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人闻言不由全都将信将疑的把目光向俩人望去。
严虹心头一沉,干笑两声,道:“白玉骐,你以为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法很高明是吗?”
白玉骐冷冷一笑道:“挑拨离间?只怕两位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根紧张吧?”
罗杰怒道:“紧张什么?”
白玉骐星目中神光一闪,道:“紧张你们那群殴之计被在下三言两语破去啊!”严虹心念一转,道:“原来是你自己怕了他们。”
在他以为,此言一出,白玉骐必定会说“何怕之有”因而引起众怒,那知,事情大谬不然。
白玉骐只冷笑道:“不不!在下认为两位值得担心的是,他们万一不肯替两位卖命,而无人先来消耗在下力气,两位想必要合力搏斗在下,那时,两位岂不是要大大的丢人了吗,”此言一出,点破两人奸计,群雄个个心中全都为之一动,无数目光,向两人脸上移去。
严虹强自镇定着,冷声道:“姓白的,你也太高估自己了,来来来,老夫先接你一掌试试。”话落举步向白玉骐走来,行动却缓慢无比。
其实,他心中何尝愿意这么做,知是,白玉骐一旦把事情点破,他已成骑虎之势,不出来是不行了。
罗杰心中在着急了,因为,当着群雄,他无法动身与严虹合力攻击白玉骐,那严虹此去岂不是败定了。
白玉骐冷笑一声,道:“阁下只一个人够吗?”
严虹这无奈而出的动作,竟然无形中使白玉骐的话变成了挑拨之言,只听那疤面老者大吼一声,道:“小子狂妄,照打!”声落一招“飞瀑怒潮”向白玉骐当胸打到。
疤面老者一动手,群雄纷纷大喝声中,攻了上来,声势浩大,甚是惊人。
白玉骐见状冷笑一声,道:“你们是来找死!”声落脚下一动,突然把在昆仑山上,黑衣怪人教他的步法走了出来。
只见人影飘忽,穿插于群雄密布的掌影之中,悠然自得,状至轻松,相比之下,群雄有如一头头震怒的笨牛,顶来撞去,一下收手不及,有时把自己的人,打得头破血流,哀叫连连。
严虹、罗杰,旁观者清,见状心中全都大惊,心说:“这是什么身法,怎么一点也看不准他立足的位置啊?”
两人先前还在得意奸计得售,现在却越看越惊,手心冷汗直流。
突然,场中白玉骐冷森森的道:“各位如再不知进退,在下可要下杀手了。”
罗杰向前跨上两步,笑声道:“白玉骐!你有本领,何不全施出来,”
白玉骐冷声道:“你下来吧!”
就在这时,突听二十丈外一个娇甜的声音喝道:“好哇,你们这么多人打我骐哥哥一个人,看本姑娘饶不饶你们!”声落怛见黄影一闪,场中登时传来连声惨号。
接着,又落下三个少女,场中登时大乱。
这批人,正是司徒云霄夫妇,与四位姑娘,只因四位姑娘功力不等,是以现在才赶到。
这群人,本已被白玉骐逼得昏头转向的了,如令再加人这四个为郎心切的少女合力扑击,试想,他们如何抵挡得住。
只听,一连串的惨号过处,不大工夫,便已躺下了十几个,不是死,就是重伤。
白玉骐一楞,突然大喝一声,道:“住手!”
声如晴空劈雷,震人心弦,大家不由全都停了下来。
白玉骐星目扫处,只见地下横着十几个人,鲜血如注,状至凄惨,剑眉不由为之一级。
突然,一只温暖的玉手,拉起他的手,柔声关怀道:“骐哥哥,他们有没有伤着你?”
白玉骐闻声知道是“玉女”司徒凤,心中气地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了这么多人,不由冷冷的把手抽了回来。
但是,他一转头,不由心中又一软,因为“玉女”司徒凤睁着一双不知所措的美目,楞楞的望着他。
白玉骐再也冷不下去,当即轻轻一笑,柔声道:“没有,他们没伤着我!”话落向身边其他三个少女看了一眼,好像也以同样的话告诉她们。
“玉女”司徒凤再拉起白玉骐的手,娇声道:“骐哥哥,你刚才好凶,吓死人家了。”
白玉骐见她那种娇痴的憨态,真想把她搂在怀里亲亲,但当着这么多人,他可不敢这么做。
严虹冷冷的道:“师弟,你们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