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影不离,心意已息息相通“冷懦”梁寒冰话声一落“诗懦”范秀全已立刻明白了“冷懦”的心意;意思也就是说“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哥何必与他徒费唇舌,等姑娘来让姑娘处理好了。”
“诗儒”范秀全既然明白“冷懦”话里的意思,因此他便不再开口徒费唇舌地微一点头,站起了身子。关信东虽然并不是傻瓜,但是任凭他如何聪智,也绝不会听得出“冷懦”
这两句话的意思,其实,这不说关信东,就是那称奇最武林,傲夸当代“奇才”第一的南宫逸奇也不可能听得出什么苗头来的。
不过,有一点关信东是听出来了,那就是“冷儒”口中的“姑娘”必是一位身份高过“蓝衫七儒”“至尊令”主人手下权势显赫的人物。于是,关信东立刻目视“诗儒”问道:“范大侠,姑娘是谁?”
“诗儒”范秀全微微一笑道:“关兄,少时姑娘凤驾来了你就知道了。”
关信东目光眨动了一下,正欲开口再问时,突闻庄外蹄声杂沓,由远而近,关信东乃是久闯江湖的人物,一听那杂沓的蹄声,已知来骑之众,当在二十骑以上。此际“诗儒”范秀全的脸色神情突然略现紧张之色地道:“姑娘到了,我们赶快出去迎接吧。”
话声未落,脚下已快步当先的向外走去,”酒、笑、艺、毒、冷、情”六儒也全都快步随从而行。关信东因为心中好奇,想看看来的都是什么人物,他们口中的“姑娘”是谁,逐也举步随后往外行去。
庄门外“飞凤香车”刚刚停住“蓝衫七儒”已抢步上前躬身行礼,由“诗儒”范秀会朗声说道:“属下等恭迎姑娘凤驾。”
香车内响起了闻人解语那甜美的声音,道:“七贤少礼,你们来了多久了?”
“诗儒”范秀全恭敬地答道:“禀姑娘,属下等也是刚到。”
闻人解语道:“见着安乐先生了么?”
“诗懦”范秀全道:“没有,安乐先生一个月前就出门访友去了,还没有回来。”
闻人解语道:“这是谁说的?”
“诗儒”范秀全道:“是安乐庄的总管‘铁掌生死判’关信东。”
闻人解语轻声一“哦”道:“站在台阶上的那位就是关总管么?”
“诗儒”目光转朝台阶瞥视了一眼,答道:“是的,他正是关信东。”
闻人解语道:“你请他近前回话。”
“诗儒”恭应了一声,转向关信东说道:“关总管,姑娘请你近前回话。”
关信东冷冷地道:“不必近前,关某耳朵不聋,就站在这里说话也是一样。”
“诗儒”脸色微微一变,道:“关信东,飞凤香车之前,你怎可如此无礼你想…”闻人解语突然截口道:“诗贤不要多说了,关总管说得不错,他耳朵不聋,站在那里和近前回话都是一样。”
语声一落又起,问道:“关总管,安乐先生真是出门去了么?”
关信东正容说道:“关某并未说谎。”
闻人解语道:“绝无丝毫不实,是么?”
关信东道:“姑娘可是不信?”
闻人解语轻声一笑道:“我正是有点不信。”
关信东冷冷地道:“姑娘不信,那就只好听由姑娘了。”
闻人解语道:“关总管不听由我,只怕也不行。”
关负东浓眉一轩,道:“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要…”闻人解语接口道:“关总管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安乐先生仍在庄中,根本并未出门。”
关信东心中暗暗一震,道:“这么说,姑娘认为关某是说谎了!”闻人解语淡然道:
“这问题,关总管自己肚里应该雪亮,比谁都明白!”关信东摇头道:“关某肚子里可是一团黑,一点都不明白。”
闻人解语道:“关总管既然成心装糊涂那就算了,不过,我自有办法令安乐先生自动出来与我面谈。”
关信东虎目一睁,道:“你有什么办法?”
闻人解语突然一笑道:“只要擒下你关总管,就不怕安乐先生不现身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