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隐藏着?”
姥姥答道:“混合派只有骆明远这老不死的,因天赋特异,武功特出,未因他年高而衰弱。其余的八派叛徒,都已先后物故,后起之秀沉于酒色,仗骆明远的庇荫,有名无实,不足为惧。而且分主各地,这总坛只有内三堂,三个堂主武功不会高出大师。不过心狠手辣,却须小心注意。”
天宏大师合十道:“贫僧解脱在此,倒不足畏,我们必须要尽力维护后起之秀的安全,将来发扬武术,维持正义,都寄托在他们身上。”
神尼点头道:“骆明远很自负,这总坛据贫尼推想不会有机关陷阱,我们现在要决定是乘他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还是先礼后兵送帖拜山?”
姥姥道:“对付叛徒恶魔,不用拘礼!今夜夜色如同白昼,一鼓作气,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吧。”
老叫化和穷收生附和道:“很好,很好。”
易达道:“假使具帖拜山,狡猾之徒,便会趁机溜了,除恶不务尽,异地又生根。”
神尼道:“好,各人把带在身边的食物,先填饱肚子,休息半个更次,我们就直捣贼巢。”
穷书生吃了两个鸡腿,喝了半壶酒,就动放下酒壶不饮了。
老大姐看他的行动,有些意外,问道:“壶内的酒完了吗?”
穷书生摇摇头,道:“我不是不想喝,而是情势不能让我喝得太多。”
老大姐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呢?”
穷书生嘴凑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我胡门这一派,父亲生我兄弟二人,只有少华一条命银子,我和你结了婚,你也不能再生。”
老大姐道:“你可以娶小妾呀。”
穷书生道:“我最毒怕的就是娶老婆,不是中你的计,我是绝不娶的,有你伴我过下半辈子已经打破我立身主义的心愿。”
老大姐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坚持和你共度晚年。”
穷书生赶忙摇头,道:“不,不!我俩不能分开,这些日子来,我深深体会到,夫妻生活比光棍过得有意义。”
老大姐道:“你将意形剑交给少华,告诉他口诀,谁也不能再伤他。”
穷书生点头道:“我俩要随时跟在他的身边,还是我自私,你我死了之后,还得要他来埋葬我们呢?”
老大姐道:“我听你的就是。”
穷书生拿起意形剑,走到胡少华身边,道:“跟我来!有话和你说。”
胡少华立即起身,跟在他的后面走去。
穷书生走到一棵树下站住,转身过来,注视少华道:“你该知道我是谁吧?”
胡少华向他深深一揖,道:“叔父,侄儿早预料到了,只是不敢相认。”
穷书生道:“我愧为你的长辈,也不想和你接近。只是情势所逼,况你的武功想报切身之恨,绝意办不到,我也帮不上你的忙。这柄是旷世的宝剑,交给你使用,不但可以报切身之恨,也足歼灭所有的歹徒,但是不可多造杀孽。”
胡少华接过宝剑一看,问道:“叔父,这宝剑看来不起眼,妙用在什么地方?”
穷书生把口诀告诉他道:“神剑的威力妙用大得很,遇上高强的恶魔,你念动真言,挥缩神剑,再厉害的恶魔也难逃一死。”
胡少华佩上剑作揖,道:“谢谢叔父关怀。”
穷书生道:“胡氏门中我们这一脉,就只有你这一个种子,你有什么不幸,我这在场的叔父能全尸还么?客气什么呀?去休息一会儿,提起全付精神来,歼灭恶魔,为善良除害,报自己切身的恨。”
一个洁白的玉盘悬在天空,月明如昼。这是时入北方的深秋,入夜后严寒,守卫贼巢的贱人,冻得缩做一团。
神尼和天宏方丈商决,分三路攻击。
神尼率颁她的人有尖头、驼背、双英兄弟,黑、白两个娃娃及一个女弟子,从左面入坞。
姥姥率领她的女徒弟,由右方入坞,截杀图逃的贼人。
天宏方丈率领少林弟子,及老叫化、穷书生、易达、胡少华、许青松、怀璧玉等人,从正面主攻。
易达等结盟的兄妹,都是年青气血方刚的少年,个个嫉恶如仇。精神奋发,勇往直前,展开夜行术飞扑入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