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并未因他有点臭声望,便轻易放过他!
所以等他的“喂毒虎爪钩”打出之际,温如玉便轻巧的脚步一错,避了开去,并娇笑道:“好利害的毒爪,不怕有伤天良吗!”
“少说风凉话,有本事就接几招1”
“慌什么,单凭一只毒爪,尚不在姑娘眼中!”
“气死我了,再接几招!”
汤祖佑真是气急心疯,喝叫声中,尽出生平绝招,一口气攻出七八招之多。
无奈温如玉奇妙的步法太过神化,始终无法沾上边。
可把汤祖佑气得呱呱怪叫,举起虎爪钩,不分青红皂白,没头没脑的乱打一通,已成自乱章法起来。
至此,温如玉才面罩寒霜的喝道:
“急着想死,本姑娘就偏要慢慢折磨你,叫你死活都难!”
“再不还手,可别怪我要骂人了!”
“狗嘴内永远长不出象牙,早就像个疯婆娘似的,口中不干不净了!”
“好贱婢,真气死汤大爷…”
“劈啪。”
汤祖佑喝骂之言未完,便闻劈啪两声脆响,立即打断下去。
接着便见汤祖佑两颊起了十条红痕,怔怔的站在那里,两眼喷出愤怒之火,宛如一只负伤的恶兽,尚欲拚命挣扎的模样。
果然,在沉默了一阵之后,忽然发出比笑还难听的惨笑,直震得周围树叶飒飒作响,显已悲愤到了极点!
良久,陡然止住笑声,纵身而起,并大叫:“和你拚了!”
在喝叫的同时,先撒出一把“玉蜻蜓”掌钩齐施,疯狂般向温如玉扑去。
这也就是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一向高傲惯了的云汉亭生,拚起命来,真还令人难以招架。
温如玉似是想不到,他在一扑之下,会兵刃暗器一起来,故一时之间,弄了个手忙脚乱,不知先应付什么好?
就在惊惶失措之中,一阵清啸自耳边响起,连看清是什么都没有,便见白影一闪,大骂:
“滚回去!”
汤祖佑还真听话,随着喝声,人便如滚元宝一般,连滚带爬后退了一丈七八尺远,方勉强站稳脚步。
半晌,方看清场内情况已变,不知什么时候,已多了一位丰神俊秀的白衣少年,现正在与方才的姑娘在小声说话,神色间似对姑娘无限关怀。
唯有一点是可确定的,那就是这少年的功力,不但高过姑娘,从他冷峻的神色看,也较姑娘为难惹。
然事已至此,总不能说不战而逃,那今后的江湖上,不要说想争一日长短,连立足之地也没有了。
暗念中,不由怒喝:“你是什么人竟凭空来伸手架梁。”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配问,有什么绝活,尽管搬出来,本少爷一概接着就是!”“多说解决不了问题,快拿出你的绝招吧。”
“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要打也得把话说清!”
“就凭你这句话,已知你错到极点,快上吧!”
“先说来听听,然后再动手不迟!”
“真想知道,你就仔细听着!”季豪道:
“从远处来说,我们不但有仇,而且仇深似海,从近处来说,就凭你搬弄是非,招来这些不三不四的武林朋友,无故来打扰一节,本少爷也不会放过你!”
“话中含意,本人仍难了解!”
“以往曾败在家师手内的梁子,相信不会忘记吧?”
“你说的可是卫长风那老匹失?”
“劈啪!”汤祖佑的话音方落,季豪立刻给了他两个耳光,
并怒喝道:
“记清楚,这两个耳光,便是先给你个警告,若再口没遮拦,对你的惩处,绝不致如此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