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一礼。
“掌门人,老僧承受不起,走吧,”
钟振文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而去。
公孙明于胡台章、许月霞见钟振文单人匹马返回,不由一愣。
钟振文微微一笑,把见到无虚灵僧的事告诉了他们,道:“使二位老人家驾劳白跑,我心中实在不安,”
公孙明道:“掌门人不必客气,你母亲既然能逃出魔手,这是高兴之事,这事既完,不知有什么用我等之处?”
钟振文摇摇头道:“没有了。”
“既然没有我有事先走了!”
声音未落,人影一腾,向前奔去。
钟振文看着胡台章,道:“老人家,愿意和我们在一起吗?”
“你去那?”
“排骨教!”
胡台章摇摇头,道:“不,我还是流狼江湖,与酒为伴了此残生,”
许月霞道:“请你跟我们走吧,我们希望你跟我们在一起,你应该忘记我母亲,她对你不好,你何必为她而痛苦?”
“可是我忘不了呀!”
“慢慢的你会忘记的,老人家,你也不必这样呀。”
胡台章苦笑道:“也许会的…但,那可能要在另一个世界了。”他收住笑容,道:“好,我跟你们一走吧!”
当下三人离开白云峰,取道奔排骨教总堂,当晚三人又经过洛阳。
突然钟振文见两个人影,转眼之间,奔来,钟振文一见来人,心中大喜,向许月霞道:“许姑娘,你看谁来了。”
许月霞举目一看,两人影已经到了面前,许月霞眼光过处,不由一愣!
来人,赫然是她父亲许岳青。
许岳青与王顺狱,一见钟振文,双双一礼:“弟子叩见掌门人。”
钟振文含笑说道:“许堂主,不必多礼,你看这是谁?”
许岳青举目一看,望着蒙商的许月霞,茫然应道:“谁?”
“你女儿。”
许月霞揭了蒙面纱,许岳青随着揭去黑纱之后,为之一震!
许月霞一腾身,叫一声“爹!”扑在许岳青的怀中,大哭!
许岳青忽见女儿,也不由感慨而叹,道:“我以为今生再见不到你了。”
“爹!”许月霞象有千言万语,而不知从何说起。
这情形令人泪下,这时一个心情沉重的人,缓缓走开去,那是胡台章。
钟振文也低下头也。
许岳青父女见面、许岳青推开怀中喜极而哭的许月霞,道:“你长大了!”
他苦笑一声又道:“你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还哭什么?”
许月霞破哭一笑,说道:“爹,你也老了。”
“爹老了,如果不是掌门人告诉我你还活着,我真以为…”
“不要说了,爹见母亲了吗?”
“没有,她在那里?”
“不知道,她在前天,还打伤了胡台章呢!”
许岳青青着远远走开去的胡台章苦笑叫道:“胡兄!”
胡台章对于许岳青心存内疚,回头呆呆一笑,象是黯然的情绪。
钟振文见情况,忙道:“许堂主,胡台章的感情负担不轻呢!”
许岳青黯然的点点头,道:“胡兄,你不必自责,你根本没有错,好了,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我们不说,今后我们是真朋友。”
钟振文说道“许堂主,你为什么去了这多天?”
“我到武当做客。”
“做客?”
“不错,我到那里之后,一怒之下劈了几个高手,该派的长老一平真人与我知交,后来,他出面一谈之下,道欠武当之误,执意要我留住几日,我就留下来。”
“既然如此最好不过,现在我们吃饭之后马上赶到雪峰山,风涛谷排骨教总堂。”
许岳青与胡台章寒喧一阵,许岳青父女相逢,细谈另别经过不在话下。
当天,一行五人取道雪峰山。
雪峰山风涛谷为排骨教总堂,其周围一带,高手防备之严自不必说。
钟振文等一行五人,在第二天到了这里。
就在钟振文等人到来之时,忽闻暴喝之声,从谷内遥遥传出。
钟振文闻声脸色一变,这声音正出自风涛谷之内,想是已经有人动手了。
钟振文心念之中,首先,一腾身,直奔谷中…
钟振文人影刚起,忽见数十个弱小人影,追着一个白影,山谷中而出。
跑在前面的向衣人影,好象是已经身受重伤——
钟振文的眼力过人,乍一看之下,他的脸色突然大变,那个白色人影,正是他的母亲雪美人。
雪美人会到排骨教而来,自然是找侯瘦算帐,想不到她来到这里之后,却碰到了一个武功比她厉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