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捕杀的那个李燕月,如今竟闯进咱们营里来了,大伙儿剁他。”
一听这话,叱喝之声四起,近百个人一起涌了过来。
李燕月震声喝道:”我是来见索大人的,你们最好不要逼我伤人。”
近百个人被李燕月喝得涌势一顿,但是这些人狂妄惯了,此时此地交怕谁,只一顿之后随又涌了上来。
李燕月一扔行囊,举起手中长剑。
跟着就是一场不可避免伤亡的搏杀。
“住手。”
~声苍劲沉喝传了过来。
近百个‘神武营’的人,立即往两边退去,让出了那条通往后的石板路。
李燕月抬眼望去,只见那条石板路上一前二后地走来三个人,后头两个,是两个利落打扮的阴沉中年汉子,腰里鼓鼓的,一看就知道藏着家伙。
前头一个,是个身穿长袍的老者,老者五十多年纪长眉细目,隆准薄唇,两眼精芒外射,不但是个内外双修的高手,还是个极富心机的人物。
近百个人恭谨躬身:“统带。”
敢情是“神武营”的统带。
“神武营’的统带,居然是个高手。
长袍老者冷漠无情,听若无闻,一直走到李燕月面前丈余处才停住,冷冷地看了看李燕月.道:“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
络腮胡壮汉上前躬身:“禀统带,他就是那个李燕月?”
长袍老者脸色一变,细目猛睁,精芒暴的“你就是那个剑毙人熊,蒙官家召见,索大人有心重用,你却不识抬举,伤我两兄弟的李燕月?”
“不错,我是李燕月——”
“好大的胆子。”
“统带,我话还没有说完。”
“你还有什么话说?”
“伤‘神武营’那个人的不是我。”
“是你的同党也一样。”
“没有什么同党,贵营派出去的人应该知道,那是‘大刀会’——”
“怎么知道你不是‘大刀会的人?”
“如果我是‘大刀会’的人,还敢到‘神武营’来么。”
“大刀会’若不是你的同党,他们怎么肯为你掉这个手?”
李燕月道:“我说说几句,是实话,统带请原谅,像‘大刀会’那一类的组合,统带应该知道,不管是谁,如要是官府对付的对象,他们都会伸援手,因为他们以前明遗民自居,对付的就是大清朝廷。”
长袍老者厉声道:“大胆,就凭你这句话,可以认定你是个叛逆无疑,给我拿下。”
如雷般轰然一声答应,那些“神武营”的高手要动。
李燕月抖手一剑,剑花九朵,立现剑尖,他同时喝道:”等一等。”
震慑人的不是李燕月的喝声,而是抖出的九朵剑花,这是剑术最高的造诣,试问谁敢先樱其锋!
众“神武营”高手行动之势为之顿了一顿。
你武营’的统带,内外双修,是个识货的大行家,脸色也为之勃然一变。
就在众‘神武营’高手,行动之势一顿,那位统带脸色一变之际,李燕月接着冷然道:“统带,不要逼我流血五步,非让‘神武营’伏尸到处不可,就算我是个叛逆并不是索大人四位的叛逆。”
长袍老者道:“这话怎么说?”
“我来投效索大人,当然不是京大人四位的叛逆,可是那么一来,不就成为了皇家的叛逆了么?”
长袍老者白了睑,满睑都是惊恐神色:“你好大的胆子,你好大的胆子,先前找你你不愿来,为什么现在——”
李燕月道:“我不愿意说好听的,我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来投效索大人。”
“你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老实说,‘大刀会’的人想拉我去,是我不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