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笑笑,燕翎雕道:“韦爷,你那缺德事没干成,在了知道你正有一肚子怒火、欲火、邪火没处发泄,但是,我奉劝你,你可千万别找错发泄对象。”
“呛”然一声,韦姓剑手抽出了金柄剑,倾手挽了个剑花,剑尖指向燕翎雕咽喉,一步一步地*过来,切齿酷声道:“小子,你吓唬你哪一个祖宗?”
燕朔雕仍然斜倚着门框,也仍然带着那一抹怪异而自然的笑容。
李姓剑手见状脱口道:“老么,不要鲁莽!”
韦姓剑手正有着一股潜在的反抗意识,闻言一声不响的走到燕翎雕面前三尺左右处,道:“小子,你先动手还是我?”
笑着,燕翎雕道:“在下如果先动手,你那剑连动一动的机会都没有了。”
韦姓剑手冷声遭:“老子一向不信邪。”
燕翎雕笑道:“不信邪的剑手,往往会死在‘邪剑’之下,韦朋友,称可准备好了。”
韦姓剑手冷喝道:“你他娘的到底是有没有种动手,没种你就把脑袋给我自己动手搬了下来!”
笑了笑,燕翎雕道:“那在下要动手了。”
六朵寒星在“了”字声中闪动了一下,却在余音未了之际重又消失了,燕翎雕仍然斜倚在门框上。
韦姓剑手的剑的的确确动都没动过,他就那么无声地仰面跌了下去,眉心上的星形伤口中,红白之物狂如涌泉。
两个剑手的脸色“刷”的一下全变白了,他们是用剑的能手,因此,他们看得出这一剑他们无法对抗。
“燕翎雕?”
这三个字,以两种不同的音色发自两人口中,但却都一样的僵硬。
站直了身子,燕翎雕缓声道:“不错,在下正是燕翎雕,同时,在下还要顺便告诉二位,你们出去的那四位兄弟,他们与你们这位老么一样,不会再回来了。”
室内的黑衣汉子偷偷地挪动着那两条颤抖的腿,向门口移动着。
缓慢地,李姓剑手伸手抓向桌上的金柄剑,右手顺便在那张厚重的桌缘上压了一下,燕翎雕看不见桌缘的构造,因此,他没有留意他的动作。
把剑握在手中,李姓剑手像是突然有信心般的沉着了下来,阴沉地道:“燕大当家的,说实在的,你不该进金龙堡!”
这时,那黑衣汉子已移到门口,看见站在门边的燕翎雕,他想向外冲,却又提不起勇气来。
森冲地笑了笑,燕翎雕开始迈步向内走去,就像是没有看到那个黑衣汉子,燕翎雕从他身边走道,道:“尊驾奉劝得极是,因此,在下不应该在此多作停留。”
李姓剑手呛然一声拔出金柄剑,站在他对面的那个肥胖汉子也跟着拔了出来。
燕翎雕身后的黑衣汉子,趁此机会,飞身就向门外冲。
燕翎雕俊然转身,黑衣汉子抬起的右脚还没落地,一朵寒星已点落在他后颈上了,带着一抹急喷的鲜血,黑衣汉于冲到门口便扑倒下去了。
几乎在燕翎雕转身的同时。李姓剑手与他对面的那个肥胖剑手已闷不吭声地一起挥剑扑了上来。
生死拼搏,这两个人一开头便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两柄剑,直如两条闹海蛟龙般,翻翻滚滚,锐道凶猛的卷向燕翎雕。
燕翎雕才刚转过身来,两人的剑己到了身前,因此,他无法立刻出剑封架。
身子微微向后一仰,双足猛一用力,燕翎雕向后例射出五尺多远“邪剑”就在飞身倒射的刹那抽了出来。
两个剑手似乎早就料到他们一招之下绝难得手,格式全都没用老,如影附形的,他们跟着追击上来。
两人才刚刚仗剑涌到,五朵寒星已起在他们面前。
似乎有一种潜在恐惧,寒星一起,两个剑手突然撤招向。
后倒飘下去。
就在这时,院中突然响起一片喝叱声音,嘈杂混乱的声音叫道:“截住这对狗男女!”
“他们是龙天豪与叶仙儿!”
“这边剑手房里还有燕翎雕!”
闻声微微顿了一下,燕翎雕没有即刻出手追击。
两个剑手闻声精神抖擞的齐吼一声,各自抓起一把椅子掷向燕翎雕,跟着椅子,他们飞身再度扑了上来。
他们当然知道椅子绝伤不着燕翎雕,但他们却相信那将挡住燕翎雕的视线,使他们有下手的机会,只是,他们忽略了椅子也同样的会挡住他们的视线。
身子如幽灵般的突然凌空飞射而起,两把沉重的大椅子由燕翎雕脚下擦掠而过,两个剑手,挥舞着剑跟在椅子后面扑到了燕绷雕脚下。
一切都在快速的动作中,当两个剑手发现燕翎雕也不在原位时,两张脸“刷”的一下变得如像一片白纸。
六朵寒星就在这时自上而下暴闪出一抹光华,鲜血随着光华的消失而暴喷而起。
似乎是一种潜意识的逃避动作,两个剑手中剑之后仍然向左右飞射出去,各自跌出了两丈多远。
飘身落地,燕翎雕飞身掠出房外,恰好看到“暴虎。龙天豪与”媚姬“叶仙儿从对面二进屋顶上跌落下来,在他们下落方向的正对面屋脊上,”金佛“的金色宽大袈裟,正迎着夜风在飘舞着。
“暴虎”龙天豪与“媚姬”叶仙儿跌落下来,没站住脚,一跤跌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