。”
后来那人道:“三弟好糊涂,那匹夫不是那么容易上钩儿的,忘了,没有大哥的话,不到时候,谁也不许打草惊蛇。”
先前那人没说话,半晌始道:“那么,你说怎么办?”
后来那人道:“很简单,往那儿等着去。”
先前那人不再说话,随即一片寂然!
那中年妇人骑了小毛驴儿出了西城后,走没多远,忽地折向了左,离开了官道,顺着一条小溪,往北行去!
又走了一会儿,一座小山拦在眼前,中年妇人往后看了一眼,然后再在驴后加了一鞭,毛驴放开四蹄猛向山里奔去,转过山脚不见!
须臾,蹄声之间,一条人影自山脚处掠起,往西电射而出,是那中年妇人,这女子好机警,称得上狡猾诡诈。
盏茶工夫过后,中年妇人突然缓下身形,一步步地往前走去,前面,不远处,是一片小村落,难怪她要缓了下来!
这小村落,住没几户人家,由那每家门口放着的犁看,这小村落里的人家,准都是种庄稼的。
中年妇人在村东一家人家门前停了身,然后扬声叫道:“二大爷在家么?”
那家人家里有人应了一声:“谁呀?”
中年妇人道:“是我,二姑。”
柴扉“呀!”地一声开了,有人探出了头,是个獐头鼠目的中年汉子,他望了望中年妇人,道:“二大爷睡着呢,轻声点儿。”
中年妇人点了点头,走了进去,顺手掩上了门儿!
紧接着,这家人家里响起了个苍劲话声:“怎么样,有信儿了?”
“禀老主人,那老儿出现在大名1”是中年妇人话声!
苍劲话声“嗯”了一声,道:“带着人么?”
随听中年妇人应了一声“是”!
过了一会儿,苍劲话声道:“二姑,以你看如何?”
中年妇人道:“属下已来禀报老主人,不敢斗胆…”
苍劲话声截口说道:“放大胆说,是我让你说的!”
中年妇人应了一声,道:“属下斗胆,觉得事有蹊跷!”
“何以见得!”
中年妇人道:“属下觉得事情太巧!”
“还有呢?”
中牛妇人道:“他们也不可能把那老东西留在家里。”
苍劲话声“嗯”了一声,道:“说下去。”
中年妇人道:“那老儿更不可能明日张胆地带着人乱走。”
苍劲话声道:“没有了?”中年妇人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