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是全力的一掌。”
冷然地笑笑,寒松龄道:“赵大侠,不管你怎么说,寒某也不敢轻视于你。”
;赵宗源心头微微一震,大笑道:“哈哈…寒盟主,你是怕老夫用骄敌之计吗,老实说,寒盟主,你过虑了,也把自己看得太轻了,说到这里,老夫也不得不佩服百年之前太虚老人的才华了,无相神功与九阴玄冰功堪称佛魔两个极端的代表,却被他熔成一种独门武学,实在足以傲视武林,堪称为一种旷世奇学,老夫能挡住这一掌,已属不易了,是吗?”
寒松龄俊脸微微一变,冷笑道:“赵大侠不但武功盖世,见闻更是博学,寒松龄佩服之至。”
赵宗源冷冷地笑道:“不过,寒盟主,老夫还有一句话;说出来,你也许不会相信。”
寒松龄双目凝视着赵宗源,冷声道:“赵大侠没说出来,又怎知寒某信与不信?”
老脸突然间罩上一层寒气,一双精目中也闪射出逼人的光芒,赵宗源低沉缓慢地道:
“寒盟主,技高能壮人胆,也能将人领入危机与陷阱中,寒盟主,进我翠松园是你走了一步错棋,错,就错在你武功太高,自信太强上。”
心头微微一震,寒松龄笑笑道:“何以见得?”
赵宗源阴沉冷冽地道:“老夫不能否认,论功力,老夫确实不一定是你之敌,但是,这翠松园却是老夫多年经营的关外的大本营,老夫虽然不能说此处是卧虎藏龙的所在,但是,老夫却有自信,此处不是你区区一个人所能瓦解的,寒盟主,你知道你我所处的立场,你瓦解不了我,那你就惨了。”
心中微微一凛,寒松龄道:“寒某的人手,确实不如你多。”
赵宗源阴沉地-‘笑道:“老夫方才所说的一切,句句都是肺腑之言,绝非骄敌之计,因此,你应该想得到老夫不会与你单的独斗才是,因为,对你,老夫没有撑面子讲规矩的必要,寒盟主,胜者支配一切,因此,胜利应该摆在一切名词之前才对。”
虽然知道赵宗源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寒松龄俊脸上的神色始终未变,冷冷地道:
“这些寒某早就料到了。”
赵宗源冷笑道:“那你可就来得太冒昧了。”
寒松龄道:“三佛台总坛比你这里怎样?”
赵宗源道:“天壤之别,老夫这点基业怎敢与三位老人家经营的大本营相提并论。”
寒松龄冷笑道:“那里寒某也要去。”
赵宗源一怔,突然大笑道:“哈哈,好志气,好胆识,寒盟主,心怀凌霄志,须具飞鹏翼,空口白话,难成事实。”
寒松龄冷然道:“为了求事实,因此,寒某第一步就踏进了你翠松园来了。”
赵宗源猛一点头道:“好,寒盟主,咱们的话就到此为止了,站在朋友的立场,老夫会祝你心愿得偿,可惜你我立场与朋友正好相反,因此,老夫会倾盖全力使你壮志成泡影。”
话落一顿,侧身伸臂向门外做了个让客姿势,道:“三位请。”
寒松龄才待抬步向外走,突听荒城孤剑开口道:“赵大侠,你们的主力一定在门外,是吗?”
赵宗源微微一怔道:“不错,是在外面。”
荒城孤剑道:“那你不怕咱们把人堵在屋内吗?”
仰天长笑了一声,赵宗源突然转向寒松龄道:“寒盟主怎么说?”
寒松龄淡然一笑道:“客随主便。”
赵宗源也许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闻言一怔道:“你相信老夫?”
冷冷地摇摇头,寒松龄道:“正因为寒某不相信你,所以寒某才由你安排。”
精目中杀机一炽,赵宗源冷冽地道:“寒盟主,你这句话很耐人寻味,也足以令老夫警惕,你的年龄与你的智略完全不相称,据传说;当年太虚老人年轻时,武功智谋也都有其异于常人之处,因此,他后来成为武林中的第一高人。”话落阴沉地道:“寒盟主,你一定知道学武的人都不希望有人独霸武林,而使自己永远屈居别人之下”
寒松龄冷冷地道:“这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