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而复失,已落入毒郎君之手。”
陆守智一愣,道:
“毒郎君?好难听的称号,他是谁?”
“他究竟是何来历,我也搞不清楚,爹爹问娘好啦。”
白如银听在耳中,面罩寒霜,一脸凄愁恐怖之色。
神州剑圣陆守智看得一呆,道:
“银妹,毒郎君到底是谁?你怎么闭口不言。”
白如银沉思一下,望着陆正平,方待出言,神州剑圣陆守智却突然目注后窗外,爽声说道:
“何方高人莅临紫金谷,神州剑圣陆守智在此恭迎!”
陆正平心头一震,心忖:
“父亲他老人家好敏锐的耳目,我怎么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心忖至此,后窗口黑影一闪,穿窗飞进铁掌何修。
铁掌何修呆呆地望着神州剑圣,愣住了,一言不发。
神州剑圣呆呆地望着铁掌何修,愣住了,一言不发。
白如银死瞪着铁掌何修,面色时阴时晴,忽喜忽忧。
只有陆正平独自一人,满脸笑容,喜不自胜的样子。
神州剑圣陆守智,仔细的打量一下铁掌何修,笑道:
“啊,你是三弟何修吧?”
铁掌何修一愣,道:
“你是大哥守智吧?”
陆守智点点头,道:
“咱们兄弟昔日朝夕相处,你对愚兄印象颇深,总算没有把我当成那个恶魔看待。”言毕,是一阵欢畅的笑声。
铁掌何修见他喜不自胜,也放声大笑起来。
陆正平受了感染,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来,一手拉着铁掌何修,一手拉着父亲陆守智,高兴得不得了。
白如银却不知为什么,脸色反而变得忧虑重重的,一点笑意也没有,有意无意之间喟叹不止。
铁掌何修这时止住笑声,说道:
“陆大哥,你我相处有年,音容笑貌,举止言行,小弟耳熟能详,记忆深刻,那恶徒乔装之术再高明,可以蒙骗别人的耳目,却休想瞒过我铁掌何修,看大哥神采飞扬,威风不减当年,依旧是昔日的模样,最易辨认,倒是小弟这付疯僧打扮,几乎遮尽天下人的耳目,大哥能够识得出实在不易。”
神州剑圣陆守智笑道:
“三弟说得好,你我相处有年,音容笑貌,举止言行,大哥耳熟能详,记忆深刻,你的乔装之术再高明,可以蒙骗别人,却休想瞒我神州剑圣陆守智,我怎会认不出来。”
别人越是高兴、欢笑,白如银却越是愁苦,惊怖,心中长叹一声,暗道:
“哎!何修啊保修,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神州剑圣陆守智在此时朗声说道:
“三弟,你好端端的何故要装扮成这付模样?莫非是…”
铁掌何修接道: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对付那个恶魔,大哥的遭遇,像是一个谜,小弟四处探询,一无所获,万般无奈,才决定较技衣冠冢前,想不到,阴阳差错,竟把正平贤侄误认为是毒郎君,数度冲突,幸而白云观惨遭不幸,正平接掌九华门户,见他伤心欲绝,真相始明…”
陆守智听至此,吃了一惊,道:
“九华一叟林二弟业已遇害?死在何人之手?”
铁掌何修戚然言道:
“白云观的一片大好基业,早已毁于一旦,观中弟子全数蒙难,林二哥死得最惨,连死尸都找不到,可能已被野兽吞噬,至于杀人元凶,乃是‘铁莲花’的主人。”
“铁莲花的主人?是谁?愚兄隐居边荒多年,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武林中又出了这么一个凶惨神秘的人物?”
铁掌何修慨然一叹,声沉语重的道:
“说来惭愧,林二哥的九华一派,已经毁宗灭派,仅仅剩下正平一人,小弟却依然不知此人的底细。甚至,当今武林之世,凡是见到过铁莲花的人,都已亡魂作古,几乎可以说普天之下没有一个人知道谁是铁莲花的主人?”
微微一顿之后又道:
“林二哥遇害,迷魂塔上秘图又落入毒郎君之手,不得已小弟才和正平侄冒险前来紫金谷,原打算夺回秘图,探明你的蒙难经过,便感心满意足,万万想不到陆大哥死里逃生,竟能在此相会,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不知恶徒下落何方?你昔日的不幸遭遇经过如何?为什么居然能够一手遮尽天下人的耳目,连小弟我都讳莫如深?”
神州剑圣陆守智一本正经的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忽然,门外有人说话道:
“启禀女主人,有人夜入紫金谷,和谷主大打出手,不幸,来人人多势众,谷主又当精力疲惫之时,已退离紫金谷,特来禀报女主人知道。”
白如银闻言,话未出口,神州剑圣陆守智已一个箭步迎至门口,道:
“啊,是张总管张德,快进来,快进来。”
话音未落,门口出现一个身穿蓝绸衣裤,五短身材,眉目慈秀的中年汉子。
紫金谷的总管张德,进得静室,眸光横扫一周,愣在当地。
猛可间,噗通,总管张德双膝跪倒在神州剑圣陆守智的面前,颤声说道:
“老主人,小的有眼无珠,几乎不认识你老人家了,真是该死该杀!”说话中,一头叩倒在地,恭谨已极。
神州剑圣陆守智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