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笑问一声:
“你们怎会来此助战?”
“那道姑说你在这里!”阿尔搭儿喜在头上,回起话来比谁都快,任凭张惠雅,秦玉鸾抿嘴好笑,她也毫无在意。
钱孔方早由他与诸女对答时,知道她的身份,心想:“怪不得阿敏恁般喜欢她,可真惹人喜欢哪!”
阿尔搭儿回头看见于志强那边有四人面目陌生,又“咳”
一声道:“大伯!你没替我们引见这几位姊姊!”
于志强笑道:“你还未和你敏郎说完话哩!”
阿尔搭儿不禁“噗嗤”一笑道:“你也要打趣我!”
于志强笑了一笑,引见竺孔圆,刁孔扁和粟亚,待该到钱孔方的时候,又笑道:“这位姊姊也和你同到呀!怎地不认识!”
阿尔搭儿怔了一怔,忽然明白过来“呀”地一声步抢前,握紧钱孔方手掌猛挥道:
“我明白了,你定是钱孔方钱姐姐。那天夜里,就是你掷给我两块木片。”她一面说,一面歪着脑袋,朝钱孔方俏脸上仔细端详。
别人自然不好说她,只张惠雅笑着骂道:“你这死丫头,把钱姐姐看羞了呀!”
钱孔方被张惠雅一说,果然,果然无限娇羞,略把头低。
于志敏给她三人一闹,不由得看呆了,但他眉头一皱,脸上掠过一片愁容。
秦玉鸾看在眼里,诧道:“霜姐她们怎的未见,可是出岔子了?”
于志敏道:“我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乱子,要等方前辈到来,才能明白!”
于志强道:“只怕她又走了!”
“不会!只怕她正替那鸟儿治伤!”
诸妯娌初次见面,彼此说说笑笑,果见两点白影行而来。
于志敏急迎上去,问一声:“方老前辈的鸟儿怎么了?”
方幼龄见他一说就中,不由暗自赞叹说一声:“伤势还不算重,只是难供骑乘了!”
于志敏急道:“晚辈带有拔毒治伤丹,定能生效!”
方幼龄道:“我也给它服下治伤丹药,并没有多少效果!”
“敢情没有拔毒之故,那些怪鸟的口涎有毒!”
“啊这个我倒是一时未想到,你不妨试试看!”
要知方幼龄虽可说是武林艺人,但她主张清净无为,与人无争由得她年纪甚高,武艺甚好,却因缺乏经验,竟未想到白鹤何以萎靡不堪之理。
于志敏抚抚鹤冠,见它颜色暗红,知它受毒不轻,忙取出香喷喷七粒拔毒治伤丹,白鹤一闻到那股香气,登时精神一振,竟向于志敏弓颈长鸣。
方幼龄好笑道:“你这畜生也会当医生了!”
于志敏笑道:“方前辈连我也被骂上了!”
方幼龄原是随口调鹤,被于志敏说了起来,立刻发觉那句话有语病,笑道:“你这人就会多心,又会找人错处!”
于志敏一面喂鹤服下丹药,一面答讪道:“方前辈原说要告诉我一椿事,这时可不可以说了?”
“到你住的冰屋再说不迟!”
拔毒治伤丹果然灵效。白鹤才服尽七粒,又向于志敏射颈长鸣,扑翼欲起。
方幼龄不让它白费力气,握着拴在鹤冠的绒球,牵着它缓缓踱往冰屋。
诸女互相说起,知示瞥指引的道姑正是曾授闵小玲武艺的方幼龄,不待于志敏回来,即七手八脚,扫径迎宾,还待杀鸟宰熊,被于志敏遥遥望见,忙叫一声:“吃不得!”
方幼龄诧道:“你怎知吃不得?”
“玄冰老魅拳养下的畜生,肉还可食么?”
“你这样得太过臆断!”
于志敏不愿多与长辈争执,笑笑道:“纵使毒性不烈,也是臭不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