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你了,要如何便如何吧!用不着兜圈
裘克心苦笑一声道:“姊姊,我…我不是这意思…”
宋文英昵声问道:“不是这意思是什么意思呢?”
裘克心正容道:“我看你有某种重大的心事,不肯告诉我…”
宋文英心中一酸,但外表上是担心你的琴姊姊,芝妹妹和婉却依然媚笑道:“没有啊!”妙目一转,接道:“如果说我真有心事的话,只君妹妹迷住,将我遗弃啊!”这虽然是她急中生智,临时编造的谎言,但却她蒙混过去而感到讪讪地难以启齿。编的是那么巧妙而不露痕迹,因此,一时之间,裘克心竟被宋文英心中却真是百感交集陷洛城东,总是当年携手处,游,酸楚难奈,只好长歌当哭地曼声轻吟道:“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同…知与谁同…”遍芳踪,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这虽然是欧阳永叔的一阕狼覆吟哦,终至语不成声,热?目淘沙,但与眼前宋文英的心境颇多吻合,因此,她将最末一句“知与谁同”反夺眶而出。
可怜傻不愣登的裘克心,还以为宋文英是因为土,共鉴此心!小弟决不会遗弃你…”酸素作用而感慨生悲,慌的他连忙申辩道:“姊姊!皇天后宋文英轻舒双臂,搂住裘克心的脖子,偎在耳边颤声说道:“弟弟,姊姊的心永远不会离开你!”
“心”永远不离开你,这话因为他的嘴已被两瓣温软的香唇有了显著的语病,但神思迷惘的裘克心,竟未曾留意,而且事实上无法开口,和一条灵活的舌尖堵住了。
当裘克心宋文英二人的四片嘴唇胶合在一起时,一切的烦恼,苦痛…都暂时抛开了。
此时,两人血流加速,呼吸急促,一种天赋的本能的冲动,淹没了一切…
裘克心左臂紧搂宋文英的纤腰,右手微微颤抖在她胸前抚摩着,游动着…
一串断断续续的,富有磁性的,梦呓似的语声啊…”在他耳边呻吟着:“心…心弟…搂紧一点…搂紧一点
这挑逗式的语声,无异是火上加油,裘克心意念飞驰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正待——
可是当他目光一触宋文英那的意念恢复常态了。双眸半合,带有梨花似的俏脸时,不由悚然一惊,他那满腔欲焰消失了,飞驰
他呆呆地暗忖着:“不对必须问问她…”啊!她今天的行动太反常了…?平常她是多么端庄文静,而此刻…唔!我
偎在他胸前的宋文英见对方久久未采取行动,不由妙目一转,带泪嫣然一笑道:“心弟…”
裘克心茫然地道:“姊姊…”
宋文英幽幽地叹道:“你是否认为姊姊太轻贱,不屑一顾?”
裘克心惶恐地道:“不!姊姊!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低首温柔地吸吮她脸颊上的泪珠。
宋文英轻舒双臂,重行搂住裘克心的脖子,俏佻而又佯嗔地道:“那…那你…方才…哼!”裘克心语音含糊地道:“我认为你有重大的心事…”
宋文英昵声道:“是的!我有心事,可是方才却是痛如刀绞,禁不住两行清泪滚滚而落。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啊!”话虽说的那么柔媚动听,但她心中裘克心使劲挪开宋文英紧搂自己的双臂,星目含情地凝注对方柔声说道:“姊姊!为什么又掉泪了?”
宋文英媚然笑道:“姊姊太高兴啦!你该知道,人当极度兴奋时也会掉泪的…”
裘克心虽然明知宋文英言不由衷,却又无法强迫她说出心事来,只好苦笑一声道:“姊姊!你…”“我?我怎么呢?”
“你变了!”
“我变了?姊姊什么地方变了?可是我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哩!”
“你以前对我是无话不谈,可是,现在…你…”宋文英心如刀割中,仍是淡然一笑道:“现在!我们还是无话不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