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江湖上有谁能管得了呢?”老和尚缓缓的说道。
白云生低头摸摸爱子的头,趁机对忠仆朱叔打个眼色,悲愤的答道:“非是我白云生食古不化,六位身居江湖六尊,可以是说武林的家长,想不列六位只为了一柄玉箫,竟对白云生一个江湖晚辈下此毒手,先杀其妻,再灭其家,不要脱白云生是个血性男儿,就是有半点人性也要与六位周旋到底,白云生今日明知以卯击石,也要一拼,接招。”说完突然一招“八方风雨”以全力攻击六尊。
就在白云生出招的当儿,朱叔背起白玉骐急急逃出后门。
蓦听一声沉喝:“白大侠躺下吧。”接着白云生一声闷哼。
“那里逃。”一片排山倒海的罡风,向朱叔的背后袭来,他自知无法躲过,猛然将白玉骥抱进怀中,以腹背牢牢护住,嘶哑的说道:“小主人,逃得活命不要忘了还有朱叔的仇…”“轰”的一声,白玉骐祗觉全身一震,接着“噗通”一声,落入寒溪中,他就昏了过去。.
等白玉骐醒来,发现自己已睡在一个山洞里的一只石床上“玉剑客”坐在他面前的石凳上。
白玉骐翻身坐起,看看那支玉箫还在手边,才要开口,玉剑客慈和的道:“骐儿,这一切都是天数!”
“我爹呢?”
“我已替你埋了,等你武艺学成以后为他立碑安葬!”
从此,他便住在这个山洞里,
他在这里渡过了整整的八年的光阴,前天夜里,老公公不辞而去了,他没有拜他为师,因为老公公不愿意有师徒的名份,老公公把玉剑留给了他,并留书要他今后立即出道江湖,好自为之。
白玉骐呆呆的跪在墓前,已是很长的时间了,他也曾想为朱叔立座坟墓,但他找不到他的尸骨。
泰山被皑皑的白雪覆盖住了,天接山,山接天,只是一片银白。
道上观日峰的山径,埋没在深雪下了。
日正当中,这天观日峰上竟突有十二人在此聚集。
这十二人,僧、道、俗都有,这些人零散地坐着或站着,坐在中央的是一个七十来岁的长胡子老人,和一个妙龄少女。
“吴老英雄,今日当着少林寺的悟明大师,武当的玄云道长,以及死堡的五位:陈兄、杨兄,总请你给兄弟我一个答覆,看这宗亲事您老是否赞成?”
说话的是个五旬左右的老者,面色红润,只是两眼深陷,有一种阴沉沉的感觉,老者身后并排站着两个三十左右的大汉,看样子是老者的随从。
悟明大师,年约四旬,人长的瘦削矮小,两太阳穴高高鼓起,玄云道长则是个粗眸的道士,满脸横肉“死堡”的陈姓杨姓及另外那三人,一个个如同坟墓里掘出来的死人,僵立在那儿动也不动,原来“死堡”里的家伙个个都是这付长相。
坐在中央的老人环视一周后,缓缓道:“今天难得请到众位,我“三连掌”吴子修也正好借此机会向大家把话说清楚,岳蓉是老夫一位故友之女,老夫只站在抚养与教养的地位,至于亲事乃要看她本人的意思,如果妄加主断,将来如有好歹实在对不起九泉之下的亡友夫妇。”
“老英雄看侄女嫁与我家小堡主将来还会有什么差错吗?”
老人双目精光一闪,朗声道:“孙兄,人非神明,将来之事谁敢逆料?”
孙姓老者闻言冷冷一笑道:“老英雄!小弟以红沙堡护法的身份愿意担保此事,这该够了吧!”
老人也不示弱冷冷道:“孙兄,不是老夫不识抬举,此事老夫做不了主。”
晤明大师的目光,在孙姓老者的脸上掠过,沉声道:“孙施主,婚姻大事,实不·孙姓老者从衣袖襄抽出一枝精巧的乌木令,令上镶着六颗一样大小的明珠,还刻着“六尊令”三个字,他将这个令一扬,说道:“老英雄,红沙堡以此保证怎么样。”
“三连掌”吴子修见他竟然抬出武林至尊的“六尊令”来,那表示如若不从,就作违令论,违令这将被处死。这是武林公认的规矩。
那一直沉默着的少女,此时突然道:“吴伯伯,我…我…”
“蓉侄答应了吗?”持令的孙姓老者脸上挂起一派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