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徐?”
南奇摇头道:“小弟并未装糊涂,是真的不懂!”孔亮节道:“也不明白何姑娘的心意?”
南奇诧的问道:“何姑娘有什么心意?”
孔亮节双目转了转,沉思着道:“何姑娘她有什么心意,我虽然不敢断言,不过,我敢说,她要知道你将她送给你的信物当顺水人情转送给别人,她一定会很伤心很生气!”南奇满脸一副不解的神色,又问道:“孔兄,这是为什么呢?”
孔亮节没有答话,笑了笑,伸手把“白玉凤”推回到南奇的面前,正容说道:“南兄弟,别多问了,把它收起来吧!”
南奇头一摇,又把“白玉凤”推到孔亮节面前道:“不,孔兄,还是你把它收起来好了。”
孔亮节双眉一皱,摇头道:“南兄弟,原谅我不能接受你这种顺水人情!”南奇星目眨了眨,忽然微微一笑道:“孔兄,你知道小弟为何要把它送给你的道理么?”
“不知道。”
孔亮节摇头问道:“你有什么道理?”
南奇神色突然一正,道:“孔兄,兄弟请教玉质如何?”
孔亮节目光瞥视了“白玉凤”一眼,道:“通体洁白晶莹,全无瑕疵,自是上上之选!”南奇又问道:“雕工如何?”
孔亮节道:“雕工精致,栩栩如生,可能出自名匠之手!”话锋一顿,有点诧异地目注南奇道:“南兄弟,你问这些做什么?”
“自然有道理。”
南奇笑了笑道:“小弟再请问,以此‘玉凤’售于市上,价值如何?”
孔亮节想了想道:“价值可能在千金以上。”
南奇点头一笑道:“不错,这价值确实当在千金之上。”
语声微微一顿,接着,又说道:“以小弟一个穷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身上携带如此名贵之物,万一…”“万一”怎样?没有接说下去,却目注孔亮节肃容问道:“孔兄,小弟的意思你明白了么?”
孔亮节恍然明白地点头道:“南兄弟,你的意思是怕人生心谋夺?”
南奇道孔兄难道认为没有可能?”
孔亮节道:“这虽然并非没有可能,但是,只要识得这只‘白玉凤’的来历之人,我想他决没有那个胆,敢谋夺它的!”南奇道:“可是,如碰不识它的来历之人呢?”
孔亮节不由呆了果,皱眉不语。
南奇接着又道:“孔兄,这就是不弟所以不敢收下它,也就是现在要把它转送给孔兄的道理。”
语声一顿,又道:“孔兄如果真心愿意交小弟这个朋友,便请为小弟的生命安全着想,将它收入,至于何姑娘,她明白这个道理之后,我相信她也一定会原谅我,决不会生气的!”孔亮节双眉深蹙地沉思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道:我收下它是可以,不过,我却有个声明。”
南奇笑道:“孔兄有何声明?”
孔亮节道:“我收下它只是暂时代为保管,东西仍是你南兄弟的,将来你必须取回去,我也有权利随时随地交还你!”南奇眨眨星目道:“孔兄,你这声明稍微删改一下,可好?”
孔亮节道:“南兄想如何删改?”
南奇道:“最后一句那‘随时随地’四字删改,如何?”
孔亮节道:“为什么?”
南奇道:“这四个字的伸缩性太大了。”
到底是读书人,会挑剔字眼,一点都不肯上当。孔亮节微微一笑道:“你可是怕我明后天,或是三五天之内就把它交还你,是么?”
南奇道:“孔兄,小弟虽然很相信你决不会如此,但是…”
孔亮节接道:“南兄弟,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这‘随时随地’的权利,决不会在三两个月之内,或是毫无理由的情况下实施的!”南奇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吧,孔兄既如此说,那就以后再说好了。”
孔亮节笑了笑,伸手拿起“白玉凤”放入怀里收了起来,然后才含笑地望着南奇说道:“南兄弟今晚住宿何处?”
南奇道:“小弟今天刚到,宿处尚还未定。”
孔亮节道:“南兄弟可愿和我同住一处?”
南奇道:“孔兄住在那家客店?”
孔亮节道:“不是客店,是一位朋友家。”
南奇微一沉思道:“孔兄既住在朋友家,小弟怎可前往打扰!”孔亮节笑道:“是我非常知己的朋友,我和他之间绝无‘打扰’之说。”
南奇道:“但是小弟和孔兄不同,恐怕不大方便吧?”
孔亮节正容说道:“我既敢相邀南兄弟同住,就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除非是你南兄弟见外,那就不同了。”
南奇细眉微微一皱,道:“孔兄太言重了,这‘见外’二字小弟不敢当!”语声一顿,星目倏地一凝,问道:“孔兄的朋友可也是武林中人?”
孔亮节道:“是一位生意人,去了,当替南兄弟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