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真面目。老爹,我不会看错的,他满脸正气,不像是他们一路人,我敢担保,他绝不会!”
那苍老话声哼了一声说道:“那么他跑到‘玉春楼’去干什么?”
那无限甜美的话声说道:“老爹你好糊涂,他要真跟一般男人没有什么两样,云珠那美色当前,投怀送抱,他会无动于衷?”
那苍老话声道:“那么他是去干什么的?”
那无限甜美的话声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对了,老爹,走,咱们回去,找王大娘到‘玉春楼’去一趟,不就可以问明白了么?”
那苍老话声笑道:“哈,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着?走!”
两条人影起自屋脊,一闪而没,话声随即寂然!
片刻之后,这两条人影又掠进了“怡红院”那西楼之上,灯光下看,那是梅心与栾震天!
梅心一进西楼,便命小玉去请那位鸨母王大娘。
王大娘抖着一身肥肉,两步并做一步地上了西楼,梅姑娘有所差遣,那是她的荣幸,她有点受宠若惊!
王大娘堆着满脸笑容忙问召唤何事,梅心却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随手塞给她一颗明珠!
王大娘怔了一怔,随即却将头连点,笑得合不拢嘴,抖着一身肥肉又下楼而去,只是唯恐稍慢!
没一会儿,王大娘回来了,又在梅心耳畔嘀咕了一阵,却听得梅心立时皱了一双黛眉!
王大娘走后,栾震天要问,梅心却满面诧异,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神色摇了头!
栾震天没好再问,心中已然明白了八分,白眉一挑道:“姑娘,我说他不是个好东西,您偏不信!”
梅心却摇头说道:“老爹,不能从这方面来断定一个人的好坏!”
栾震天道:“您要不信您瞧着好了,那小子忘恩负义,根本就不是人,早知道他是这么个人,说什么当初咱们也不会救他,要真如那位朋友所说,等他一旦进入了内城,不但对付他麻烦,他更会反过来找到咱们头上,到那时…”
梅心淡淡说道:“老爹,我明白利害,可是我仍然不以为当初我救错了人!”
栾震天哼了一声,道:“您救了他,他却丧心病狂地抓了石秀!”
梅心道:“那么他为什么要行刺胤祯?”
栾震天道:“我说句大胆的话,咱们谁瞧见了?八成儿这根本就是一着苦肉计,他东混西混那不过是给咱们瞧的!”
梅心道:“既是如此,那表示他已知道了咱们的底细,他既知道了咱们的底细,他就没有理由不动咱们!”
乐震天道:“那小子是个厉害人物,还没到时候,您等着瞧吧!总之,我认为还该严密的监视他,一有异动,及时下手,要不然,等他对咱们采取了行动,那可就来不及了!天色不早,您该歇着了,我去瞧瞧金虎去!”说着,迳自下楼而去!
梅心目送栾震天下了楼,呆呆地出了一阵子神,支退了小玉与双成,一个人缓缓地回了房…
第二天“四海镖局”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件事,白天看不出一丝痕迹,云中鹤倾了全力,暗中搜寻金虎跟石秀,还有那冒充海贝勒护卫的那个人,他跟吕子秋一整天都不在镖局内!
云珠的神态、言谈、举止,也跟往常没有什么两样!
郭璞也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四海镖局”丢人的事,唯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他是一点也不知道!
到了暮色初垂,云中鹤与吕子秋联袂回到了镖局,刚坐没多久,一辆双套黑马车与四匹健骑驰抵了“四海镖局”门口,马车是空的,可是那四匹蒙古种健骑之上,却是清一色的大内侍卫“血滴子”!
为首的是“血滴子”卫队领班,那阴鹫逼人的云领班,他翻身离鞍下马,一个人进了镖局大门,那另三名“血滴子”却被留在了门外,守卫那辆马车!
那位云领班在大厅内见着了云中鹤与吕子秋,三个人在大厅一阵密谈,不知道说些什么,却只见云中鹤眉飞色舞,兴冲冲地跑了出来,直奔后院,进了云珠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