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莫非你怕我杀她才不敢承认?”
程胜暗暗叫苦,心想:“哇拷,马前辈这人真能捅,一捅就捅个大篓子。”
接着,他解释道:“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可能是马前辈说错了。”
柳回春固执的说:“就算马行空说错了,你认识麦秀芳总不会错吧?”
“不错。”
柳回春说:“认识就好,我现在告诉你,她的病已无碍,若要她完全痊愈,并非一件简单的事情。”
程胜并不知柳回春的话中另有含意,关心的说:“是不是缺什么雪莲,何首乌的药材?”
柳回春摇头道:“不,药物倒是有了,只是药引太难求了。”
程胜心中一动,说:“哇拷,是什么药引这么难求?”
柳回春阴恻恻地笑道:“你对她的病情这样关心,还能说和她只是认识而已?嘿嘿,看来马行空的话并没说错吧?”
他突然又把话题扯到这方面去,程胜心里很奇怪,脑中一闪,当下爽朗的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假若柳神医不相信,那么随便你怎么说好了,我也不想多作辩白的。”
柳回春得意点头道:“你早该这么说了,我告诉你吧,麦秀芳的病需要人心来做药引子。”
程胜惊问说:“哇拷,怎会要人心做药引子呢?”
柳回春昂首道:“这还不简单吗?因为她中了邓都独门武门‘摄魂魔音’,心智已失,所以非要人心做药引子不可。”
他顿了一顿,又说:“在你还没有来时,我曾向品判讨取解药,但是他们不肯给,不过,他们却告诉我治愈麦麦芳的法子,就是吃下人的心就行了。”
程胜半信半疑,道:“随便那个人的拢行?”
“不!”柳回春正色说:“一定要你的才行。”
“哇拷,你这花样可玩得真新鲜哩!”
程胜这时已知他在玩什么花样了,冷笑道:“柳神医又是要我的心?”
柳回春笑着说:“不错,因为你的心又狠又毒,对她的病也最有效。”
“哈哈——”
程胜好像听到一件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
柳回春皱眉反问:“你笑什么?”
程胜笑容未减,不急不缓的道:“你饶了大半天的圈子,原来也是要找我碴,我倒要请教,我在什么地方又不小心踩到你狗尾巴?”
柳回春说:“你识得观音庵的明月师太吗?”
程胜潇洒的道:“他们无故找我生事,已被我杀了,莫非她是你的老相好?”
柳回春狠蹬着他说:“她是我远房姑姑的表姨妈的女儿。”
程胜暗笑:“马前辈说的一点没错,他们若想找碴,连十八代祖宗都可以挖来,这种人真是呷饱撑着无聊。”
他讪笑道:“歹势,我把你远房姑姑的表姨妈的女儿杀了,你是不是想报仇?”
柳回春说:“不错,若非马行空无意把你抬出来,我早替她把病治好了,也不致教马行空丢老脸。”
程胜微怒道:“你们要找的是我,为什么又要伤及马前辈?”
讨天教主常醉白插嘴说:“马行空和我有点过节,是我提议先做了他,然后等你找上门来,替江湖出点力除掉你。”
程胜望着他讥讽道:“你的点子很不错。”
他的双拳紧握,满脸都是怒火!
常醉白忙转头向柳回春,说:“柳兄,现在话已说明,兄弟要先出手了。”
柳回春手一拦,道:“还是待老朽先来吧!”
程胜嗤声道:“你们那个先来都是一样,要不两个逗阵上,省得我停停打打的麻烦。”
常醉白叱喝说:“好狂的小子。”
喝叫声中,掌挟劲同迎头压了下去。
程胜身躯横挪二尺,就像不可思议的魔术一样,刚好在柳回春五步外站定,柳回春早已按捺不住,一记凌厉掌风已迎面攻至。
程胜右臂斜扬,挥手迎了一掌。
“砰!”然一声。
程胜立刻感到柳回春的力道雄浑,连忙移步转了一个方位,那知常醉白的一掌又刚好攻到。
程胜轻蔑的道:“哇拷,我就接你一掌。”
掌心一吐,狂风翻卷而出,常醉白的身子摇摇晃晃,但他却硬把身子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