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轻功、暗器等等,无一不会,无一不精,尤其是他的七杀掌、七杀指,以及七杀刀法,更是独树一帜,冠绝武林。
山中无甲子,岁月匆匆,很快又过了一年多。
天才加上努力,又有满腹的恨火推波助狼,恨天生一日千里,进步神速,一年多苦练下来,各种内外功夫皆已臻炉火纯青之境。
主客易位,宾主易势,虎妞、小流狼不再扮演揍人的角色,而是挨揍,在死亡谷内经常可以见到他们被恨天生打得鸡飞狗跳,屁滚尿流。
人长高了,更帅更挺拔,跟虎妞、小流狼的感情亲如手足骨肉,一切都十分美好,比自己期望的高出许多。
遗憾的是,一个最重要的谜团迄未揭开。
老烟枪是谁为什么会在此定居,足不出谷?
为什么会有花不完的金银财宝?
为什么会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武功?
为什么要自己封为武林之王?
那六口石棺又是怎么回事?
为何入谷者要死?
为何出谷者也要死?
难道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难道老烟枪也有一身血海深仇?
难道…
天生、虎妞、小流狼曾不止一次,想追根究底,揭开神秘的面纱,老烟枪却始终绝口不谈,甚至于还会扳起脸孔来教训人,-反平常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干不净,没大没小的老顽童作风。
恨天生一直在勤修苦练,虎妞、小流狼的功夫也有长是进步,然而,老烟枪却不开金口,始终不肯宣布正式收三人为徒。
这日,武林王府新建的大门外,三人正在相互喂招练功夫,老烟枪抽着旱烟,在一旁监督,恨天生忽然抹了一把汗,跑过来粗声大气的道:“喂!老烟枪,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肯收我们为正式徒弟?”
老烟枪就喜欢这个调调儿,丝毫不以为忤,含糊其词的道:“快了,快了。”虎妞可不答应:“老头,别打马虎眼,我要你说出一个确切期限来。”
小流狼也在旁边猛敲边鼓:“对,糟老头,休得再施缓兵之计,我们早已等得不耐烦,你今天非要表明态度不可。”
恨天生抬头挺胸的道:“否则,我们就集体罢工,辞职不干了。”
这是什么话,没听说做徒弟的人有辞职不干这码事,偏偏老烟枪与众人不同,毫不介意,情愿接受威胁,笑容可掬的道:“好吧!我老人家从善如流,就姑且答应你们的要求。”
三人闻言大喜,齐声道:“老烟枪,你真的开窍了,要收我们为正式徒弟?”
言毕,就争着要行礼下拜,准备行拜师之礼,充分流露出-副猴急的样儿。
却被老烟枪制止住:“慢着,我老人家只收一人,不是三个。”
虎妞上前一步,道:“是我,是我,我入死亡谷最早,非我莫属?”
老烟枪给她浇了一头冷水:“错!”
小流狼得意忘形的道:“我啦,我啦,不是虎妞,就一定是我?”
老烟枪的答复还是那一个字:“错!”
恨天生这下可乐了,指着自己的鼻尖道:“三个人已刷掉两个,必然是我恨天生中选?”
孰料,老烟枪依旧是第一个字:“错。”
这事透着邪门,三个人都听得呆住了。
小流狼大声吼叫道:“妈的,糟老头,你究竟是搞什么飞机?”
虎妞寒脸道:“难不成另有中意的人?”
恨天生道:“无论如何,一定是把话说清楚。”
老烟枪胸有成竹的道:“当然会说清楚,为了公平起见,这样吧,你们三个人打一架,谁打赢我老人家就叫谁为徒。”
虎妞立道:“好啊,这个主意不错。”
小流狼道:“也很公平。”
恨天生道:“问题是怎么打?”
老烟枪道:“随便,打滥仗,打混仗,都可以,即使闹出人命来也无所谓,只要能打出一个结果来就成。”
恨天生性急如火,马上说:“好极了,咱们就这么办?”
小流狼道:“奶奶的,谁怕谁呀!”
虎妞亦道:“打就打,咱们功夫上见真章。”
“接招!”
“看打!”
“杀!”好家伙,本是情如手足,为了争夺武林王座下高足的荣誉,立即大打出手。
是真打,皆施出了浑身解数,全力以赴。
打得很激烈,寸土必争,寸地不让。
也很乱,三个人斗在一起,当真是一场混仗,滥仗,遇上谁就揍谁,并无一定的对手。
换言之,在这种情形之下,必须有击败二人联手合击的本钱,才有稳操胜券的可能。
老烟枪的点子很高明,没有千锤百练的真才实学,休想脱颖而出。
龙腾虎跃,兔起鹄落,片刻工夫不到,已大战百余合,彼此半斤八两,旗鼓相当。
再战百合,始略现端儿,虎妞、小流狼屈居下风,恨天生略胜一筹。
可是,情势对恨天生并非绝对有利了,虎妞与小流狼已连成一气,合力对付恨天生。
拳来掌往,再斗数十合后,恨天生突施奇袭,呼!呼!呼!单挑虎妞一个人,猛攻三掌,将她逼退到三丈以外去。
猛一个疾转身,转而单打小流狼一人,掌风呼啸,拳影如山,出指更如闪电一般,倏忽间连攻七拳八掌十二指,小流狼无法消受,立被恨天生打倒在地。
想起了前此所受的屈辱,恨天生顿生柜复之心,当下疾冲而上,一脚踩住了小流狼的心口,趾高气扬的道:“小流狼,你认输不认输?”小流狼咬着牙齿说:“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