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狰狞地。盯着燕翎雕道:“姓燕的,我看你是在自讨苦吃。”
对于冷玉环的激怒神情,燕翎雕视如未见,淡漠地冷笑了一声,道:“久闻飞沙堡有‘魂笛’、‘鬼扇’,并称飞沙堡二绝,这两位高人,不但武功绝,嗜好也绝,据说凡是进出大漠,打此赤风石岭经过的女子,只要她们少具姿色,便无人能掠身而过,二位可曾听过有这么两号人物吗?‘一脚把面前的方木桌踢向燕翎雕,冷玉环二振右手青铜长笛,就要攻过去,却被三堡主于把拉住了。
右臂向前一探,燕翎雕轻轻一按那张急驰而来的厚重木桌,只见那木桌子略一停顿,便又四平八稳地飞了回去,无声息地重又落在原处。
三堡主的脸色又是一变,他真有些后悔这次瞒着堡主出来干的这桩勾当了。
强挤压出那么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凶狠表情,三堡主阴冷地道:“燕当家的好雄浑的内力!”
冷冷淡淡地,燕翎雕道:“三堡主过奖了,敢问三堡主可曾听说过燕翎雕方才所提到的那两个人吗?”
看情况,三堡主自知今天是碰上扎手人物了,白惨惨的一张老脸突然一沉,森冷地道:“燕当家的,老夫就是江湖上同道们所称呼的‘鬼扇’向九。”
冷漠地,燕翎雕道:“这么说,这位冷大公子就是‘魂笛’冷玉环了?”
挣开被“鬼扇”向九抓住的右臂“魂笛”冷玉环猛然向前跨-出一大步,道:“是又怎么样?”
以一副惋惜的表情,燕翎雕道:“那实在很不幸。”
“鬼扇”向九接口道:“燕当家的此话怎讲?”
摇着头。燕翎雕缓慢而低沉地道:“想飞沙堡冷大堡主,‘万里飘’冷省武,算得上是口外一号独撑半边天的人物,凭一身武功,一世信誉,他奠定了今日这份基业,却没想到用人不当,生儿如此。这可真应了那句‘生儿不向贤’的古诗了。”
白脸一沉“鬼扇”向九阴冷地道:“燕当家的,你的话说得太过分了。”
燕翎雕毫无表情地道:“话过分,只觉刺耳伤心而已,人仍然可以活,要是行动过分了,那情形可就不同了。”
虽然并不想跟眼前这两个人动手,但燕翎雕的话既然已明说出来了“鬼扇”向九是个老江湖,他深知就算自己要省,这场是非也省不下来了。
沉着脸“鬼扇”向九道:“燕当家的,可否把话说得更明白点?”
脸一寒,两道利电般充满煞气的目光,突然盯射在“鬼扇‘’向九脸上,燕翎雕道:”
向三堡主,你真听不明白吗?“。冷冷的,”鬼扇“向九道:”燕当家的,老夫不愿意用猜测来处理大事。“星目中的杀机越来越炽烈,燕绷雕道:“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这里已经死了七个了,再加上两个,枉死城中也不会容不下的。”
“鬼扇”向九冷哼一声,道:“燕当家的,你我双方都是两个,不知燕当家的指的是哪一边的两个?”
轻描淡写的语气,燕翎雕道:“三堡主,你俩。”
话说到这般情景,事情等于是已决定了“鬼扇”向九道:“燕当家的,你就敢这么肯定吗?”
冷傲地朗笑了一声,燕翎雕道:“向三堡主,事实将会证明燕某所说的不错,三堡主,你还有什么话说?”
“魂笛”冷玉环激怒地道:“老向,没那么多罗唆的,把他放平在这儿就是了,哪有这许多废话。”
“鬼扇”向九心底下十分明白,他向一旁楞在那里的那剩下的三个徒众道:“你们先回堡去吧。”
森冷地笑了一声,燕翎雕道:“向三堡主,你该想得到我们来的人绝不会只有在下与云会主两个吧?你大概也知道我们是受了贵堡大堡主之邀而来的吧?当然了,你也一定知道,二位把话递到我们耳中,我们进来的目的,就是要收拾二位的,你想,我们会放人回堡去吗?
那不是有伤主客之情吗?”
“鬼扇”向九心中已然明白燕翎雕话中之意是要用“不知而误杀”为借口,以便向堡主交待,但仍然不由自主地脱口问道:“燕当家的怕敝堡主吗?”
摇着头,燕翎雕道:“向三堡主,别跟我姓燕的装糊涂了,你自然明白,燕某人是要收拾你们这两个目无江湖法纪的贪色之徒,但燕某人却要让贵堡主心中明白而口不能言。这叫不知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