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兴云作雨。”
“你真的欺骗到底,不认帐?”
“在下根本没有做那种事,怎可随便承认?”
“王相公,只要你肯坦白承认,挺身而出,我们父女不会亏待你的。”
“何姑娘,奸污的人不是我,我不能糊里糊涂的出来收这个烂摊子。”
“你说我是烂摊子,赖上你?”
“啊,对不起,在下情急失言,说错了!”
“王志刚,我老实告诉你,摆在你面前的只有坦白承认、负起一切后果的一条路,否则,你纵然能够逃过我们父女的追杀,也绝对逃不过毒药百日追魂之灾。”
探手入怀,取出一颗药丸,又道:“解药在此,你只要点一点头,承认一切,答应和我结婚,你身中之毒便可立刻解掉。”
“谢谢你,何姑娘,在下曾答应三叔,百日之内找到真凶,前去贵寨为我自己洗罪,然后再正大光明的服药解毒,现在盛意心领,你收回去吧!”
何丽华本来一直认为夺去自己贞操的人就是王志刚,曾为此暗暗窃喜,觉得只要找到意中人,便可共效于飞。万不料他却矢口否认,不禁气得她牙关紧咬,杏眼圆睁,羞愤到了极点,刹那之间,她像是变成一个泼妇,破口大骂道:“王志刚,你这个无赖,奸污了人还不认帐,算是姑奶奶瞎了眼了,看中你这个风流贼,你害得我清白蒙污,见不得人,我也不能轻易饶你,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看招啦!”
盛怒之下,欲罢不能,一出手就是三招快攻。
王志刚知她怀恨极深,解释无益,赶忙闪身疾避,未曾还手。
哪知忍让的结果,却换来更大的羞辱与更猛的攻击,只听毒玫瑰娇叱一声,道:“王志刚,你别装蒜,你以为不还手就会相信你的鬼话,告诉你,办不到,今天你不认帐我就要你的命!”
口中发话,攻势如轮,步步紧迫,不肯放松。
王志刚不愿错上加错,把事态扩大,一个劲的闪躲退避。
毒玫瑰何丽华的功力成就,本就相当惊人,此番羞恨交加,益增三分威力,三十招以内,志刚还可勉力应付,三十招一过,便感穷于应付,险象环生。
猛可间,一声闷哼,划破长空,王志刚终于无可避免的被她击一掌,捧胸退下去,哇!他连退六七步,张嘴吐出一口黑血,感慨万千的说道:“何姑娘,我愿意再重说一遍,在下的确千真万确没有做那种事,姑娘如果一定要一口咬定是我干的,认为把我杀死,就可以心安理得,那么,你就下手吧,王志刚宁愿身首异处,也不愿背着这个黑锅!”
这话说得十分悲壮诚恳,毒玫瑰大为感动,心想:“我难道错怪了他?”
回想一下他适才所说的话,尤其是他一再忍让,不肯还手,卒被自己打得口吐鲜血,以及当初敢于服下三叔父的毒药等等看起来,处处都表明他光明磊落,似非荒淫之徒,一时间,她的信心开始发生动摇。
良久,毒玫瑰何丽华忽然说道:“王公子,请原谅我出手冒犯,这件事不管真相如何,姑娘不愿再予深究,解药在此,你可立刻服下,我走了。”
抖手掷出解药,转身含泪而去。
王志刚没料到毒玫瑰的态度会改变的这么快,不禁一呆,赶忙伸手接住解毒丸,追上去说道:“何姑娘,请停一停,在下还有话要说,这一颗解毒丸请你收回去吧,不管姑娘怎么想,在下既已答应你三叔父,就决心要找到淫贼,送交贵派。”
一面说,一面追,脚底抹油,快如泻电飞云。
不料,毒玫瑰行动在先,林中地形又相当复杂,三转两转,芳踪顿杳。
一口气追出松林,目光所及之处,依然人影全无。
呼唤了三四次,同样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没有追到毒玫瑰何丽华,却陡然发觉有二十多个身穿一色灰衣,年龄高矮不一的凶恶汉子,面含阴笑的大步直走过来。
来至近前,人影一阵闪动,群雄已以最快的动作将王志刚成三面包围起来。
王志刚见状一楞,道:“贵我素昧平生,诸位此举是何居心?”
一个黑脸老头越众而前,阴恻恻的说道:“好说好说,老夫想找你问一个人。”
“谁?”
“王志刚!”
“就是我!”
“那老夫就找对了!”
“阁下怎么称呼?”
“老夫是西洞亡魂洞的总管。”
“在下和贵洞的人并无任何瓜葛,诸位此来有何见教?”
“想从你的身上追查九龙袍的下落!”
“嘿嘿,阁下的心机算是白费了,九龙袍并不在区区身上。”
“你可知此袍的确实下落?”
“对不起,我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小子,老夫信不过。”
“那你要怎么样?”
“跟老夫去一趟西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