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就是,他要是不动那趟镖,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真要是都没有人动镖,你们这些保镖的,还有饭吃么?”
倒也是!“对了,芳驾,保镖的是干什么的?”
“彼此的立场不同!”
“是理,那么芳驾今天来…”
“交出那个镖师,不然就得给那趟镖的一半。”
“芳驾来迟了。”
“来迟了?”
“要是三个月以前来就好了。”
“怎么说?”
“那位镖头三个月以前也死了。”
“怎么说,那个镖师…”
“难道芳驾没听清楚?”
“我不信!”
“芳驾会不知道,那位镖头虽然伤了那位道上朋友,可是他目已也受了伤。”
“这我知道。”
“那么芳驾就不该不信。”
“那你们就只好给那趟镖的一半了。”
“芳驾可知道,那趟镖的一半是多少?”
“当然知道。”
“那么芳驾就该知道,把整个‘威远镖局’给出去都不够。”
“那是你们的事!”
“可也是…”
“我只知道,人命无价。”
“我们也同样是一条人命。”
“我刚说过,彼此的立场不同。”
金总镖头还待再说。
“你们东家可在这儿?”
“在这儿。”
“那一位是?”
赵万才不能不说话了:“我就是!”“让我听听你的!”
“金总镖头刚已经说过了。”
“你怎么说?”
“他说的就是我说的。”
“他没有家眷,你有家眷。”
赵万才脸色一变,忙望金总镖头,金总镖头微一笑:“芳驾,我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了…”
他一顿扬声:“楚老弟、齐老弟!”
他叫是叫了,都没有人答应。中年女子冷冷一笑:“怎么样?”
金总镖头脸色变了:“我不信…”
“没有三两三,我怎敢上梁山。”
“你把他们俩怎么样了?”
“放心,他们俩还活得好好的。”
“你…”金总镖头要动。
“你不要那么多条人命了?”
金总镖头硬是没敢动,那位中年女子笑了:“金总镖头是个识时务的俊杰。”
金总镖头没答理,扬声又叫:“楚老弟、齐老弟!”
中年女子凝目:“怎么,你不信?”
金总镖头没说话!“你大概太高估你那两个副总镖头了!”话落,中年女子抬了抬手。
她背后一名中年汉子撮口吹出一声口哨!口哨声落后,上房屋里走出四名中年汉子,这四名汉子每两十架住一个,可不正是那两位副总镖头?而且两名副总镖头都昏迷不醒,显然是让人制了穴道!这么大镖局的堂堂副总镖头,身手应该是相当不错,居然这么轻易让人制了穴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物,可想而知!金总镖头的脸色又变了,中年女子道:“信了么?”
还有什么好说的?金总镖头没说话。
中年女子转望赵万才:“他们两个如此,你的家眷如何,就可想而知了,是不是?”
赵万才还能想不到这一点,早已面色如土,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怎么样?”中年女子问了一句。
赵万才忙道:“我给,我给…”
中年女子又笑了:“你这位东家,更是个识时务的俊杰。”
“只是…”赵万才道。
“不只是什么?”中年女子道。
“我拿不出那么多!”
“你当我是傻子!”
“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