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至于是普通江湖卖艺之人吧?”
“顽僧”已看出事态不妙,由季雁萍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寒光,他知道季雁萍此刻甚是不悦,急得朝周堡主使眼色。
可是,周堡主爱子心切,也正想知道这药的底细,早已把目光岔了开去。
周燕玲见季雁萍生气了,心中有一种反常的快感,又道:“公子可曾服用过此药?”
弦外之音,不问可知,季雁萍霍然站起身来,冷笑一声道:“在下不知自量,交浅言深,自然难免各位怀疑,但在下愿在此候到三更,如果三更过后,伤势依旧没有起色的话,在下自愿献上首级。”
“顽僧”急忙起身,肃容歉道:“雁公子千万不要介意,我师妹只是句玩笑话。”
周燕玲好胜心强,闻言不服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玩笑话。”
“我当然知道,就如同我知道你轻功不如我一样,别看你师父有…”
周燕玲气的脱口道:“可要试试?”
“顽僧”起身就往外跑,边道:“这就开始。”话落人已出厅而去。
周燕玲冷哼一声,娇躯一扭已追了出去。
堡主呼唤已来不及了。
月光下,但见两人追逐于危岩之上,急如流星一般,不大工夫已出去四百多丈,周燕玲已快追上“顽僧”了。
倏地“顽僧”跃上一座石亭,站住道:“你为什么要对雁公子那么羞辱?”
“我哪里羞辱他了,周家堡与他素不相识,谁能完全信得过他?”
“顽僧”闻言气哼哼的道:“那我‘顽僧’你们也信不过了,好!我们这就走…”转身向亭下走去。
周燕玲从来就没见过这位师叔动过这么大的火,见状吓得颤声道:“师叔,你不要生气嘛!”语气显得十分温和。
“顽僧”叹了口气道:“唉!我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目下我们周家堡危在旦夕,虽然你的武功得了孙老前辈的真传,黑风岩高手如云,就凭你我二人,只怕还应付不了。”
周燕玲迷惑的道:“难道雁公子…
“不错,只有他才能解我们周家堡之围。”
“你是说他会武功?”
“顽僧”庄容道:“岂止会武功,恐怕要高出你我的恩师多多!”
周燕玲诧异道:“他究竟是谁?”
“你记得你恩师曾经说过,有一位血洗神州镖局,掌劈南道的少年人吗?”
周燕玲美眸中掠过一丝不安的神色,微带悔意的道:“他是季雁萍?”
“正是此人。”
“师叔,那…那怎么办呢?”
“顽僧”见状,心说:“我就知道你非着急不可。”鲨鱼眼一翻再翻,道:“论武功,我差人家太远,论交情,我们今天才认识,我有什么办法呢?”
周燕玲闻言不由凉了半截,呐呐的道:“师叔,你…你…”大凡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她们心底深处都会描绘出自己意中人的俊逸相貌来,一旦她们真个找到了那人,试想她们会有什么感觉。季雁萍在周燕玲芳心中,早已描绘着他的英挺不群的相貌,而今相见,他竟比她想像中的季雁萍英俊得多,但是,她却给人家如此的难堪几乎下不了台,周燕玲此刻感到后悔了。
“顽僧”道:“你别急,你别急,他已答应我在这儿住一夜,到时我再另想办法,不过,你可不能再强嘴顶撞他了。”
周燕玲点点头,她心中早已没了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