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了一处,长叹出声!
其余群小,却无不神色大变!
强百柔开口道:“伍伯母怎会这样?”
群小不由个个颔首道:“是呀!这不可能!”
萧梦梅却幽幽一叹,道:“这是可能的,也是应该的,只不过太苦了叔母她老人家,也太委屈了伍叔父,说起来…”
他话音拖长了,片刻过后,才接着一声叹息又道:“说起来罪之魁祸之首…”
强百柔较为莽撞,接口道:“是哪一个。”
萧梦梅道:“是我!”
这两个字,只惊骇得群小目瞪口呆!
半响之后,强百柔一跺脚道:“小弟不信!”
雷啸天和过晓梅,却不约而同开口道:“这是真的!”
话说完了,两个人不由互望了一眼!
萧梦梅深有此感,道:“还是大哥知我较深,晓梅通达事理!”
雷啸天却有心地说道:“这句话应该倒个个说,三妹知你之心,愚兄通达些事理,否则不会不约而同说出同样的话来!”
萧梦梅脸上一红,过晓梅更是低垂了粉颊。
雷啸天接着用话岔开了尴尬,道:“其实说来,二弟不能顶上这罪魁祸首的帽子!”
萧梦梅忽然长叹一声,道:“但是若非为了小弟,伍叔父又何至于…”
过晓梅接口道:“二哥,这件事不难向伍伯母解释清楚的!”
雷啸天也颔首道:“三妹说的对,二弟不要挂在心上了!”
其余群小,此时仍在鼓中,人人莫名其妙!
萧梦梅于是向众人详为解释道:“贤弟们无不知晓,伍叔为了先父托孤,隐于‘石湖红楼’,十数年如一日,寸步未离!”
“我深信当伍叔悄然放我而去时,必曾回过家乡,更相信伍叔对叔母大人,也隐起了这件事情而未说明…”
尚自强皱眉说道:“伍伯真怪,何不对伯母说明呢?”
萧梦梅慨然长叹一声,道:“彼时步步危机,伍叔似乎不甚放心…”
尚自强辩道:“不通,至近莫过父子,至亲莫过夫妻…”
伍重远却答了话,道:“这一点小弟能够解释!”
尚自强道:“哦?讲出来嘛!”
伍重远道:“家伯和家伯母的感情,可说是深厚到人间罕见的地步,当然,这些事小弟是由家父母处听到的…”
古存文剑眉一挑道:“若是如此,那就更不通了!”
伍重远道:“请听我说下去,家伯与家伯母虽然感情深厚,但家伯母的娘家,却非正大门户的武林子弟…”
话未说完,萧梦梅已沉声接口道:“伍贤弟不许再说下去了!”
伍重远立即住口,道:“是,小弟一时忘怀…”
萧梦梅含笑挥手,道:“古人说言多必失,伍贤弟兹后应该小心些。”
话锋一顿,接着对众人道:“诸贤弟熟读诗书,当知‘赵氏孤儿’和程婴、公孙两家事,况伍叔当代之大丈夫,受人之托怎肯背信!”
“伍叔回家,旨在一见叔母及自己的幼儿,在我想来,伍叔恐怕根本没在家中居留,连夜而去!”
伍重远忍不住接话道:“正如盟主所说,小弟成年后,家父曾经说过那夜的事,家伯只坐了片刻,就借故而去!”
萧梦梅双目中已含着珠泪,颔首道:“我想也是这样,诸贤弟请想,叔母与叔父,既然恩情深厚,对叔父这种奇特的举动,又怎能放怀呢?”
“况自彼一别,夫妻再未相见,叔母后来携伍仇弟去天涯找寻伍叔,又是如何感人而悲楚的事情!”
“但叔母终于失望了,天涯海角,仍难寻得叔父消息,日久之后,我想叔母大人必然是回了娘家…”
过万乘此时道:“就算如此,伍伯母也不可能恨上伯父的呀?!”
萧梦梅道:“诚然,但若是有人中伤,怕是…”