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倒转’!”右手呼一掌,把一股极为劲的内家真力,凝成一股力柱,裂空生啸,撞向宋晓峰握箫右手。
宋晓峰出手一箫,虚虚实实,奇幻难测,唯一的对策就是追根索源,所以邋遢和尚不作深极的避让和招架,直取执箫的手臂。
邋遢和尚这一掌,出手便不俗,已使宋晓峰大是敬佩,一吸丹田真气,挫腕收回“紫彩玉箫”向后退了三步,邋遢和尚身随掌转,借势一个旋身,右手施出一招擒手法奇学,手腕翻转之间,穿隙而入,硬扣宋晓峰握箫右腕脉门。
他这一争先暗加内劲一振,便各出奇招,争先制敌,刹那间,彩虹漫天而起,掌影纵横中,连拆了二十多招。
邋遢和尚已展开一套掌指交错,斩脉点穴手法,在宋晓峰箫招之中,寻穴点打,迫他自行撤招。
宋晓峰别有用心,虽有灭口之意,但无要他性命之心,可是邋遢和尚并非普通高手,一身武学确实不凡,迫得宋晓峰一时之间,竟达不到目的。
转眼之间,又打了四五十招,宋晓峰剑眉一轩,暗中提足十成真力,手中箫招一变,要施辣手求胜了。
宋晓峰箫势一变,箫招之中,忽然发出一种轻柔的箫声,邋遢和尚一凛,运起全力,守心相抗。
可是这样一来,他一心两用,出手招式,威力大减,没有走出十招,已被宋晓峰的箫招迫得手忙脚乱了。
蓦地,宋晓峰大喝一声,疾攻两招,打得邋遢和尚东倒西斜,还手不及,接着,宋晓峰手形一转“紫彩玉箫”其迅快如风的在邋遢和尚脑后“天殷穴”一点而下。
邋遢和尚全身猛然一震,收了招式,目中神光散乱,痴痴呆呆的望着宋晓峰发起愣来。
宋晓峰歉然地,轻轻叹了一声,道:“对不起,晚辈不得不委屈你了,你去吧!”
接着,右掌一起,又在邋遢和尚“敲尾穴”之上拍了一掌一推一送,把邋遢和尚送出三四丈外。
邋遢和尚心神一阵迷糊,忽然发起疯来,手舞足蹈的一路又跳又唱的隐入夜色之中而去,他,疯了!
宋晓峰更是百感交集,在地上呆立了半天,才转身发足奔回城内而去。
当阳红叶庄并不在当阳城内,离开当阳还有二十多里地,但水陆两途,都非常方便。
这时,傍晚时分,宋晓峰他们一行人进入了当阳城,正要落店的时候,身边忽然现出一个身着长衫,文不文,武不武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来得无声无息,大家根本就没注意他的来到。
直到他开口说话,大家才发现他的存在。
那男子突然迎着衡山掌门人张维盟一抱拳道:“尊下可是衡山掌门人张大侠?”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微感惊呀的打量那男子一眼,镇定一下心神,抱拳还礼道:“恕老夫眼拙,似乎没有见过台端。”
那汉子微微的一笑道:“在下红叶庄管事莫登,有候贵掌门人多时了。”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脸色微微-震道:“原来台端就是江湖上大有名的冷手剑莫大侠,久仰!久仰!”
冷手剑莫登笑了一笑,欠身道:“敝东主欣闻贵掌门人一行,宾馆欣待,当望贵门人勿却是幸。”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以雷霆手范希达以礼相待,自己如不接受,不但显得自己胆小怕事,而且也不够一派掌门人胸襟,在这种情形之下,衡山掌门人就是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当下哈哈一笑道:“贵庄主如此客气,老夫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冷手剑莫登非常多礼,又是一抱拳道:“承蒙不弃,在下深感荣幸,请贵掌门人移驾前往,在下为贵掌门人前面引路了。”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陪着笑脸还礼道:“有劳了!谢谢!”
冷手剑莫登转身先导,请他们住入当阳宾馆。
红叶庄宾馆系在东门城边,后花园的一边,就紧靠着城墙根,园内树木高大茂密,鸟语花香,景色非常宜人。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等一行人,就被安置在园中一座精美小巧红楼之内,这座红楼只住了他们几个人,环境非常单纯方便。
冷手剑莫登陪他们用过晚饭,便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