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儿岔开话题,道:“金二当家的,我们并没有什么计划呀。”
“血魑”金照堂道:“雷青峰不是为这两位姑娘叫你们来的吗?”
桃花儿忙道:“是呀,但…”
“血魑”金照堂道:“这还不算计划吗?”
桃花儿闻言浮动的心思略为安定了一些,暗自思忖道:“听他所说的,显然他只听到了我们计划的后一半,而没有听到前面嫁祸与飞虎岭的那一半,看样子,我们也许还有生路。”
讨罢,忙招呼红菱儿道:“妹妹,我们先把衣服穿起来吧。”
两人在地上各自找了一件外衣穿了起来,暂的掩住了她们诱人的胴体。
森冷地“血魑”金照堂道:“你们惯用哪只手?”
猜不透“血魑”金照堂的居心,两人惴惴不安地对望着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血魑”金照堂冷冷地重复道:“你们惯用哪一只手?
红菱儿道:“金二当家的,你问这个于什么?”
“血魑”金照堂生硬地道:“老夫要你们留下点东西。
两张粉脸立时全吓白了,桃花儿故做娇柔的哭泣着道:“金二当家的,你…”冷冷地“血魃”金照堂道:“别跟我来这套,你们是什么料子,老夫清楚得很。”
二女畏畏缩缩地道:“金二当家的,我们…”
红脸一寒“血魑”金照堂沉冷地道:“把你们的剑拿一把给我。”
左后方那个中年妇人,闻言急忙把身边的剑交到“血魑‘’金照掌手中。
金照堂这个“血魑”的绰号,是因为他行事冷酷,言出必行,全不顾人情世故,虽然他一生所杀的人,全是些十恶不赦之徒,但仍不为江湖中人所喜,故而有他这个——“血魑‘’的毒恶绰号。
对这一点,二女知道得很清楚,因此,一见他拿剑,桃花儿忍不住脱口道:“小女子惯用左手。”
红菱儿也栗声道:“小女子也惯用左手。”
她们猜测“血魑”是要把她们惯用的那只手拿下来。
阴沉地冷笑了一声“血魑‘’金照堂道:”照你们今日所为,老女原该取你们的性命,一者,此地非老夫所管,二者我飞虎岭要找的是姓燕的,与你们无夫,故此,老夫开天地之恩,饶了你们,你们就各自把那只不惯于用的右手给我切下来吧。,‘话落扬手把剑抛向桃花儿。
抓着剑“桃花儿”栗声道:“金二当家的,我们…”
阴冷地“血魑”金照堂道:“你们自己下不了手?”话落冷声道:“再拿一把剑给我。”
右后方白妇人也把身边的剑交到金照堂手中了,握着剑“血魑”金照堂一步一步地向二女*了过去。
恐惧地向后退着,桃花儿急声道:“我…我们自己下手。
只是…“仍然向前走着“血魑”金照堂道:“你们不会是想说换砍左手吧?”
深知“血魑”金照堂生性易怒,随时都有下手的可能,而他一旦出手,对手从来没有一个能活着的。
心中一急,桃花儿挥剑把右手齐腕砍了下来;丢下剑,封脉止住血后,一张脸儿已变得铁青如死了。
转向红菱儿“血魑”金照堂道:“你!”
畏编着,红菱儿向后退着,一面尖声叫道:“不,不,我不要,我…”
幻影如扑天烈火般地闪动了一下,红菱儿的声音使突然终止了。
地上,登时又多了一具无头女尸。
一旁的“樵霸”柴洪怔住了,心中不停地反覆思忖道:“这老小子纵然比不上头儿,也绝不在老三‘血佛’童逸真之下,头儿如果不能及时此回来,俺今天可就要栽了。”
把手中的青钢剑丢弃在地上“血魑”金照堂转向桃花儿道:“回去告诉雷青峰,本帮帮主有点小事要找姓燕的谈谈,故此要先借这两位姑娘到本帮总舵去住上几天,你走吧。”
一句话也投放多说,桃花儿急急如丧家之犬般地奔出了大门。
转向“樵霸”柴洪“血魑”金照堂用他那种惯用的森冷语气道:“姓柴的,你也得跟老夫到总舵去走一趟。”
虽然明知自己绝非“血魑”金照堂的对手“樵霸”柴洪脸上,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他冷声一笑,道:“姓金的,你想我会跟你去吗?”
“血魑”金照堂道:“问题不是你想不想,而是你能不能不去。”
“樵霸”柴洪道:“听说‘血魑’的对手,从无全命之人?”
“血魑”金照堂道:“怎么,你想试试?”
“樵霸”柴洪道:“不错,俺是想试试。”
咧嘴寒笑了一声“血魑”金照堂道:“只是老夫来之前,帮主交待过在他未与姓燕的会面前之前,不许老夫伤了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