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宝玲放眼一扫视,道:“地上躺卧不少的人,看情形他们挤斗不少的时间。两个蒙面人都在现场,坐着不动,是坐观虎斗吗?”
老叫化道:“情形好像是如此。”
支宝玲道:“背上负着人的那位,步法很怪异,恶魔急攻缓攻,无论施什么招式?就是伤不到他,他施软鞭,也不还招,真有些怪?”
老叫化自言自语,道:“施软鞭,步法怪异?”
忽然回头,注视支宝玲问道:“玲儿,酒肉和尚,是武林中顶尖的人物,黑白两道都畏惧他,若对手是武林成名人物,不会冒险背上负一人和他火拚,你说是不是?”
支宝玲道:“据徒儿猜想,背上负人的蒙面人,不是隐居的武林侠士,就是初出道的少年侠士,成名武林的人物不会以三人的性命作儿戏?”
老叫化点头道:“玲儿,经你提示,我便摸着一些眉目了,隐居的武林侠士,据我所知,玩世不恭的,除我师叔外,没有其他的前辈,但是我师叔三年前巳归位了,我想一定是韧生之犊不畏虎的少年。”
支宝玲道:“可能是少年,少年人行为乖张,做事都不考虑后果,任性好奇而作。”
老叫化惊讶一声,道:“哦!我想起来了,背上负人的蒙面人,是老叫化一位好友的公子,他家学渊源,数代研究易理,颇有心得,那位公子使的也是软鞭。”
支宝玲问道:“那位公子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老叫化答道:“他的名字叫易达。”
支宝玲叹息一声,道:“真是少年心性,太过胆大妄为了。”
老叫化断定是易达后,眷注之情,油然而生,移动脚步渐渐的靠过去,因此才救了易达和史雅宜的性命。
易达自量一死无法解救,见匕首被人姚飞半空,定神一望,不禁喜极叫道:“范伯伯,你老人家来得正是时候,不然世侄没命啦。”
老叫化沉声喝道:“所有的人,快退到左旁森林中去,老叫化来挡他两招。”
凤洁贞见情况逐变,挺身托起怀璧玉抢先奔入森林中,胡少华也随后跟去。
易达叫道:“范伯伯,这恶魔武功非常利害,侄儿帮忙伯伯抵挡他。”
老叫化道:“秃头不但武功绝世,而且狠毒无比,你要小心了。”
易达道:“恶魔双眼瞎了我不怕他。”
酒肉和尚骆明远猛喝一声,道:“我就是双眼瞎了,也要将你们这一群王八龟生子宰了。”
金禅杖左一杖右一杖,金先闪闪的杖影,笼罩着老叫化和易达。
支宝玲跃身挺剑,想刺酒肉和尚的穴道。
易达赶忙叫道:“姐姐,不可冒险,他身上刀剑不入。”
支宝玲猛然一愕,收势后退。
史雅宜不敢说话,伸手向支宝玲一招,又指着落在地上的匕首,比了一个手势,拜托她拾起来,交给自己。
支宝玲会意,将匕首拾起来,从易达的后面,跃起身两手轻捏匕首,匕首柄向外,递给史雅宜。
史雅宜接过匕首,将绑在两人身上的布条次断,跃落地上,疾向后奔,没有奔上三步倾倒在地上,原来她的腿绑了不少时,有些麻痹,她爬起来又跑,身躯播摇晃晃的。
支宝玲赶上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提着她向前飞奔,问道:“你受了伤吗?”
史雅宜摇摇头,道:“没有,我双腿麻痹,放我着地,不要再跑了。”
支宝玲将她放下问道:“你害怕吗?”
接着又说道:“那个和尚的武功真厉害,也怪不得你害怕。”
史雅宜道:“那个老叫化是侠义道的老前辈,那个少年是仗义勇为的热血男之两人合力都不是和尚的敌手,也无法摆脱秃头逃生,我要设法救他们两人。”
支宝玲道:“我们两人上前去助战。”
史雅直摇摇头,道:“我们上去也帮不了忙,武功一道,你是知道的仗人多,反碍手脚,徒增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