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神手天君所创之“大云槌”神功施出。
一声异啸里,有如一道扁钻似的掌风穿过对方“大手印”奇功发出的气劲,直撞过去。
寒芒流激,剑光闪烁,一股血水倏然射出。
“啊——”
钧鼎大师惨叫一声,一个庞大的身子跌出两丈“叭哒”将屋顶跌穿一个大洞,半身都陷在洞里,只留下上身在屋上。
在他左肩上,一个深深的洞,血水汨汨流出,而最难看的却是他那如土的脸色,有如鬼魅似的,朝李剑铭瞪着眼。
李剑铭道:“大师静静疗伤罢,在下绝不赶尽杀绝。”
他现在心中大定,知道自己功力又较之在杭州与河套煞君大战时,又增强了数分,足可与河套煞君打上千招。
一想到河套煞君,立时便想到他那艳丽无比的女儿,紫色梦幻似的身材,清秀美丽的容貌,轻轻的浅笑…
他叹了口气,因为他又想到公孙慧琴对他的不好之处来了,相反的,他便立即想到底下这个宫女,他认为她对她的情人是那样的深情,这使他的确很羡慕…
他正在沉思之际,一道黑影快速有如鬼魅似的自下面跃了上来,身形一闪便往吊在屋顶上的钧鼎大师头上砸去。
李剑铭俊眉一扬,喝道:“是谁暗算人?”
他左手一挥,袖中的念珠挟着骇人的异啸激射而去。
那人手掌刚举至头顶,便听到“咻咻”之声中,六枚白色的珠子激射而来。
他左手缓缓拍出,一道尖锐的劲风击将出去,右手仍然原式不动的往钧鼎大师头顶“百会穴”劈下。
谁知他左手掌方一拍出,李剑铭冷哼一声,那六枚念珠突地在空中一顿,然后撒了开来,更是奇快无比的朝那人身上要穴击去。
他这手绝技一施出,那六枚念珠上打“太阳”、“天突”、“七坎”三穴,下打“气海”、“章门”、“中极”三穴,挟着雄浑的内力,竟然穿过那人劈出的掌风。
那人也没想到有这等奇妙的暗器功夫,他此时势必住手,否则就算他能将人击伤,但这射去的每一枚暗器都是指向他的死穴,立时他就会死去。
他此刻再也不顾伤人,身子一幌,横移五步,右手兜一半弧,嗤地一声,劈出一道尖锐的劲风。
岂知这下他的掌风还没碰到那些念珠,便听见“噗噗”数声,那些暗器一齐落在屋上。
他不禁为这等以气御使暗器的手法而惊,两眼直往李剑铭望来。
李剑铭施出有如“飞花杀人”的上乘暗器手法,将那人逼出数尺外,便轻哼一声,说道:
“阁下年纪轻轻的,不谋与人明斗,竟要趁人重伤之际暗算于人,这种鄙下的手法,实在有点…”
这人冷笑道:“鄙下?哼!欲达目的,不择手段,难道杀人还要定时间看日子?我又不是阎王爷。”
李剑铭微怒道:“有我在此,你想暗算人就不行。”
这人朝李剑铭身上瞄了几下道:“素来听说落星追魂乃是杀人不眨眼的凶狠之人,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一个美男子,而且又是如此仁心慈心,哈哈!江湖传闻也有不实之处。”
李剑铭一个身子有如一片落叶似的,飘了过来,他站在这人面前约一丈之处,细细的打量着这人。
只见这人生得额广鼻挺,眉目清秀,身材也是非常高大,虎背熊腰,全身穿着天蓝绸织的长衫,看去英俊潇洒,也是一个美男子。
他问道:“阁下何人?”
这人微微一笑道:“我来这里约近一个时辰,眼见你窥着那个姑娘在流泪,也听见你为她向这个和尚请求放她出去,难道你对她有情吗?”
李剑铭见对方不回答自己的问话,反而问到适才那个宫女之事,他一皱眉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人乾笑一声道:“素闻落星追魂风流潇洒,行走街上也会惹得满楼红袖相招,难道…”
李剑铭怒道:“你再出口污人,可要小心我的神剑。”
这人冷冷道:“在洛阳,你剑伤昆仑神鞭飞叉皇甫旺,昆仑剑派早就要找你的麻烦了,我就领教一下你的神剑…”
李剑铭道:“你是昆仑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