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责任感驱使他必须停留在他不愿停留的地方。
马匹是在一家酒店的门口。
李木剑缓步走进酒店。
酒店里食客很多,没人看他,但他却感到仿佛每个人都在看着他。
酒店的气氛更压抑,连平时习惯私喝的伙计,也只是默默地送上酒菜,默默地走开。
他看到珊儿了,她仿佛也深受感染,平时蛮横的作风尽失,正低头默默的吃着。
李木剑走了过去。
等到李木剑走到桌前站定,珊儿才猛地抬头看,见是李木剑,也只是很不自然的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李木剑缓缓地坐了下来,两眼深情地看着珊儿,尽是关切之情。
破天荒的是,珊儿没有大声叱喝,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李木剑轻唤道:
“珊儿!”
风云珊立即低声怒叱道:
“喂!珊儿也是你叫得的吗?你简直是得寸进尺。”
两人虽然声音很低,但对于那些神经已绷得像琴弦的武林人来说,无疑像炸雷一般。
立即,所有的眼光都充满敌意地向这边望来。
李木剑倒不在乎,嘴角反而又自信地上翘起来。
珊儿却气呼呼地道:
“你走开,讨厌!”
李木剑不想再被动了,所以,他笑嘻嘻地道:
“你叫我走开,我偏不走。”
说完,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珊儿火大了,此时就是天王老子在场,她也一定是要发作的。
珊儿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声道:
“好!你不走,我走。”
说完,趁李木剑没有反应过来,便一下掀起桌子,人却已冲出了门外。
李木剑这下可糟了,酒菜一起向他倒来,要是倒在身上,那是一定会弄脏衣服的。
李木剑可不想弄脏衣服,于是双手一拍,震飞了本已倒向他的酒壶及菜碟。
李木剑的衣服没有弄脏,甚至一点痕迹也没有,但有人的衣服却弄脏了,而且不止一个。
被震飞的酒茶溅了邻桌两个大汉一身都是。
两名大汉大怒,两支筷子,一只酒杯已迅疾闪电般的射向了李木剑!
李木剑可不想被筷子截瞎双眼,被酒杯击脱了牙齿,他身形微侧,躲开了袭击。
“哎哟!”身后传来了痛叫声。
两名大汉正待扑向李木剑,突然从李木剑身后飞出二个碟子,去势甚急。
两名大汉并不慌乱,身形忙顿挫急扭,在间不容发问躲过了碟子。
“砰!砰!”二人身后传来碟子的破碎声,那是碟子被人用酒壶击碎的声音。
顿时,酒店里乱了起来。
那些神经本已紧张到极限的武林人,再也控制不住,立即大呼小叫,乱成了一团。
丢碟子的是三名老者中的二人,这时却已与两个年轻人打在一起。
整个酒店里的人都打了起来。
李木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些人莫非都疯了?
是的,这些人都疯了。
一柄刀向李木剑砍来,李木剑还没来得及躲开,刀却已改变了方向,架住一柄长剑,因为,那柄剑想要他的命。
惹出事情来的李木剑,这下反倒成了没事之人,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一切。
有人开始惨叫,有人流血,有人倒下。
李木剑想阻止,却又像一团乱麻,不知该从何下手。
因为,这些人都是疯子,那本已砍向老者的刀,却又突然砍到准备对老者下手的矮子,老者的手掌却又印在了使刀的胸口上。
场面乱,李木剑的心更乱。
打斗的人在减少,却更加惨烈。
大汉的手掌在拍扁一个人的脑袋之后,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口已多出了一个剑尖。
终于,所有的人都倒下了。
李木剑不禁有些失神,刚刚还好好的一大群酒客,突然之间,全变成了死人。
酒店,死一般的寂静。
李木剑长长地叹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
“这是我的错吗?为什么…”
“你没错!”声音从墙角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