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闪身扑了出去。
燕侠他身法如电,行空天马般到了前院。但是,前院空荡寂静,毫无所见.也没再听到任何声音。
他凝神用他那敏锐听觉搜寻,前院根本没有人迹。
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哪儿去了?
谁又敢闯到这儿来,伤“天威山庄”的人?
除非是“天威山庄”的人,惩处老者办事不力;没成达任务〕果真如此,他就不便管,只有把这件事告诉冷无垢。
他腾身又起,掠回后院。
进了屋,没见冷无垢。只见两个青衣少年跟两个青衣少女在。
燕快他还说话,一名青衣少女已然道:“禀姑爷、姑娘已经被庄主派来的使者带回去了。”
燕快为一怔,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他明白了,一刚才老者的一声惨呼,不过是调虎离山计,哪用得着这样?他并没有不让冷无垢回去。
他知道,来人走不远。他要追,凭他的身法一定追得上。
但是他没有追。
因为他始终认为,冷无垢应当遵从父命,回去一趟。
定过了神,他没有多说什么。也走了。
转身出屋的时候,他心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是等到他出了庄院,_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他觉得,跟冷无垢的这一段相处,就好像一场梦,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想着,走着。
没辩方向,也不知走了多远。
突然,他有所警察,定神、凝目,心头为之一震。
原来,身前十余丈处,正站着十几名佩剑黑衣人,赫然。竟是大内秘密卫队“血滴子”
站在最中间,前面的一个,正是贝勒纪刚,断了一条手臂的贝勒纪刚。
紧接着,他觉察出,身后、身左、身右都有人,而且都.是十几二十个。
显然,他已经被围上了。
只听纪刚道:“郭燕侠,你还能往哪儿跑!”
燕侠淡然道:“郭家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跑!”
纪刚冷笑道:“好一个郭家人从不知道什么叫跑,那么你冲出重围,奔驰而去,那应该叫什么?”
燕侠道:“你明知道那是为什么。”
纪刚道:“我只知道那就叫跑。”
燕侠道:“口舌之上争这个,有什么意思?”
他话声一落,四面八方众“血滴子”长剑齐出鞘,铮然龙吟声中,一起飞身扑了过来。
很明显,纪刚不只是要生擒郭燕侠,而是根本就不打算让这个郭家人再活下去了。
“血滴子”的身手,个个一流。
转眼间,满天剑气,当头罩下。
满天剑气像一张网,燕平又岂甘像鱼?
他不甘像鱼,但却比鱼还滑溜,横里飘身,疾窜飞掠。恰从满天剑气织成的那张网的网边窜出,逞扑数丈外的纪刚。
不知道是做官的排场,还是纪刚早已料到一击难以奏效,防范在先,他身边还有四名“血滴子”一见燕侠躲过一击,飞身扑来,立即长剑出鞘,迎面拦截。
燕侠哪把区区四名“血滴子”放在眼里?他旋向横掠,躲过锐锋,劈手夺过了一名“血滴子”的长剑,停也没停,抖剑再扑纪刚。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纪刚恨透了他,他也恨透了纪刚!
纪刚本有一身不错的武学,无奈一条右臂毁在了燕快手里,短日内又无法练成左手剑,空有一身武学,等于废人一个,哪敢让燕侠找上他?只有躲的份儿,他飞身忙迎一众“血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