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绝命杀神已死之讯息.不由失望万分,但月前听得绝命杀神之陡,名叫叶秋白的,发柬邀约各派掌门,会于亡魂谷,时间就在本月中旬,老夫闻讯喜不自胜,看来这狗头面具仍有取下之望,所以尽管日期未至便出门赴约,却在此处遇见这等气恼之事,少侠一片相助之隋,老夫心领了。”
一旁的蒙龙巴听到这里,忍不住呵呵怪笑起来。
山野犬人目光一闪,忽见叶秋白面色有异,乃强行忍住。
叶秋白疾忖:想不到山野犬人竟与先师有这种宿怨,如果他知道面前的自己就是亡魂谷大会主人叶秋白,不知有何感想?本待说破,但一想之下,还是隐忍住了。
自己尚须到黄叶总教去见黄风仪一面,然后救醒金燕子,再将黄幡君置死…事情尚多,如果在此斗了起来,将不胜麻烦。
所以一怔之后,道:“既然前辈要前去赴约,在下却要失陪了,希望前辈在亡魂谷大会上,如愿以偿击败敌人,取下面具,在下在此预祝前辈成功!”
山野犬人笑道:“说了半天,还没请教见台高姓大名?”
叶秋白一怔,随道:“在下姓白,号叫玉剑书生!”说完后,自己也觉好笑。
想不到在此林中,又冒用了一次玉剑书生的外号,而玉剑书生竟已无法干涉了!
山野犬人喜道:“原来是玉剑书生白少侠,令师东宫老人与老夫是多年故友,想不到他调教出来的徒弟,武功如此了得,真是后生可畏!不知他老人家现在可好?”
叶秋白又是一怔,无可奈何,只好应付到底,闻言忙答道:“家师甚好,多谢前辈关怀!”
心中不由暗暗叫苦,东宫老人已在大雪山上被自己击毙,此刻却成了这个死鬼的徒弟,实在霉气,正在哭笑不得,山野犬人又道:“白贤侄,恕我如此托大,老夫赴约之便,当前往落雁庄一见令师,藉叙别后情况,不知令师此刻是否尚在落雁庄?令师叔雪山鬼母又在何处?”
叶秋白愈听愈不是味了,连雪山鬼母也成了自己师叔,实在霉上加霉,闻言忙道:“家师尚在落雁庄,至于师叔雪山鬼母此刻仍在雪山,前辈有便,可往一会,晚辈尚有他事,恕不能久陪了,就此告辞吧!”
他恨不得立刻结束话题,所以匆匆告辞。
山野犬人见他神色踌躇,举止不定,知道他必有要事,乃一笑置之,闻言说道:“既然贤侄有事,日后当可再见。”
叶秋白闻言,暗笑道:山野犬人说得不错,日后在亡魂谷大会上,一定可以再见,但那时双方拆穿面目,山野犬人一定哭笑不得。
闻声忙道:“不错,日后当可再见!老前辈此刻是否就去落雁庄?”
山野犬人道:“劣徒迷离子尚在山中,尚不知已经事发,老夫必须先回山将之处决,再往参加亡魂谷大会。你如遇见令师,可代老夫致意,说我山野犬人面具一除,就往相见!”
说完,微一颔首,向庄东道:“我们回去吧!”
庄东闻言,连忙低声狗吠一声,立刻从林外四处聚起一群黑压压大狗,闻声纷纷穿林而出。
叶秋白见状,知道是山野犬人所畜神犬,不闻命令,不敢动作,听以这大半天来,只在林外蜷伏不动,众人竟自不觉。
叶秋白待山野犬人走远,这才抢步上前,喊道:“蒙贤弟!为兄的想死你了!”
蒙龙巴一张丑脸忽然抽搐起来,似乎也掩不住心头之狂喜,飞扑上来。
两人相拥一阵,不胜感慨,反而弄得无言可说。
半晌.叶秋白道:“雪山一别,又是许久,想不到为兄的能再遇见你,不知你可好?”
蒙龙巴虎目含泪说道:“小弟在雪山,身受重伤,若非大哥赠以血石髓,早已血尽而死。
告别恩师后,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后来听说亡魂谷大会是大哥所约,所以连忙赶来,恰巧在此遇见前次所救的两位老兄,说你适才还在此处。
小弟赶到林中,与七星手冲突起来,被他用毒蛊当作暗器,点中我三人的哑穴,此后之事我就不用再说了。
不到一别多月,大哥武功进步何止十倍?真是可喜可贺!”
叶秋白一拍蒙龙巴肩膀,笑道:“上次在乌蒙山,我交给你收藏的几片转心莲,尚带在身边吗?”
蒙龙巴忙道:“大哥的东西,小弟那敢不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