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闻言之后,立刻变了颜色,
忙严肃的道:“公子爷说话可要小心些,若给别人听到,便是天大的麻烦!”
说完,即转身出房而去。
“噗嘛!”
一声娇笑传来,使季豪异常诧异,立即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既在外面跑江湖,竟不知入境随俗!”
米琼英笑态可掬的说着,继道:“你没见街上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回民吗?依照教中规定,是不准吃猪肉的!”
“你倒是很细心嘛!”
“细心尚说不上,只不过听爹经常提起!”
“所以你就牢记于心,今天可以说嘴了!”
“这就叫做环境所使然!”
“你们无愁谷附近又未住回民。”
“我们久居天山,对方圆左近的情形能不知道些吗?再说爹每隔几个月,便须下山一次且每次回来,都要说不少的有趣故事!”
“不要多夸口啦,你倒是先说说看,刚才故意碰你的人,可曾看清他的面貌?”
“当然看清-!”
“可有什么特征?”
“左额上,有三寸长一道刀疤,好记得很!”
“敢情未碰你之前便看清了,不然怎看得如此清楚?”
“这倒不是,我注意他乃是在碰我之后!”
“是如何看到的?”
“本来他仅轻轻的碰了我一下,可是我却故意发出惊叫,就在弯腰揉搓时,偷瞧的!”
季豪佩服的点了点头,随道:“看样子,绝非误撞,今晚可要小心点!”
“那么空的院,当然是有意,只是尚不知他们究是什么来路?”
“不论他是什么来路,我们就静以待变,我想他们既然找上门采,决不会中途罢手,你以为对吗?”
“我想也是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再说,现在先休息吧!”
季豪豪迈的说完,米琼英便投给他妩媚的一笑,即转身朝内房走去。
谁知她刚转过身,季豪立即叫声:“回来!”
米琼英闻言一怔,不悦的道:“说话和气些好不,这样粗声粗气,听起来简直是在呼畜牲!”
季豪并未理她这怨意之词,却指着她的右肩头道:“这个可是原来就有?”
米琼英见他神色严肃,虽尚不知他指的是什么,内心中则意味出情况有异,便茫然的道:“你是指何而言?”
“难道你不知道?”
季豪讶然说着,就伸手从米琼英的右肩后,取下一枚发亮的银质襟花,随手又交给了米琼英观看。
这支襟花作得相当精致,花作五角形,中间是红心,四周则是银白,微一晃动,即精光闪闪。
米琼英接在手中观察了良久,始道:“这是哪里来的?”
“你的肩头,怎么,不是你的吗?”
“从来就未见过这种形式的襟花!”
“可听人说过?”
“没有!”
“既是别人的暗记,你们久居天山,能会没听说过?”
“没有就是没有,我还存心骗你!”
“也许店家会知道,我们叫来问问!”
季豪说着,就大声叫来了店家。
来的仍是名唤来福的那个中年人,他一进门即满脸陪笑道:“饭立刻就好,请公子和小姐包涵一点!”
“谁问你这些!”
“公子可是另有吩咐,不过得先请公子原谅,敝店可绝对不卖猪肉!”
“真是废话连篇!”
“除猪肉之外,任凭吩咐,一定可以辨得到。”
“要你的头,可肯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