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条件下,只有一个男人和女人,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嘿嘿!”
黑情人后头还加上了两声很“诡异”的笑声来。
气氛弄得更神秘而“危险”
“又怎样?”杨雪红脸色变也不变的瞅了黑情人一眼,哼气道:“姑娘我饿极了,还不快去准备早点?”
啥?命令?
那哥哥我不是说了半天的废话?黑情人只有臭着一脸的苦笑,百般不情愿的站起来。
是啊!他能对人家怎样?
“哥哥告诉你吧,现在不是吃早点的时候…”黑情人边往外头走出,边道:“而是晚餐啦!”
杨雪红一楞,托头叫道:“我已睡了一天一夜?”
“不,是三天三夜!”黑情人出去,一名老妇人晃了进来,嘿道:“你大概不知道黑公子为了救你,三天三夜里一直在你身旁照料?”
杨大小姐这一刹那竟然有点感动。
她问道:“你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这里?嘻嘻,是大青山下。”那老嬷嬷露着没两颗牙的笑容道:“我嘛!则是这一带最有名的争鬼婆婆。”
争鬼婆婆?
杨雪红就算一生未踏出中原,也听过塞外乌兰察布盟有这么一个人。
一个将要死的人的鬼魂“抢”回来,让他重新活过来的神医争鬼婆婆。
“原来是前辈!”杨雪红的口气温和了不少,眼中只见对方放下了一个药盒子,从里头摸出了几样奇怪的东西来。
有黑、有黄、有绿,然后全放入一个钵内捣着。
立时帐篷内充满了一种奇怪的味道,说香不香,钻入鼻孔后竟是全身为之无力。
“这…是什么东西?”杨雪红讶异问道。
“治你腰际的伤口呀!”争鬼婆婆瞪眼道:“难道你不知道在河里被一种最毒的‘哭泣无声’怪鱼所咬么?”
杨大小姐心中一跳,急急问道:“我…我的腰中毒鱼所咬?那…是由前辈妙手相救的了?”
“呸!老婆子不敢居功!”争鬼婆子哈哈笑道:“如果不是黑公子拼死护住你的心脉,神仙也救不了!”
杨大姑娘双颊更红了,忍不住再问道:“他…怎么救法?”
“你不知道?”争鬼婆婆瞪起一双不大的小眼睛,好笑的哼道:“当然是右掌抵住心口重脉,左掌落在颈后玉枕穴上,然后…”
这老婆子嘿嘿一笑,竟也学年轻人耸肩般的动了动,道:“最重要的,当然是用口去吸出毒来啦!”
杨雪红的脑门一轰,当下差点昏了过去。
这些“救命”的动作岂不是要宽衣解带?
她脸上一阵通红,鼻息里闻着那药草的味道,一昏一急中便倒了下去。
争鬼婆婆看了杨雪红一眼,摇了摇头道:“什么嘛!名节就算重要,没命啥都没了,更何况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情非得已!”
她又叹气又摇头,解开了杨雪红的衣带,喃喃道:“如果有人对老婆子这样,早就委身下嫁啦!”
这个争鬼婆婆自个儿叨叨念念,竟是每个字都落入了杨雪红的耳中。
怪了,大美人的心中竟是一阵羞赧得直跳。
黑情人对自己的手艺实在没什么把握。
但是想到争鬼婆婆弄出来的“东西”还是自己胡乱搞一通算了。
争鬼婆婆一生住在帐篷内,每座帐篷子倒是井然有序见划成病室、卧房、厨间。
这列下来,前后也有十项之多。
他端了餐盘子用脚掀踢了帐幕便要往里面去,那知真个有他巧的,这一脚可实实的踢到了杨大小姐的肚子上。
“唉哟!”两个人同时叫了起来。
那争鬼婆婆在帐里看了好笑,嗤声哼道:“真是冤家一对宝!”
她随口这一句,杨雪红竟是红飞双颊,低下头去。
黑情人这厢尴尴尬尬的站着,看着人家大姑娘肚子衣袍上一个自己的大脚印,只有傻笑的份。
杨雪红哼的一扭身,气呼呼得闪身出去外头。
“喂,你不是肚子饿了?”黑情人隔着帐幕对人家大叫。
“人家去茅坑不行啊?”争鬼婆婆“啧啧”两声,站了起来嘿嘿道:“唉,老婆子是不适合待在这里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