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可说万人难敌,哪有这种香饵!”
梅心呆了一呆,皱眉点头!
栾震天接着说道:“那些个鹰犬们要是知道黑三的身分,他们早下手黑三逼供,或者缀上黑三了,何必非要等到如今…”
梅心截口说道:“这有可能是他们刚知道,正好利用上年羹尧这个机会!”
栾震天道:“那么您看咱们是动不动?”
梅心沉吟了一下,毅然说道:“照情形看来,目前不宜动,等两天再说…”
美目中寒芒忽闪,栾震天霍然转头厅外,沉声喝道:“什么人!”
只听楼梯上砰然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倒了下去,随之寂然,栾震天目中暴射寒芒闪身出了厅!
随听他在厅外一声惊呼,再折回来时,脸色铁青,煞气怕人,双手托着一个满身浴血的人,赫然竟会是那酒肆中的瘦高老者,如今,他瘦脸惨白、嘴角渗血、老花眼镜及那根旱烟袋已不知去向,而且那长有数寸的指甲也断了好几根!
黑三机伶一颤,带着惊呼扑了过去!
“小子,动不得,你想他死,闪开!”栾震天一声沉喝,抬腿把黑三踢倒一旁!
黑三再爬起时,双眉挑得老高,目中已现泪光,只是咬牙忍住,没让它淌下来,也未敢再扑过去!
梅心花容变色,喝道:“小玉,叫双成预备应用东西去!”
小玉应了一声,闪身出了大厅!
梅心紧接着又道:“老爹,把仇三叔放下,出去看看去!”
栾震天明白梅心的意思,弯腰把仇老三放在楼板上,闪身出了大厅,扑向楼下,身形比电还疾!
适时,小玉与双成急步走进大厅,两个人手中都捧着一些应用之物,直趋梅心身边!
地上仇老三衣衫破碎,身上刀痕累累,少说也有十几处,皮肉外翻,浑身是血,惨不忍睹!
另外,梅心还看得出,他也被人以重手法震伤了内腑,亏他还能拚着一口真气支撑着跑到这儿来!
梅心强忍悲痛激怒,蹲下身玉指如飞,连点仇老三身前八处大穴,然后命小玉撬开了他的牙关,给他服下一颗其色赤红的丸药,最后才命双成动手为他包扎刀伤!
黑三噙着泪,在旁边搓手跺脚,急得直打转,却插不上手,也不敢开口动问梅心,只有干着急!
人影闪动,一阵微风飒然,栾震天已然折了回来,他向梅心一摇头,道:“姑娘,没见兔崽子们一个人影!”
梅心眉头一皱,刚点了头,栾震天跟着又道:“姑娘,仇老三碍事么?”
这句话也是黑三早想问的,可是他一直未敢开口!
梅心摇了摇头,道:“不碍事,只是,恐怕要躺上十天半个月!”
栾震天一口钢牙咬得格格作响:“好个心狠手辣的兔崽子,日后…”
双成刚包扎完毕,地上仇者三一声呻吟缓缓睁开了失神的老眼,栾震天连忙蹲了下去,急声说道:“老三,不碍事了,快说,是谁干的!”
黑三喜极而泣,也连忙蹲下,连叫三叔!
仇老三一双失神的老眼,先望了望身边的梅心,随又转向栾震天,唇边浮现一丝抽搐苦笑,断断续续地道:“姑娘,老人家,我老…三终日打…雁,今天反…被雁…啄了眼珠子…黑三刚走…他…们就来了人…”
栾震天截口喝道:“老三,是谁?”
仇老三道:“大内那些个鹰…犬,‘血滴子’…”
栾震天怒喝说道:“好兔崽子,果然被姑娘料中了!”
仇老三道:“咱们就是…永远…难及姑…娘,要不然我…也不会…栽得那么惨,不过…他们让我摆…倒三个,也划得来了!”
栾震天咬牙说道:“杀得好,老三,兔崽子们没跟来么?”
仇者三吃力地摇头说道:“我…往东城兜了…一个大圈儿,没让他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