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等于是杀我。”
卖参人道:“霜姑娘,这二者我都不敢苟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霜姑娘绝不会待在令尊身边,既然这样,跟我有什么不可以,我担保不让你受丝毫委屈,让你永远生活在幸福里,金屋香车,仆婢成群…”
玉霜道:“你以为我会嫁你,我会跟你?”
卖参人道:“霜姑娘既然把身子交给了我,还能嫁别人,跟别人么?”
玉霜道:“你错会了我的意思,我会羞愤自绝…”
卖参人道:“霜姑娘,只要我活在这世上一天,你便要跟我样地活在这世上一天,你永远没有机会!”
不待玉霜再说,卖参人又接着道:“霜姑娘,时刻更近了。”
玉霜羞怒悲愤已极,可是她没有办法,在这一刹那,她想到了很多,她想到了玉翎雕、她的父母、她的亲人…
她心颤,身颤,心为之碎,肠为之断,奈何,楼外寂静,她所想到的人,没有一个及时出现,没一个来。
卖参人再次催促道:“霜姑娘…”
玉霜冰冷说道:“我过来了,只要你良心能安,随你了!”
迈步往卖参人立身处走了过去。
近了,她听见了卖参人的鼻息,但是她没有停,甚至没有顿一顿,更近了,她几乎觉得碰到了卖参人。
就在这时候,卖参人突然开口了:“霜姑娘,可以停步了!”
玉霜果然停了步。
卖参人道:“容我先一亲芳泽…”
玉霜没动,也没说话,她整个人已麻木了。
然而,她听见卖参人这么说,可没觉得卖参人碰到了她身子的任何一处,适时,卖参人笑了。
玉霜冰冷说道:“你笑什么,很得意,是么?”
“当然!”卖参人道:“孤傲高洁的霜姑娘,竟这么温顺、这么柔婉地听我的话,情愿任我摆布,我还能不得意么?”
玉霜道:“你不必再多说了…”
卖参人道:“容我再说一句,霜姑娘也一定很喜欢听这一句…”
玉霜道:“你说吧!”
卖参人道:“霜姑娘请试用手往身左摸一摸,那儿有个石墩,摸着它后,霜姑娘可以坐下,那只能坐一个人。”
玉霜道:“我不愿意坐下!”
卖参人道:“难道霜姑娘不愿意陪我谈谈?”
玉霜一怔,道:“谈谈?”
卖参人道:“是的,霜姑娘,谈谈,仅此而已。”
玉霜讶然说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卖参人道:“很简单,把身子交给我,或坐在暗中陪我谈谈,以慰我思慕之饥渴,这二者请霜姑娘任选其一!”
玉霜诧异欲绝,道:“难道你不…”
卖参人笑道:“难道霜姑娘非要我那样不可么?”
玉霜忙道:“不,我没有那意思…”
卖参人笑道:“那么霜姑娘就请选后者。”
玉霜当然听话,忙伸手左摸,果然,她摸着了一个圆圆的石墩,那石墩的大小,也的确只能坐一个人。
她连忙地,而且放心地坐了下去。
她坐定,卖参人那里又开了口:“霜姑娘,先请恕我适才太过火的残虐。”
什么?残虐,刚才那是残虐?
玉霜心中一块石块掉落,同时,她也感到一阵羞怒悲愤攀上心头,她高扬着眉梢儿,冷冷说道:“我谢谢你,你也知道那太以过火么?”
卖参人道:“霜姑娘,你只应该感谢我,甚至感激我,而绝不应该得理不饶人地反过来责备我,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