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一个直爽之人,当下钟振文道:“我是为‘追魂手’而来,原来,我以为你们夫妇已经遭到了‘追魂手’的毒手,而令兄弟担心。”
“你与追魂手有仇?”
“仇到没有,只是路见不平,不知道你与追魂手有何仇?”
“我也不知道。”
“既然没有仇,他为什么找你?”
“这个就个人不解,不过,我的确不如道与追魂手何仇…”说到这里、他突然止口,象是无法开口一样。
当下钟振文也不再多问,对方又道:“既然你是为此而来,那最好不过,让我们看看这追魂手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钟振文正要回答,那怕人的鬼叫之声,再度响起,紧接着声音之后,大厅之内,突然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那人脸色上变,冷冷道:“要来赶快出来,何必装鬼吓人,真是下流…”
钟振文突然感到奇怪,这孩子的哭声,想必是听到那鬼叫声所吓而哭的,可是这里何来的小孩,莫非此人有孩子?
钟振文奇怪问道:“你有公子了?”
“不错,有一个。”
钟振文正侍答活,突然他见窗户人影一闪,大惊,低声道:“什么人?”随着声音中,纵身而出,奔向那黑影!一掌击出。
钟振文这一掌出得奇快无比,对方象是估不到有人会突然出手,大惊之下,纵身腾开,钟振文一掌已经落空。
钟振文见对方人影漫妙至极,竟能避过自己的突然一掌。乍目望去,突然——
他大惊“啊”的一声叫出口,后退两步,惊道:“你…你…”那人显然也大谅,她跟钟振文一样,也“啊”的一声,下意识后退。
这突然的举动,令人吃惊,为什么钟振文会见到对方时,如此大惊。
钟振文定定情绪,说道:“你…你是夏玉漫?”
“不…不错,你是…钟振文?”
钟振文咽一口口水,正待答话,突听那少年说道:“玉漫吗?”
“是啊!”钟振文突然泛起了一种寒意,急忙道:“你在这里?”
“这是我的…家!”
“什么?”钟振文脑如雷击,又道:“这是你的家?”
“是啊!”她安然一笑,笑的令人心酸,钟振文全身冷了半截,脸色苍白,额角微微见汗…
这事令他吃惊,惊的全身发抖,难道说夏玉漫已经有了丈夫,这个盲人就是?
他打了一个冷战…天啊,这会是真的,她有了丈夫?
钟振文喃喃说道:“夏玉漫…这是真的?”
夏玉漫凄然苦笑一下,道:“是的…这是我家,他是我丈夫…”
象一声巨雷,打击在钟振文的脑海中,他突然觉得一声巨响,眼前金垦直冒,身体失去平衡,晃了两晃。
他象失去了一切,身体象掉进冰洞中,他全身冰冷…冰冷!
一件可怕的事情,竞在这刹那的时间之内发生了。
他也深爱这个女人啊,想不到她竟是一个有夫之妇。
天啊,这又是一个不幸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那盲人突然大声问道:“玉漫,你认识这位朋友吗?”
夏玉漫心中大惊,她想不到她深爱的人——钟振文竟会在这里出现,她吃惊与惭愧,面对丈夫与情人之间,的确叫她心痛如扎,…芳心大惊之下,忙道:“子清,我认识他…,他是地狱派的掌门人…”
盲人一笑,道:“这到好办,想不到我们真多了一个帮手。”
夏玉漫看着钟振文的茫然神情,痛心一笑,道“掌门人…你吃惊吗?”言下芳心一痛,泪水落在她衣服上
钟振文轻轻道:“夏…这会是真的?”
“真的?”极度痛心的男儿热泪,速速而落…滴湿了他的衣服。
夏玉漫幽幽道:“是的…我不但有了家,有了丈夫,也有了孩子。”
钟振文突然有一种被欺骗之后的怒火,夏玉漫既然有了丈夫与孩子。她为了什么还要欺骗自己的感情?
一种巨大的怒火,象一股巨大的洪流,冲破了堤一般,他一咬牙,右手突然挥出,只听叭的一声,夏玉漫的脸一阵火辣,下意识后退三步——
钟振文怒然打了夏玉漫!
夏玉漫摸着火辣辣的脸,象小羊见了老虎一样,缓缓后退,纳纳道:“钟…你打我?”她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钟振文愤愤道:“打你又怎么样,你这个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