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左边乃是‘南令’呼延冲,右边乃是‘旋风’…”
“老夫认得出!”
“是!是!前辈明察!”
“禁林主人”沉声道:“这与你上不上天柱山峰顶去有何关系?”
“有何关连!”
“今晚之会,只怕古剑宇不会来了!”
“哦!怎见得!”
“银衣追魂”徐人龙得意洋洋的道:“南令北幡的死,据本堡耳目所见,乃是古剑宇亲手干的!”
“噢!他…”
“林主!古剑宇所以如此,乃是存心叫前辈丢脸!”
“此话怎讲!”
“他杀了‘南令北幡’乃是故意镣鸡哧猴,显示威风,他的人今夜一定不到,试想,天柱峰顶,前辈柬约的宇内武林前来观光前辈神功,他故意不到,叫你做主人怎生下这个台,怎丢得起这个脸!”
“古剑宇不会不到吧!”
“依晚辈之料,他一定不到!”
“哼!古剑宇若真的不到,本林主走遍天涯海角,誓必把他找到,重约天下武林,把他当场碎尸万段!”
“银衣追魂”徐人龙心中得意非凡,唯唯点头哈腰不迭。
“走!且到天柱峰顶等他!”“禁林主人”蹈虚而起,五煞队抢先开路,众星拱月向峰头泻去。
“银衣追魂”徐人龙冷冷一笑,笑声,好象一把刀。
却说古剑宇眼前发黑,身如飘絮,直向谷底落去,自知必死,接着身子一震,人便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忽听有人在耳畔低声叫道:“古相公!古剑宇!剑宇!”叫声柔和甜美,但有一股凄凉意味。
“这会是谁?”
古剑宇似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发酸,艰涩难开,同时觉着五脏隐痛,周身骨节酸疼寸断,喉间火烧一样的干燥。
“唉!”一声幽幽的长叹,接着,一只细嫩如腻的手,按到自己的额上,脸上,唇边,颈际,胸前,心口。
停住了。
心口,仿佛一个十分温和的熨斗,发出阵阵的微温之气,直透五脏六腑,顿时舒服不少,血气平静异常。
古剑宇感到一阵无比的舒畅。
片刻——痛苦大灭,血气归位!
他微微的睁开眼睛。
心头一阵鹿跳,忙不迭的双把双眼闭得紧紧的,暗忖:——这是什么一回事?我不是明明跌落在天柱山下的深谷里吗?为何…
“古相公!”轻盈的呼唤,如同珠走玉盘,黄莺出谷。
古剑宇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口腔来,那敢答应。
“咦!为什么他的血流突然加快了起来,心脏这等剧烈的跳动不宁,莫非伤势已起了变化吗?”
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说着,一掀薄衫,就要替古剑宇解胸衣上的纽扣。
“说…没有变化…不…不要…”古剑宇大吃一惊,语无伦次的叫起来,同时,人也一坐而起。
“哎呀!哧了我一大跳!”
“司马姑娘,我怎会到这里来呢?这儿是什么地方!”
古剑宇像从梦中,如痴如呆的望着床沿上坐着的司马小玉,又不断的打量着这儿的情形。
这分明是一间书房似的卧室,布置华丽精致。
鹅黄廉幔低垂,古鼎香烟袅袅,案上,除了图盈架以外,还横着一座遥琴,时当入夜,烛影摇红。
司马小玉且不回答古剑宇的话,右手不断轻拍酥胸,既妩媚又娇憨的道:“原来你装佯,把人家吓了一大跳!”
“姑娘,我…”
“你来到这儿已经两天了!”
“两天?”
“呃?”
“啊呀!糟啦!糟啦!”古剑宇一跃由床上跳下地来,连鞋子都没穿,赤着脚站在铺满了厚厚红毯的地上,弯着腰找…
司马小玉不由“噗嗤”一笑道:“你要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