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忙：“姑娘，这…这怎么好…”韩飞飞：“这有什么不好？”

韩飞飞嫣然一笑：“怎么，还躲我？”

李存孝毅然：“可以这么说。”

韩飞飞：“我说的是真的，你想，就是我没有起过这誓，赌过这咒，我跟你同过车，又这么待候你，对一个女儿家来说，你叫她怎么再作他想？”

李存孝：“姑娘，他既是杀害‘铁片巧嘴’的凶手，我更该…”

韩飞飞：“那么你是怎么长大的…”

“我！”李存孝：“我就是这么长大的，也许是我命大…”

李存孝：“姑娘知我在找他…”

韩飞飞：“那么，你以为我是迫你，是吓你？”

“不错！”韩飞飞说“我陪你也是为了找他，可是这个时候你不能找，因为你现在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不能让你去涉险。”

“不。”李存孝不自在地摇说：“我不对姑娘说过么，我这武学是…”

李存孝脸一变，没有说话。

李存孝好不难受，：“姑娘…”

李存孝：“怎么，琼姑娘已经去了？”

李存孝脸一红，嗫嚅说过：“我是被一位老人家拾去抚养长大的。”

李存孝：“姑娘这话？”

李存孝默然未语，半响始苦笑说：“姑娘你这是何苦…”

韩飞飞：“那时候你多大？”

李存孝：“犹在溺褓之中。”

李存孝：“不，姑娘，只是我…”

韩飞飞：“从这封涂有剧毒的信看，那位‘铁片巧嘴’已然被害了，我在‘徐氏古祠’碰见的这个是别人冒充的，他就是杀害‘铁片巧嘴’的凶手…”

韩飞飞接说：“是从一册武学秘笈上学来的，自己摸索，无师自通？”

韩飞飞：“怎么，你不信？”

李存孝：“姑娘…”

李存孝忙：“怎见得，姑娘。”

李存孝还待再说，韩飞飞已然摇又：“好了，别说了，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你要是不愿意要我，那也不要，一个女儿家总不能死赖脸地非嫁给谁不可，你说是不，我只是让你知我起过这誓，赌过这咒，拿定了主意，愿不愿，要不要，那还在你。”

李存孝呐呐：“不…不是？只是…”

李存孝脸一红，笑：“不是，我怕你不好坐。”

李存孝：“他老人家只是一个很平凡而贫寒的樵夫。”

韩飞飞：“那怎么办，你已经跟我同来了，早在当年我就发过誓，有一夭谁坐上我那辆车，谁就是我的夫婿，也就是说除了我的夫婿外，任何人别想碰我那辆车。”

韩飞飞：“是的，我是说过这话，我要不这么说你绝不会上我那辆车，我这是为你想，你能不替我想想么？”

韩飞飞：“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也是大家。”

李存孝：“我倒不是不信…”

“好了，别说了。”韩飞飞微一摇：“不你怎么说，反正我的主意已经拿定了，再说，我也起过誓，赌过咒，你要是不愿意要我那也不要，我这辈不会再嫁别人，我可以家…”

韩飞飞转过去问伙计：“他人呢？”

李存孝一惊忙：“姑娘…”

李存孝迟疑了一下，双眉一扬：“韩姑娘，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全家近四十，连同先父在内，二十年前的一个夜晚尽遭贼害，家母带着我浴血奋战，冲重围，之后她老人家也因伤重去世，张远亭是当世唯一知内情的人，所以我要找他…”

伙计忙：“走了，他把这封信给小的之后就走了。”

“别老叫我，”韩飞飞：“我要听你说话。”

韩飞飞：“要不是，他怎会用这封涂有剧毒的信害你？”

韩飞飞浅浅一笑，柔婉动

望着伙计那狼狈背影，韩飞飞笑了，旋即他转过来拧腰坐在炕沿上，李存孝忙往里让了让。

他苦笑一声：“姑娘…”

韩飞飞微一摇：“真的，我说的是实请，我不计较那么多，我也不想知那么多，我只知你叫李存孝也就够了，你说是不？”

李存孝微一：“是的，姑娘。”韩飞飞浅浅一笑：“我知你没对我说实话，可是我不愿意再问你了。”

韩飞飞：“这么说，你这武学不是那位老人家传授的？”

要命了，令狐瑶玑如此，这位韩飞飞也复如此，这叫他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

韩飞飞转望伙计：“你去吧，没你的事了，只记住下回别替人带东西了，我这位爷要了什么事，这官司你可吃不了。”

韩飞飞说：“这就是了，一个犹在襁褓中的婴儿，要是没人照顾，不说别的，就是饿也要饿死。”

韩飞飞回过脸来笑说：“你放心，这还用得着你动么，小琼已经去了。”

韩飞飞截了，：“事已成定局，不必再说了，你要我，我就跟你一辈，你不要我，我就家空门去，就这两条路，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让你我谈谈正经大事，不是我有竟探问你的隐密，而是我以你的妻自居，我不能不清楚人家为什么要害你，为什么要杀你，说给我听听，好不？”

韩飞飞：“我要是知不就好了么？”

李存孝神情一震，脸一红，忙：“姑娘…”

韩飞飞看了他一：“你会说话，要避嫌的话，我就不会让你跟我同来了，你跟我同乘一辆车走了一段路，我照顾你，我侍候你，这像什么，你说，你还避得什么嫌？”

韩飞飞说：“有我陪着你，一切会替你安排的，你只安心养好你的伤就是，什么都用不着心…”

韩飞飞：“这位好心的老人家是…”

李存孝心神俱颤，：“姑娘说过，这…这是救人，事无奈…”

李存孝心神大震，忙：“姑娘！”

伙什一哆嗦，连声答应着一溜烟跑了去。

李存孝忍不住又是一阵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