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地笑笑,燕翎雕道:“姑娘,不,在下也许该称你金钗凤才是,金钗凤,这里是金龙堡的地盘没错吧?”
黄衣女子——金钗凤冷声道:“姓燕的,金龙堡可没把你放在眼里。”
燕翎雕道:“这个在下完全相信,不然,雷老二也不会死了。”
金钗风一呆,脱口道:“什么?你们杀了雷二爷了?”
冷漠轻蔑地冷嗤了一声,燕翎雕道:“金钗风,不只是雷二爷,连你那雷三爷只怕也没有几天好活的了。”
粉脸立时一红,金风钗厉声叱道:“姓燕的,你的皮子可要放干净点!”
冷冲地,燕翎雕道:“金钗凤,燕某虽然所见的女人不多,但像你这种女人,燕某一眼便已看穿你了,我不想杀称,可不是因为你长得有点人样,而是龙天豪有一笔帐还没跟你算清,在下不仅代劳而已,你少在姓燕的面前耍你那自以为俏媚的娇态。”
燕翎雕的话,听在任何一个女人耳中都无法忍受,何况是一向自视极高的金钗风,粉脸“刷”的一下,变得铁青,金钗风尖喝一声,挥剑刺向燕翎雕咽喉。
青衣女子一见金钗风出手,也跟着厉喝一声,挺剑攻了上来。
燕翎雕冷笑声中,飘身向后平射出八尺多远,轻巧地躲开了两人的夹攻。
人都快气疯了,金钗风尖叫着,舞剑重又追赶了上来。
振腕一剑,燕翎雕架开两人次来的十多剑,森冷地道:“二位可别自讨没趣。”
怒叱一声,金钗风挺剑再攻上来。
再一次架开二人的攻势,燕翎雕道:“燕某再说一次,二位不要自取其辱。”
金钗风真恨不得生剐了燕翎雕,哪里听得进燕翎雕的话,不但没有住手,反而更凌历地攻了上来。
剑眉一皱,燕翎雕冷喝一声,挥手点出三朵寒星,在金钗风闪身退避的刹那问,燕翎雕的剑锋转向青衣女子攻去。
青衣女子的武功远不如金钗风,哪能架得住燕翎雕这奇快无偏的一剑?
尖叫一声,青衣女子也仰面倒了下去。
金钗风呆了一呆,扭头向四周一望,只见桐风庄的徒众已死亡将尽,心中既惊又怒,大叫一声,奋不顾身地再度转身扑向燕翎雕。
恰在此时“暴虎”龙天豪的声音突然喝叫道:“住手!”
架开金钗风的剑,燕翎雕飞身向后飘退了五尺,冷笑道:“正主儿来了,咱们歇歇吧!”
金钗凤哪里在听,娇叱一声,再度飞身扑上来。
锤影一闪“暴虎”龙天豪封住了金钗凤的剑,冷声喝道:“住手!”
一眼看见面前的“暴虎”龙天豪,金钗风的神气可就来了,粉脸一沉,冷声道:“龙天豪,你想干什么。”
这时“血魑”金照堂等人都已先后进到。
木然地,‘暴虎“龙天豪道:”金钗凤,如果你现在回去,你仍能保得住你那条命。“金钗风尖刻地道:“这算是你的施舍?”
“血魑”金照堂突然插嘴道:“这不只是施舍,简直是在放生,金钗风,你实在应该把你的嘴脸放得漂亮点。”
金钗凤脸色一沉,道:“龙天豪,如果你仍想与我有个重聚的机会,那你就先把这个人放倒。”
仍然木然地盯着金钗风“暴虎”龙天豪没有开口。
误以为“暴虎”龙天豪在迟疑着,金钗风冷声道:“龙天豪,过去的岁月并非不可挽回,只要你能替我出了今天这口气。”
缓慢地“暴虎”龙天豪道:“金钗风,你觉得自己是谁了?”
金钗凤闻言一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浓眉一攒“暴虎”龙天豪道:“我的意思是说,就算你现在想回去也来不及了,金钗风,我原本无杀你之心,但你却硬要往我刀口上闯。”
胸脯一挺,金气凤冷肃道:“龙天豪,有种你下手吧!”
右手巨锤一扬“暴虎”龙天豪突然又怔住了,显然,他仍然下不了手。
“血魑”金照堂见状忙道:“当家的,我来。”
脸色一沉“暴虎”龙天豪倏然转过身来,冷喝道:“不用你多嘴…”
金钗风的剑,就在这时刺向龙天豪背心。
由于金钗风是处在最恶劣的惰势下,因此“暴虎”龙天豪根本就没想到她敢下手,在相隔不到四尺,又是“暴虎”龙天豪全然无备的情况下,这一剑,他根本无法闪避也无法招架。
“血魑”金照堂就站在“暴虎”龙天豪对面,龙天豪也恰好阻住了他的去路,他虽然看见了金钗凤的行动,但却无法出手救应,一张血红的脸,倏然间凝住了。
三血卫中的其他二人,距离太远,纵然看得消消楚楚,却是有心无力。
当劲疾的剑尖破风之声传进“暴虎”龙天豪耳中时,他的脸,在一刹那间凝住了,迷茫,悔恨与失意,诸般心绪混出了那一脸错综的表情。
就在这诸人无能为力的一瞬间,如一道魅影般地,燕翎雕飞身扑了上来,以奇快奇准的手法“邪剑”剑尖顶撞在金钗风的剑身上。
“当”的一声清脆响声中,金钗风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撞得整个身子向右转了过去,十拿九稳的一剑,就这样落空了。
倏然间“暴虎”龙天豪转过身来,其他三人也在同时围了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