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山与山之间的断处,可以有古木巨干系牢线索,无法系牢绳索,又如何下去呢?经晓梅熟思过后,有了办法,对印天蓝道:
“大妹,请你去牵匹马来可好?”印天蓝转身就走,刹那将马牵来,晓梅系绳索于马腹,对印天蓝道:
“大妹在此守候,我下去看看。很快就会上来。”印天蓝冷冷地应了一声,晓梅立即手持火把顺索而下。
印天蓝在崖头注目,当她看清晓梅已安抵突出的那块岩石之上,微微一笑,竟也顺索滑了下去。晓梅发现长索抖动,才待阻拦,印天蓝已落身石上。晓梅见事已如此,多言无用,反而的笑了,印天蓝不由问道:
“小哥笑我?”晓梅本是笑印天蓝任性,像个孩子一样,但印天蓝问及自己,当然不好意思承认,头一摇道:
“大妹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使人笑的么?”印天蓝半嗔半羞恼地说道:
“这要问小哥你?”晓梅肃色道:
“我是笑大妹只顾施弄小计下来,却忘记后顾有忧!”印天蓝愕然道:
“后顾有忧?”晓梅中只是随口一说,以掩饰过那突然的一笑,如今只好再找道理,道:
“我所以阻拦大妹下来,怕误毁可能留下的线索,只是原因之一,另外的原因,是必须留个接应在崖上…”话没说了,印天蓝已把星眸一翻,道:
“这时候谁还会拾魂地闯进‘神兵洞’来,你少没理找理的吓人了!”晓梅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们能想起到‘神兵洞’来避风雪,难道就没有其他避风雪而来的人?”印天蓝哼了一声道:
“没这种巧事!”晓梅不再多说,又点起一支火把,双手分举,矮身在突出的岩石上,极为仔细地检查起来,印天蓝紧随他的身后。突然!晓梅转身问印天蓝道:
“大妹,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在答复以前,务必仔细想想,想清楚之后再开口,开口之后的答复,必须肯定!霍弃恶当年失踪时,是穿的什么鞋子?”印天蓝立刻答道:
“皮底快靴!”晓梅哦了一声道:
“记得清楚?”印天蓝道:
“决不会错,那种鞋子辽东并不多见,是霍伯父特意用一株人参,自‘白毛人’(白俄)处换来的!”晓梅哦了一声道:
“范场主当时穿什么鞋呢?”印天蓝话答得也快,道:
“软底双粱福字履!”晓梅道:
“也没有错?”印天蓝颔首道:
“更不会错了,他只穿这种鞋子,多少年如一日,除了颜色变换外,不穿其他的式样!”晓梅眨眼道:
“这该有个缘故吧?”印天蓝嗯了一声道:
“他说这种鞋子不但轻便,并且十分舒服,看上去大方而高贵,可能已成了嗜好。”晓梅肃色颔首道:
“不错,可能是嗜好!”话锋一顿,突然长吁出声,接道:
“世上多少人为而毫无线索可寻的奇怪事,往往败露在‘嗜好’这两个宇上,说来也许就是‘冥冥因果’了!”印天蓝闻言知意,脸色陡变道:
“小哥,莫非…”晓梅接口道:
“大妹,这‘神兵洞’甬道内,难见天光又少人迹,所以灰尘不多,十年历积,不如洞外一月所存。”印天蓝不解道:
“小哥说这些何故?”晓梅将火把照向脚下道:
“大妹请向后退一步!仔细看看,你留下的脚印!”印天蓝注目脚下,突出的平滑岩石上,果然清晰地留有自己的脚印,有的已和晓梅所留的脚痕混合!适时,晓梅将火把移前,人却退向石壁根旁,道:
“大妹再看这里有几组脚印,这一组,是皮靴底留下来的,而那一组,却是软底男履所留!”印天蓝以火把移照循晓梅所解说指示注目,果如晓梅所说,脚印一共是两组,一组是皮底脚印,一组是软底脚印!晓梅这时又道:
“脚印虽然有十几个,但分别起来却就只两组,对不?”印天蓝道:
“不错!”晓梅火把再移向前,道:
“大妹,我敢保证,在前面靠近壁根的地方,必然有个奇怪而长大的痕迹!”印天蓝星睁一转,道:
“可是一个倒卧后所留下的!”晓梅颔首道:
“大妹真聪明。”哪知印天蓝竟叹吁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