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豪睁眼一看,满地鲜血,相继挺身站起,热泪滚滚而下。
武林第一掌吕承看得一呆,两眶泪水。
武林第一剑向文雄心中悲痛,眼泪盈盈。
少林慧觉尊者虽已是年过九十之人,也忍不住心中酸楚,为之老泪滂沱!
只有武林第一掌林如松,宛如没事人似的,东瞧瞧,西望望,不喜不怒。
玉虚宫主赵丽群,眸目寒芒一闪,横扫全场一眼,叫过一个宫女,问道:“你说,刚才是那一个先动手?”
“禀宫女,是他们先动手!”
“我问他们谁动手!”
宫女伸手一指武当涤真道长,道:“是他!”
玉虚宫主闻言,眸中凶光一闪,身形连闪三下,已欺到涤真道长的身前,道:“适才是牛鼻子先动手,不会错吧?”
“不错,正是贫道,你准备怎么样?”
“好说,黩武逞能者杀,这是玉虚宫的规矩!”
“哼,只怕你办不到,贫道今天…”
“天底下没有本宫主办不到的事,马上就有事实为证!”
落左臂一扬,正欲出手行事,群豪猛可间不顾一切的虎扑而上。
少林慧觉尊者忽然沉重的喧了一声佛号,却沉声说道:“请诸位退下!”
此来玉虚宫,是以少林慧觉尊者,群豪闻言,齐声退下,异口同声说道:“老前辈的意思是…?”
慧觉尊者老泪纵横的面道:“事已及此,夫复何言,诸位应以天下武林的前途为重,忍辱含羞才是!”群豪闻言泪如雨下,默不做声。
武林第一人赵丽君这时娇笑一声,道:“识时者是俊杰,老和尚毕竟不愧为是一代江湖奇才!”
眸中精光闪闪,脸上笑意盈然,忽又郑重其事的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老和尚既已心服口服,去留悉听尊便,本宫主绝不滥杀无辜!不过,武当涤真道人的这条命却必须留下!”
“阿弥陀佛”慧觉尊者喧了一声佛号,肃穆悲愤,未答一言!
武林第一人赵丽君忽的飞起一掌,但闻武当涤真道长惨吼了半声,整个身形已被震得斜飞出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老和尚目下的容忍,也许正是日后举师问罪的先兆,本宫主不怕纵虎归山,诸位什么时候有得胜的把握,本宫主可以随时候教!”
语毕扭头对武林第一剑向文雄,武林第一掌吕承,武林第一笔林如松道:“走,咱们还是继续开会吧!”
扬腕一挥,前呼后拥,当先率众向“集议厅”的方向飞奔而去。
武林第一掌吕承和慧觉尊者对望了一眼,皆黯然失色,欲语无言。
向文雄忽然气忿忿的说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甘心罢手不成?”
吕承闪息不止,慧觉尊者声沉语重的说道:“不甘心也不行,女魔之言极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老衲但能生离玉虚宫,总有一天会为武当,昆仑,少林三派讨回这一笔血债。”
通!武林第一人好深厚的功力,一掌功出,直把武当涤真道长劈得横了出十几丈远,这时才摔落在荷池内!
死尸落处,水波荡漾,不大工夫,便复元如初。
少林慧觉尊者,济善,武当涤凡,昆仑静悟,静性,挥泪别过吕承,转身自去。
向文雄,吕承则决定和玉虚宫主继续周旋,随机应变。
天,渐黑,夜幕低垂,第一颗星星,已斜挂东边。
忽闻不远处传来一阵喝叱之声,随即复又消失。
吕承和向文雄心事重重,也无心理会这些,低头疾行片刻,已至集议厅。
进得集厅,不禁一呆,只见厅内空荡荡的,只有武林第一笔林如松独自一人在那儿牛饮,却不见玉虚宫主的芳踪。
这事透着邪门。武林第一掌上前说道:“她没有来?林兄!”
武林第一笔林如松翻了一个白眼,道:“吕兄是问谁?”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呀!”
“你看她来了没有?”
“没有啊!”“那你何必多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