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伸指怀中,取出一只瓷瓶,到出五粒药丸,举步向衡山掌门人等人走去。
云梦一毒巫元亮大喝一声,道“住手!”
王大娘充耳不闻,前行如故…。
云梦一毒巫元亮幌身飘向王大娘,伸手向王大娘肩上抓去道:“老夫下的毒药不准旁人过问。”
王大娘头也不回,蓦地反手拍出一掌,道:“看你本事,口气倒是大得很,可惜,你碰到的是老娘。”
王大娘回手一掌,看似轻描淡写,其实潜力无俦,暗劲一吐,扫在云梦一毒腕脉之上,云梦一毒巫元亮欲避无及,被扫个正着,痛得他大叫一声,甩着一条手臂,倒窜而回,一张老脸涨成了紫色,却是不敢再上。
王大娘一招震退云梦一毒后,就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将五粒药丸分给衡山掌门人等五人道:“快把它服了下去。”
她交出药丸之后,说完话,回身走回赵灵燕身后,也不管他们服不服那药丸了。
衡山掌门人等人虽有腹痛如裂,由于江湖经验丰富,却不敢乱服药物,深恐另生枝节,五人接过药丸在手,却不免一阵犹疑。
宋晓峰注目向赵灵燕望去,赵灵燕淡淡一笑道:“你不相信我么?”
宋晓峰哈哈一笑道:“姑娘有什么吩咐,请先说出来,再服用你的解药不迟!”
赵灵燕盈盈一笑道:“你是怕吃亏,是不?”
宋晓峰微笑不答,心事被赵灵燕一语道破了,赵灵燕淡淡一笑道:“人家都说你算盘打得精,今日一见,果然精得令人佩服。”
话峰忽然一顿,举着一双秋水般的灵眸,望着宋晓峰,接着道:“我替你解开衡山掌门人等所中的毒,你替玉面书生胡雅贤解开身上的穴道,你不吃亏吧?”
宋晓峰一笑道:“不吃亏,不吃亏,张掌门人放心把解药吃了下去吧!”
衡山掌门人各自将手中的药丸呐入口中,就地闭目调息起来。
赵灵燕举起右手,轻轻拍了三掌,掌声甫落,只见范希达带着二个丫环,扶着玉面书生胡雅贤走了进来。
宋晓峰笑了声道:“姑娘倒是看准了,小生一定会替他解穴!”
赵灵燕微笑道:“宋大侠,可是又要后悔。”
宋晓峰忽然发出一声朗朗大笑,挥手之间,解了玉面书生胡雅贤被制的穴道。
胡雅贤穴道被解,全身一震,恢复神智,目光一转,看清了厅中情景,只见掌门师尊与三位师叔,都正在闭目调息,似是受了剑伤,大叫一声,抢身拜倒衡山掌门人张维盟的身前,道:“弟子罪该万死,愿随恩师转回衡山,接受恩师最严的处分。”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缓缓睁开双目,注视玉面书生胡雅贤有顷,点头一叹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玉面书生胡雅贤叩头如雨道:“弟子一错不能再错,言出至诚,请恩师明鉴。”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神情一肃道:“你能立时跟随为师,转回三湘衡山?”
玉面书生胡雅贤俯道:“唯恩师之命是从!”衡山掌门人张维盟挺身站了起来,回顾三位师弟与康中节四人道:“四位可调息好了?”
康中节等人纷纷站起身道:“已调息好!”衡山掌门人张维盟望了宋晓峰一眼,向范希达一抱拳道:“范庄主,请恕在下打扰了。”一挥手,带着玉面书生胡雅贤向外走去。
玉面书生胡雅贤一低头,走在衡山掌门人张维盟身后,不敢回头再望范玉莲一眼。
范玉莲娇呼一声,道:“请掌门人留步!”摇肩而出,飞身落在衡山掌门人张维盟身前,深深-礼行了下去。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长眉一蹙道:“劣徒自愿随老夫回山,姑娘,再阻…”
范玉莲截口道:“晚辈绝无阻老前辈出庄之意,但请老前辈听晚辈一言。”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双目闪动,只见全厅的人,都似拉满了弓箭,人人注视着他的反应,大有一言不合,又将掀起-番生死之斗。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既不愿意恶斗再起,又怕落人口实,点头道:“姑娘有什么话说?”
范玉莲道:“晚辈要告诉老前辈一件事实真像。”
一言出口,范希达已是大喝一声,道:“玉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