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一沉,韩奇冷声道:“兄弟,我叫你不要瞎猜,你听到没有?”
冷哼一声“意形剑”冷笑道:“韩总管,在会主面前,咱们可谁也不比谁低多少,你少处处使用命令语气,寒云庄前,你已亲手废了我们兄弟一条命了,莫非在这里,你想连兄弟我也废了?”
“双斧开天”韩奇闻言一呆,冷声叫道:“兄弟,你…,‘手腕一振,剑尖指向燕翎雕咽喉,”意形剑’‘冷声道:“总管,你我各行其事,你少管我。”话落向燕翎雕*上三步,道:“姓燕的,你请。”
冷漠地扫了“意形剑”一眼,燕翎雕道:“朋友,你几时又这么大方了,像你这种嚣张惯了的自大狂,不该如此知礼才是,除非你心里不踏实。”
右腕振动了一下,一溜银光,如虹似电地飞刺向燕翎雕胸前,出手急如风电,这是“意形剑‘’攻出来的第一招。
剑是够快,够准的“意形剑”三字的意思就是指他剑如心意,意到剑到。
但是,这次却落了空,而且,连对手是怎么抽身换位,以及他换到什么地方去了也没有看清楚。
心头一振“意形剑”倏然转过身来。
燕翎雕的确在他身后不到三尺的地方“邪剑‘’也仍然插在背上的剑鞘中。
望着意形剑,燕翎雕淡淡地笑道:“朋友,你剑随意行,就是这么个快法,准法吗?”
》岜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着“意形剑‘’确确实实地知道自己确实比人家差一着了。
“双斧升天”韩奇见状沉声喝道:“兄弟,你还不快回来。”
侧脸望向“双斧开天”韩奇,燕翎雕笑道:“韩总管,他回不去了。”
一紧手中“双斧”“双斧开天”韩奇森冷地道:“燕当家的,你未免太小看了我们铁旗会的弟兄了。”
淡淡地笑着,燕翎雕道:“韩总管,在下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意形剑”脸上肌肉己不只是抽搐,几乎是在颤抖了,当着这些他平日呼来叱去的徒众,这个人他实在丢不起。
“双斧开天”韩奇又向前迈动了一步,冷冰冰地道:“燕当家的,是怕事情与你所料的会大有出入。”话落转向“意形剑”道:“兄弟,不用怕,有我。”
燕翎雕的脸仍然向着“双斧开天”韩奇,脸上也仍然挂着那抹淡淡的,绝不像要杀人的那种笑意。
“意形剑”看准了这是个机会,争气、立功的机会。
剑随意动,银芒扫起一圈寒虹,划向燕翎雕胸腹与双肩。
这圈银虹,划到燕翎雕身上的任何部位;都足能使他当场毙命。
“意形剑”剑一出手“双斧开天”韩奇立时大吼一声,双斧齐动,带着慑人魂魄的呼号风声,滚滚如狼地卷向燕翎雕。
“双斧开天”韩奇出手威猛有力,声势慑人,但他主要的目的并不在于伤敌,而是要吸引燕翎雕的注意力,给“意形剑”有下手机会。
但是,他估措了敌人。
三颗寒星在“意形剑”的环形银虹中一闪,立时带起一片血光与一声惨号。
惨号未落,又响起一片叮挡的金铁交鸣之声。
“双斧开天”韩奇向后飘退了三大步,左肩头上,血流如注“意形剑”则已平躺在地上,额头上有一颗仍在冒着鲜血与脑花的星星。
剑,仍插在背上的剑鞘中,燕翎雕的脸上仍然带着那抹淡淡的,不像有一丝杀人的笑意。
周围一片死寂过后,接着响起一片喧哗之声。
惊骇,不安的喧哗声。
恢旗会的那些徒众的士气,就此被瓦解了,他们虽然各自手中均握着自己的兵刃,但他们绝没有勇气而对燕翎雕的。
这一天“双斧开天”韩奇很明白,因此,他既心疼“意形剑”
之死,又恨他贸然出于,使这些手下看到了燕翎雕的身手而自丧斗志,成了一群中看不中用的乌合之众。
额头上汗珠如豆“双斧开天”韩奇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来处理这个场面。
淡淡地,燕翎雕走向“双斧开天”韩奇道:“韩总管,贵会主不在吧?”
知道瞒不过对方“双斧开天”韩奇道:“敝会主有事外出,此间一切,老夫做得了主。”
燕翎雕笑道:“你做得了主?那很好,韩总管,你告诉在下贵会主的去向如何!”
“双斧开天”韩奇冷笑道:“恕老夫无可奉告。”
燕翎雕冷声道:“但你却必须告诉在下。”
“双斧开天”韩奇道:“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