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恭身道:“晚辈先谢过二位前辈的大力鼎助了。”
话落白惨惨的脸一沉;转身道:“请!”
冷冷的笑了一声;_燕寄云道:“燕某打扰了,三位请。”活阎罗转身在前面带路;两个老者向两侧一让;让燕寄云与由燕玲先行,二人跟在后面。
神态悠然自若,对两侧那些举火持刀,带著示鉴味的汉子,燕寄云与白燕玲谁也没看他们一眼。
一进大门,便是一片整洁广大足有数十丈方圆的大院,大院中央是一座人工堆砌的石山,列于山石之上;游鱼悠闲的浮游及山下清水池中,亭谢楼台,再配上一株巨大葱茂的巨槐,这幅景象倒像一个富绅巨贾的安乐窝。
惋惜的摇摇头,燕寄云自语道:“可惜呀,可惜!”
活阎罗没加以理会,白燕玲却接口道:“可惜什么呀?”燕寄云道:“可惜这么一个优雅的住处啊!”活阎罗仍然没有理会,途自迈步向大厅走着。
白燕玲道:“你是说住非其人,委曲了这么一个大好住处了。”
笑笑,燕寄云道:“我是说这么好的一个地方,,一旦毁于大火岂不大可惜了?”
芳心微微一震,白燕玲明白燕寄云的话意了,说实在的,她倒真觉得有些可惜。
燕寄云的话虽然令人难以忍受,但活阎罗却忍下来了,这倒并不是说他有那份超人的修养,而是最后面那两个比他身份更高的人没有表示异议,他不敢开口。
在大厅门口停住脚步,活阎罗道:“请!”
冷漠的笑笑,燕寄云道:“‘主人请。”
哼了一声,活阎罗大步跨了进去。
大厅足有四五丈方圆。一应器具,无不是上上之选,壁上古画数幅,宫灯高悬,使大厅显得一点也不空洞。
向大厅中间的方桌一伸手,勉强的做了个让客姿式,活阎罗道:“请!"
他一直都很生硬的使用著这个字,好像再多说一个字他都觉得很吃力似的。
回头看看身后三尺左右处并排而立的两个老者,燕寄云道:“二位请!”
猫脸塌鼻老者朗声一笑,道:“哈哈…燕小哥,你既然进了阎王庄的大厦了,还客气什么,请自便吧!”
老者的话虽然说得阴森寒冽,但却没有使燕寄云二人为之动容,轻松的笑笑,燕寄云道:“对燕某人来说,人世之间没有阎王庄那种地方,因此活人还是依照活人的礼数来得恰当些,否则,放著活人不做硬要作鬼,岂不是自取其辱了吗?”
从头到尾一直没开口的那个白发银髯,面呈土黄色的兔唇老者此时忍不住冷笑一声道:“年轻人,你有张利嘴。”
笑笑,燕寄云道:“人嘴虽利,但总难与狐兔相比,试想兔在寒冬季节;叼树皮,啃草根,其口齿之利,又哪是人类所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骂得痛快淋漓,但却又使人无懈有击,兔唇老者虽然气得一张土黄色脸都变成了紫色,但却又无从发泄,怔仲了半天,才道:“老夫第一个要会会你。”
冷漠的,燕寄云道:“现在?”
猫脸老者冷冷的道:“年轻人,不管你以为怎磨样,老夫仍是那句话,你既然已经进了阎主庄,老夫以为一切都不必急在一时了,来!请坐下谈,老夫相信你此来必有个目的。”话落当先拉开一把椅子在燕寄云与白燕玲对面坐了下来。
猫脸老者一落坐,活阎罗与土黄色脸的老者也跟著就近坐了下来,恰好形成个三面包围形势了。
拉开两把椅子,燕寄云与白燕玲同时坐了下来,冷然一笑,燕寄云道:“燕某此来,的确有个目的。”
猫脸老者冷笑道:“年轻人,那目的等会见再说如何?”话落冷然沉声道:“来人哪!送上酒菜来!”
燕寄云冷冷的道:“尊驾真想做个知礼主人吗?”
老者道:“莫非你以为无此必要!”
燕寄云冷然道:“是没有这个必要。”
“老夫以为礼不可缺。”
冰冷的笑笑,燕寄云道:“燕某自不便多说什度,不过,主人这番盛情,我们只有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