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氏：“没什么，兴之所至，随唱一唱罢了。”

寇氏叹了气：“唉，那已成过往云烟了，提他则甚！”

丘惠珠：“是的。”

寇氏：“当然可以，但我劝你最好不要，因为情一事苦多于乐…”

丘惠珠：“不

丘惠珠：“华云翔说曾经听大娘唱过一首歌曲，他说大娘唱得很好。”

丘惠珠脸上一，害羞地：“不，我没有，我…我…”

丘惠珠心惊：“啊，男人都这样坏么？”

丘惠珠惊讶：“是么？”

寇氏：“大多如此。”

丘惠珠到万分迷惑，过了好一会，才开问：“大娘，你不是在说笑话吧？”

寇氏摇摇：“不说也罢，这都是已成过去的事了，提起来只有痛苦。”

丘惠珠：“大娘当年和大叔一定十分恩，对不？”

寇氏笑：“你喜她，是不？”

寇氏：“因为什么？”

丘惠珠：“他现在在哪里？”

寇氏：“男人都有一相同的病：用情不专，喜新厌旧！”

寇氏：“嗯！”丘惠珠：“为什么你认为男女相悦是一件痛苦的事？难说你和死去的丈夫以前过的不是恩的生活？”

寇氏：“不对，当你上一个男人时，任何力量也阻止不了你，所以你说不好意思一脚，我可不相信！”

丘惠珠不服，说：“可是，我看他很好呀！”

丘惠珠脱：“以大娘的看法，华云翔是不是也是这类男人？”

丘惠珠：“知，底下是‘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此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是这样么？”

丘惠珠：“他应该知，不过他说没有心情顾及儿女私情。”

寇氏：“你要听听过来人的意见么？”

丘惠珠：“大娘唱这首歌有何心意？”

寇氏：“不知。”

丘惠珠：“大娘会唱很多歌曲吧？”

丘惠珠：“怎么说呢？”

寇氏：“他天如此，我只恨自己瞎了而已！”

寇氏：“那么我教你一个好办法，这个办法可以消除一切痛苦。”

寇氏：“你说的是涂姑娘？”

寇氏吃吃一笑：“你别骗我，我看得来！”

寇氏苦笑：“但我现在已不痛苦了，因为我心已死。”

寇氏：“恐怕也是吧。”

寇氏：“当然啊！从这个城市走到另一个城市，常常要走好几天，苦死了。”

丘惠珠羞答答：“真的，我不会喜他的，因为…因为…”

丘惠珠吃惊：“啊，他为何如此薄情？”

寇氏：“下定决心不要喜他，这一辈都不要嫁人，这样就永远没有痛苦！”

寇氏笑笑：“心情发闷时，偶尔唱一唱，说到好听，那可是笑谈了，像我这样的年纪，嗓已经不行啦！”

寇氏：“这本来是为礼教所不许的，但情窦一开，谁又能阻止得了呢？”

丘惠珠急：“你快说！”

丘惠珠。

寇氏：“是的。”

丘惠珠羞笑：“大娘既这样说，我也不骗你，但是现在，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丘惠珠：“他对你不好？”

寇氏：“绝对不是！”丘惠珠：“但为什么呢？”

丘惠珠：“因为有人在喜他了，我不好意思再一脚。”

寇氏：“我倒记不起云翔何时曾听我唱过…”

寇氏：“好，你说吧。”

寇氏：“现在都忘啦。”

丘惠珠大意外，轻啊一声：“这…这真是个好办法么？”

丘惠珠：“大娘是说可以？”

寇氏：“不错，唯有如此，才不会痛苦！”

丘惠珠很表同情地：“想不到大娘竟有这样不幸的遭遇，难怪你会把情视为痛苦之事。”

丘惠珠：“大娘太客气了。”

丘惠珠：“他说有一次与跛脚仙老前辈去大娘住，走到屋外，正好听到大娘在唱‘我住长江，君住长江尾…’那首歌。”

寇氏：“是的，当他需要你的时候，会对你指天发誓，说什么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此情永不渝的甜言语，但当他占有了你之后，可能会突然不告而别，弃你于不顾，把无穷无尽的痛苦留给你！”

丘惠珠：“大娘以前卖唱，是否也要到奔波？”

寇氏：“云翔知么？”

丘惠珠沉默了片刻，忽然低声笑：“大娘，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丘惠珠：“他叫什么？”

丘惠珠咬咬樱：“我想华云翔应该不会…”

寇氏叹：“我老实告诉你吧，我的丈夫并没有死，他在我生下一个儿之后，就弃我而去，另觅新去了！”

寇氏：“正是。”

寇氏笑哦一声：“那首歌的歌词取自卜算，歌名叫‘忆旧’，歌曲是先父编的，姑娘也知这首歌？”

丘惠珠羞涩地：“我们女孩…可以喜一个男人么？”

寇氏：“因为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负心汉和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