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在座的武林笫一剑很可能不是向宏道。”
“‘很可能’和‘不是’之间,还有一段相当的距离,范大侠说话最好要说明确一点。”范鹏举一呆,立刻正色说道:“本箫觉得他根本就不是田宏大道。”
孟超闻言脸色大变,满面奸诈,玉虚宫主却毫无喜怒之情,道:“那么,范大侠认为眼前的武林第一剑是认谁?”
“武林第一剑遇害,有人乔装冒充之事,怎么一直未曾禀报?”
“婢子罪该万死,因为此事是罪女在茶楼酒肆中偶然听来的,并非亲目所见,亲耳所闻,真相如何,尚有待事实证明,故而不敢对宫主禀报。”
“可是,你后来怎么会对武林第一箫范大侠提起此事?”
“婢子奉命去请范大侠,无意中提起此事,想不到武林第一剑向大侠依然健在人间…”
“恶言中伤,散布摇言,诽谤成名英雄,这在咱们玉虚宫来说,该当何罪?”何玉凤闻言倒抽一寒气,颤颤抖抖的说道:“死!”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听毕,脸上第一次露出笑答,目注向文雄,郑重的说道:“向大侠,本宫主管教无方,以致损及令誉,深感惶愧,婢女何玉凤,罪与天齐,本宫主愿献在阁下面前,请赏她一剑,以了前嫌,并偿歉意。”
这虽是一套假话,但在武林第一人的口中说出,却是丝丝入扣,和真的一样,无懈可击,任何人也看不出丝毫破绽,武林第一箫范鹏举见此情景,弄得满头玄雾,莫名所以。
向文雄左思右想,更想不透,玉虚宫主为什么千方百计的使天下英雄认为自己就是真正的武林第一剑?闻言蹙眉一想,哈哈笑道:“既是道听途说之言,本剑不会介意,深盼宫主能盾在向某薄面上,赦了何姑娘,以观后效。”
玉虚宫武林第一人支颐沉吟一下,对何玉凤说道:“看在向大侠的情面上,本宫主不愿深加追究,饶尔一死,从此打入冷宫,终身监禁。”
何玉凤闻言喜出望外,对玉虚宫主和向文雄三呼谢恩。
武林第一人一瞥身旁的两个抱剑女童,道:“去,把何玉凤的头发胆光,押下去,打入冷宫!”
两个女童齐声诺,闪身而出,不大工夫,便把她的满头青丝削掉。
接着,一人架着她的一条手臂,离开集议厅,径自而去。
这一切,处理的干净利落,向文雄对她的机智才华甚感赞佩。
武林第一箫范鹏举深深了解她用的杀鸡儆猴的手法,暗暗吃惊不小,戒惶之心油然而生。
诸般巧合,向文雄逃过一次大灾难,范鹏举此时对向文雄的身世来历大感困惑,尤其,玉虚宫主冷酷无情,更令他心寒意冷,昔日眼见蒙面少年身怀紫龙尺的事,决隐而不宣。
大家貌合神离,各怀鬼眙,表面上看似静如止水,实则逆流汹涌,情势益形恶化。
沉静一盏热茶的工夫,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忽然缓缓的站起身来,肃容郑重的说道:“现在,本宫主宣布正式开会!”
锋利的眸光,从四人脸上扫过,接着说道:“本宫主今天召集诸位来此,一共有四件大事和大家商量,希望四位踊跃提高见,期收集思幼益之效,共为天下武林的安危效命。”
四人侧耳静听,武林第一人继续说道:“第一:树魔妖姬毒阎婆最近曾肆虐阴阳岑,连伤黑白高手数十人,小女月梅被囚,小徒孟超曾和她恶战颇久,最后终于把她制服,俯首伏诛!可是,曾几何时,江湖上忽又传出毒阎婆魔迹再现之事,经本宫主的人四处追查结果,果然属实无讹,树魔妖姬的确仍然逍遥法外,为害武林,各位身为武林第一之尊,应加倍留意,设计追杀才是。”
这些事,在向文雄听来固然索然无味,但范鹏举,林如松等人却大感惊异,为之目瞪口呆,莫名所以。
“第二:血手阴魔杀人王霍仲,据传早已一命归阴,埋骨百齐峰,天下英雄且曾赶去鞭尸泄愤,但据本宫主事后多方查证的结果,这全是血手阴魔杀人王的阴谋诡计,根本自始至终就是一个大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