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跟阿恨唱起对台戏来:“老夫加三成。”
“本教加四成!”
“老夫加五成!”
“本教加八成!”
“老夫加一倍!”
“本教加五倍!”
“老夫十倍!”
“二十倍!”
“五十倍!”
乖乖,五十倍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打一拳就是一百两银子,普通家庭可以吃两三年,看来真的遇上了扎手货,阿恨想刨龙虎门的墙脚,别人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刨起七杀教的墙脚来。
显然财力雄厚,来者不善,阿恨心儿打鼓,忽生一计,没有再继续喊下去。
虎妞道:“怎么不喊了?”
阿恨道:“算了,太累。”
小流狼不以为然:“输入不输气,榆钱不输势,放弃竞争就等于举手投降,真漏气啊!本使者不同意。”
恨天生瞪了他一眼,道:“山人自有妙计,走,咱们改行了,搬银子去!”
双臂一抖“一鹤冲天”而起,施展出凌空虚渡的绝妙身法,直接从这个戏台飞到另个戏台上,速度之快,身法之奇,与蓝衣少年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却令独眼老头吃了一惊,道:“恨教主怎么没再喊价?”
阿恨字字冰冷:“本教主改行了。”
干瘦中年道:“可是想改邪归正?”
恨天生道:“小王是来打擂台的。”
接踵而到的虎妞,扫一下台上的银两,道:“只是银子太少,擂台主的奖金千两,五十倍是五万,还差-大截,该不会是存心诈骗吧?”
独眼老头道:“这个不必两位操心,银子不够可以再去搬。”
小流狼亦飘然而至,也弄懂了阿恨的意思,白眼珠子瞄一下三位小妞,道:“美女也美,骚味太重,好像二手货。”
干瘦中年怒道:“少乱开黄腔,得到擂台主才有资格挑剔。”
小流狼道:“哼,稳拿!”
虎妞道:“如探囊取物!”
阿恨望着独眼老头,道:“本教主想先了解,阁下何门何派?”
独眼老头道:“无门无派。”
“无门无派也想招兵买马?”
“老夫想成立一个组织。”
“什么组织?”
“专门跟七杀教作对的组织。”
“妈的,你好像成心在找本教的碴?”
“是看你们不顺眼。”
“不顺眼就不要看。”
“除掉更干净。”
“哼,只怕你办不到。”
“笑话,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老夫…”
“我看你是活腻了,少磨牙,接招啦!”
阿恨吃了秤铊铁了心,恼他故意捣蛋,怒发冲冠,哪还有闲情逸致跟他泡蘑菇,话一落地,便扬掌攻上去。
虎妞黛眉一挑,道:“小流狼,咱们也别闲着,揍人好玩,还可以赚银子。”
小流狼正中下怀,喜孜孜的道:“说的对,一举两得,我找公的,你找母的。”
虎妞找上了三个小妞,小流狼单挑那个干瘦中年人。
打得好凶好快,对手也好烂菜,十个回合不到,三个小妞落荒而逃,独眼老头与干瘦中年也禁不起揍,相继认输投降。
恨天生威风凛凛道:“老头,你服了吗?”
独眼老头苦笑一下,道;“佩服的五体投地。”
阿恨道:“也就是说,你承认小王赢得擂台主?”
擂台主的奖金高达五万两,老头当然不愿承认,眸光闪烁不定的道:“是…”
“嘭!”的一声,阿恨立刻又给了他一个“水煎包”扬起拳头道:“可是想再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